空姐卸妆完毕,露出光洁的素颜,朱墨惊奇的发现这真是个美女,洗净脸颊之后楚楚动人的像一只惹人怜惜的小白兔,她解下一头长发,甩了甩,接着又解下领口的丝巾,轻飘飘的扔在地上,小西装的扣子解开,脱下,衬衫的扣子解开,脱下,露出黑色蕾丝的的BRA,又解下裙子,簌的一声,职业套裙解下掉在地板上,这……
这是在上演脱衣秀啊!
这是luǒ奔啊!
朱墨被雷的头脑发晕,她面色通红,憋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是她仔细一看,luǒ女并不是真的luǒ,而是穿了一件全ròu色的贴身内衣,看上去就像真的naked。
luǒ女笑着对她身边的络腮男人说:“韩导,我毛遂自荐,你觉得我怎么样?戒色的女主我推荐自己出演。”
感qíng是个三流小明星为了搏出位在地铁里面上演行为艺术秀啊?
朱墨拿起电话,拨110,这还有王法吗?□□大地什么时候居然敢这么红果果的在大庭广众下上演天体营?她不含糊的报案,报好了之后自己又落荒而逃……
遥望了一眼那luǒ女,反观自己脸颊通红,始作俑者,却镇定自若,居然还能用很挑衅的眼神看着她。
说:“报案,你了不起,不允许我搞行为艺术?你有种。”还很带种的朝朱墨比了比中指。
这十分钟真的是太刺激了,从小到大中规中矩,连亲过嘴的男人都只有一只吴子轩的朱墨着实被震撼到了,到办公室可得好好洗洗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进入2012年了……
im back…
实在太慢了……捂脸爬走。
第14章 第十一章
朱墨已经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到站的,在站头被人群推挤着,路西弗大楼是大滨海典型的早间上班样,人流不息,高个矮个,老的少的,打扮的貌美如花的OL,衣冠楚楚的OG,纷至沓来。
电梯口,有人同她打招呼:“朱秘书,今天这么早?吃过了没?”
她微笑的点头:“嗯,吃过了,今天起得早。”
电梯到了,等候在门口的一股脑的往里面钻,朱墨进去,只见陈特助也在电梯里,端着一杯咖啡被挤在墙角,一只手还拿着公文包和一叠文件,手也没地方放,样子颇辛苦,朱墨伸出手帮他按了他工作的楼层,说:“我帮你端。”
陈特助递过咖啡给她,说:“谢谢。”
楼层到了,陈特助接过杯子,点了点头,便出去了,朱墨拢了拢头发,继续往上走,坐回自己的位置,沈学圻已经来了,大门敞开,见她来,朝她招了招手,指了指桌子上的咖啡杯,朱墨轻声哦了下,就去茶水间端一杯double espresso。
沈学圻面无表qíng,朱墨看的出来,他心qíng不佳。
朱墨将杯子放在他的桌子上,见他眼睛也没抬的看着液晶屏,说:“沈先生,今天您的行程这么安排:早上九点三十分,与环保局的留局长和技术处官员见面商谈LA新材料,十点四十五分去新区的实验室听取第四季度例行工作汇报,我已经通知陈特助和研发部何耀光经理,他们在西城看销售场地,会准时抵达和我们会和。中午十二点十五分帮您约了与孙小姐一起用午餐,在顺景轩用粤菜。”
她按部就班的把一整天的行程汇报完毕,从notebook中抬起头,沈学圻说:“给我看一下。”说着把手伸向她,朱墨把notebook递了过去,沈学圻用手指哗哗的往下拉行程单,他也说不出自己为什么要重新拿来看一次,他向来是一个充分相信下属的上司。
又顺道看到朱墨的衣着打扮,白衬衫深蓝筒裙,天气渐渐转凉,她基本没变化,就是在衬衫外面套了件深色小西装,把夏天的凉鞋换成黑色的高跟单鞋而已。
他想,如果把朱墨一年四季的衣着拍成一个video,估计就是一幅把棉袄、羊绒和保暖内衣一件件往外脱,露出白短袖衬衫短筒裙的递减过程。
工作已经如此繁忙,秘书小姐你就不能上道点,给上司的眼球增加一点福利吗?
他眉头皱了皱,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朱秘书,你正值二十□□奔三的大好年华,为什么你的notebook背景跟你本人一样,看上去就像东瀛人民经历过十级地震那样萧条yīn暗和死气沉沉?”
朱墨张了张嘴巴,本想辩解,但是话到嘴边就成了:“对不起,我明天改进。”她想这,真是“奴颜媚骨啊卑躬屈膝啊啊啊”,又腹诽,有什么好改进的?改进神马啊!?上班都快两个月了,现在才说不满意,你想找“混搭女王”当秘书啊?
沈学圻损过她之后,似乎心qíng也好了:“好了,等到点记得叫我,晚上的我们一起去世博馆现场看一下。”
“晚上?”
“七点,有问题吗?”
有问题,而且很有问题。朱墨想:我是已婚妇女,我有家庭有老公有小孩的!得接女儿回家,得给她做饭吃,得带她出去散步,得给她讲chuáng头故事陪她睡觉。
“没问题。”话到嘴边居然演变成三字真经,她硬着头皮说。
“好。”沈学圻微笑的示意她出去。
朱墨回位置上就发了条短信给吴子轩,“晚上我有事qíng,你回家带彤彤。”
吴子轩电话马上飞来:“不行啊,我晚上得跟领导吃饭,不能慡约啊。这事关去德国培训。”
朱墨不悦,吭了一声:“好吧,我想别的办法。”钟点阿姨准时七点半回家,自己这个时间保准回不了,双职工家庭真不好,没老人帮忙带更不好!
她瞄了一眼对面办公室的沈学圻,老板的衬衫袖口解了两颗,低低挽起,露出一个圆形表盘深棕色皮带的手表,质感很好,肯定价格不菲,不过朱墨对此毫无研究。看到沈学圻对着电脑认真看文件,忽然手机响,他手指从左往右一划,接起,说了几句,接着呵呵的轻笑,这男人,工作时认真平静,轻松的时候风流倜傥,朱墨想,这种气度,不是几十年的世家子弟,真熏陶不出来。
沈学圻接着电话,说:“好吧,老六,我还有三十分钟,你赶紧过来。”背靠在椅子上,挂断电话,轻轻一扔,摔在笔记本上。他一抬眼,和朱墨的眼神碰了个正着。
朱墨是镇定自若老僧入定的已婚妇女,美男啊金guī啊什么的都是浮云,她定了定神,便低下头忙自己的事了。
一会儿,门口进来一男人,进门便直闯沈学圻办公室,朱墨拦住他:“请问您哪位?找谁?”
“哎,沈家小三!我来还能找人拦我,你可真能耐。”那络腮胡子男人摘下墨镜,裂出一嘴可以拍牙膏广告的晶晶亮牙齿,“小秘书,你想gān嘛啊你?”
沈学圻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一拳捶在他的肩膀上,“韩老六,你斯文点行不行,进屋要敲门,进门要问人,到现在还不学好?”
这位叫韩老六从头到脚都能看出是文艺工作者、艺术家、导演或者是制片之流,一脸的络腮胡混搭一副细框眼镜,看上去有几分狂野败类的范儿,一件有几十个口袋的工装裤加厚实的高帮厚底鞋,嗓门大的震天响:“就你学洋鬼子这套繁文缛节,真不嫌麻烦,我这么大块头,进门谁看不到?你还搞个小秘书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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