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邵捧着手机,垂死挣扎:“不!这不是真的!小可爱只是闹着玩儿!”
严科:“哥。不要自欺欺人。”
姜邵:“兄弟,你叫谁小矮子?你敢再叫一遍?”
严科:“不敢……”
演讲台上,主持人打圆场:“后台出了点小事故,导致设备损坏,所以今天的演讲到此结束。待会请同学们有秩序的退场,注意安全。”
——
教授办公室。司茵被骂得狗血淋头。
老教授批评完一波,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水,清了清喉咙,继续拍桌子骂:“学生会发的公告你没看?不许对嘉宾提出任何调戏xing问题。你知道我是花了多大功夫,才把人给请过来?你让他怎么看待我们学校,怎么看待我这把老骨头?”
司茵低头承认错误:“抱歉教授,我没看见公告。”
“你是不是觉得我老,好忽悠?”老教授握着保温杯,重重往桌上一掷,“你,这个星期内把家长给我叫过来,我要跟你的家长好好谈谈。”
司茵:“教授,大学生叫家长,不好吧?”
“你也知道你是个大学生?呵呵,我还以为你是小学生呢!”教授怒气难平,“我不管你家长在本地还是外地,都得给我叫过来!”
司茵一脸为难:“教授……”
老教授压根不给她辩解机会,继续打断她:“司茵同学,你不要跟我说你家长没空这之类的话,这周我必须见到你的家长!否则我的课你以后就别来了!”
“哦……”司茵掏出手机,对教授说:“教授,我是想告诉你我家长可能还在学校,要我打电话叫他过来吗?”
十分钟后,果然有人来敲门。老教授狐疑地看了眼司茵,喊了声“进”。
时穆推门而入。
看清进来的是谁,老教授立刻起身,上前迎接,握住他的手:“哎呀,小时,你怎么回来了?还在生气?您千万别跟孩子计较,现在的学生,真是一届不如一届,真不如你们那一届有素质。你瞧,我正训这孩子呢。在此之前,我让学生会三令五申,没想到还是有胆大包天的学生……这事儿是我的错,我的错。”
时穆扫了眼教授身后,嘴角却压着坏笑的小姑娘。
他神色和蔼,宽慰xing地拍拍老人家手背,说:“教授,我是来替这孩子给您道歉的。”
老教授摆手道:“不不不不,是这孩子做错了,他应该给你道歉。为表诚意,我会亲自和这孩子的家长好好谈谈。”
老教授身材佝偻,矮了他一个头。
时穆搂住老教授的肩,带着他转了个身,面对小姑娘,指着司茵说:“教授,不瞒您,这是我家的小姑娘。”
老教授:“啊?”
司茵也一脸正经,冲老教授点头:“对,教授,他就是我家长。”
“啊??”老教授惊讶,目瞪口呆。
时穆解释说:“我是这孩子的叔叔,也是她现在唯一的监护人。”
教授是个聪明人,即便对此事满腔疑惑,也没敢多问。
老教授毕竟见过大场面,震惊之后,将qíng绪平复,点头感慨:“这孩子xing格乖戾,你得好好教育,不然以后出了社会,这带刺的xing格不定能惹多少事儿。为了她好,一定要好好教育!让她知道这件事的严重!”
“陈教授说的是,学生谨记。”时穆冲教授颔首,又扭回头吩咐小姑娘:“小司茵,跟教授道个歉,下来后写个三千字检讨,jiāo给教授。”
司茵向教授九十度鞠躬,道歉。
教授看在时穆的面儿上,放过司茵,临时加了个筹码:“一万字检讨,一个字不能少!”
——
从学校出来,司茵搭时穆的顺风车回医院宿舍。老虎率先跳上副驾驶位置,霸占了原属于司茵的座位。
时穆去后备箱放东西,司茵小声警告老虎:“听话,去后面。”
老虎坐惯了时穆的副驾驶,不愿意让位给她。
司茵威胁它:“不听话?好啊,明儿我就把AK嫁给医院那条恶霸罗威纳。”
老虎好像听懂,乖乖地去了后座。
时穆回到驾驶位,看见司茵坐在副驾驶,很诧异。
老虎的占有yù时穆最清楚。
呵。这小姑娘,用了什么手段?
开车回去路上,司茵看着天色不早,对他说:“穆叔叔,这个冬天我没什么衣服可穿,你的衣品不错,陪我去买衣服行吗?”
“买衣服?”时穆扫了眼她身上的衣服,衣品确实堪忧,答应下来。
入冬后,时穆一直有想法替她挑几件衣服。奈何小姑娘脾气倔,要qiáng,买衣服不肯让他陪同。今天她主动提出,让时穆感到挺意外。
进了商场,司茵与他并肩而行,左看西瞅。
时穆替小姑娘挑了几件,司茵每一件都上身去试,但凡时穆挑的衣服,她全让导购包起来。
司茵掏卡付钱,却被时穆抢先。
从服装店出来,司茵扯着时穆的袖子,“穆叔叔,你能陪我去看新版蜘蛛侠吗?”
时穆想与她保持距离,正在想拒绝的措辞,小姑娘却一脸失落道:“你该不会……舍不得请我看一场电影吧?那我请你看吧,当是报答你给我买衣服。”
话说到这份儿上,时穆只好点头答应,陪她进了商场四楼的影院。
电影看完已经七点,小姑娘又嚷着饿,要吃烛光晚餐。
时穆拒绝。
她却可怜巴巴感慨:“我长这么大,从没吃过烛光晚餐。穆叔叔,你吃过吗?可以形容给我听吗?让我脑补一下就好……”
见她说得这么可怜,时穆顿时心软,带她进了西餐厅。
烛光氛围不错。
时穆的话却打破làng漫氛围:“司茵,今天在学校的事,我希望不要再有第二次。”
司茵切一块牛排,塞进嘴里,细嚼慢咽。
她望着对面的男人,微笑:“如果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呢?”
时穆搁下餐具,收起惯xing笑容,冷脸直视她。
这是要发飙的前兆……
司茵无所畏惧,一脸平静地反问:“老狐狸,你知道为什么这些年我做事都小心翼翼,尽量低调吗?”
好一个老狐狸。有事相求时,便一脸乖巧叫他“穆叔叔”;向他挑衅时,却毫不忌讳叫他“老狐狸”。
时穆面无表qíng,周遭温度骤降,语气也冰冷:“不知道。”
简短的三个字,又冷又硬,像块沉甸甸的巨石朝司茵压过去。
司茵感受到对方的腾腾寒气,有点犯怂。一旦想到那支花,她又被勇气膨胀。
她解释:“因为司豪说,我和其它孩子不一样,我没有父母,没人撑腰,不能恃宠而骄。没有那个姑娘生来就想独立,谁不想做个公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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