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难过。”肖兰亭的声音混在哽咽里,薛景仁没听清,只能把他抱到沙发上,让他背靠着坐在自己怀里,这是两个人身体接触面积很大的一个方式,薛景仁猜他是会喜欢的。
“我很难过,那个时候。”肖兰亭又说了一遍,薛景仁从后吻着他的耳根,这次听清楚了。
“是我的错。”薛景仁是真的觉得自己混账,当时肖兰亭自己一个人在花园里偷偷地哭,可能是在感慨终于从一个噩梦中解脱,结果半路杀出一个薛景仁,说的话字字锥心,偏偏这个人还是小时候给过肖兰亭一点温暖的人,那个时候的肖兰亭该有多绝望。
薛景仁想说很多的对不起,但又觉得道歉说再多也是无用,只好用一个接一个的吻去表达歉意。
“是我的错,我说别人说错了,我也说错了。”
肖兰亭垂眼看着揽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抽抽鼻子又说:“没关系了,其实都过去了,我很开心。”说着转过头,眼泪已经不再那么汹涌,“我很开心,我想做,想要你抱着我,she在里面。”
“嗯,还有呢?”薛景仁吻着他的眼角,他想给肖兰亭很多很多的东西。
“还有……”肖兰亭想了一下,“接吻吧。”
他的命不好,大概不会有很多很多的爱,也不会有很多很多的钱,更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他已经不去奢望了。
但他还是想要很多很多个吻,很多很多个拥抱,所以才留在薛景仁身边,放纵又疯狂。
“那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肖兰亭被薛景仁吻着,刚刚涌出的难过伤心慢慢地都被吻掉了,他想被拥抱,想被薛景仁进到身体里,想看薛景仁的下体在他股间进进出出,然后放肆地叫出来。
“你。”薛景仁一边吻着他一边脱他的裤子。
肖兰亭今天穿了简单的衬衫和牛仔裤,裤子一被拽掉,衬衫的下摆被展开,盖在大腿上面就很有秘而不宣的引诱味道。
薛景仁勾着他内裤的边缘扯了几下,凑到他耳边悄声问:“下面要不要我舔?”
“……好尴尬啊!”肖兰亭忍不住捂住了脸,今天他的感qíng泛滥成灾,连放dàng都没办法像之前那样放得开了。
“你都吃过我多少次了还尴尬,想不想要?”薛景仁还在谆谆善诱,指腹隔着内裤摁在上面,慢慢地揉着。
薛景仁一直亲他耳朵后面的地方,那里很敏感,稍微一碰就有电流从皮肤下游过的苏麻感,肖兰亭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要。”
“这次不会放过你的,会一直舔到里面去。”
肖兰亭把脸埋到沙发上,顺着薛景仁的摆弄跪好,声音传出来瓮声瓮气的:“你什么时候放过我了。”
薛景仁把他的衬衫撩上去,从肖兰亭的背开始往下吻,他没有脱掉肖兰亭的内裤,等吻到股沟的时候停下来,拨开内裤中间的布料,臀丘间的xué口露出来,很是紧张地瑟缩着。
薛老爷子不愧是经商多年久战沙场,眼毒手准,完全知道男人的弱点在哪里,亲手把肖兰亭变成了chuáng上的罂粟,一举一动都像是在男人的心上搔痒。
薛景仁第一次见到肖兰亭就收不住邪念,现在再看这个人,更觉得哪儿哪儿都是毒品,想舔遍他的全身,吻住他的嘴唇,含着他rǔ晕发红的奶头,gān进肤色浅淡的肛口。
薛景仁只用舌面贴了那里一下,肖兰亭的腰就抖了抖,他偏过头,很是难为qíng地央求道:“为什么不把内裤脱掉啊……这样很……”
这样内裤还在身上就被舔xué的话,他会错觉是在chuáng上之外的地方乱来,有种异样的羞耻和敏感。
肖兰亭的脸从没这样红过,薛景仁看得很是喜欢,把人翻了个个儿,让肖兰亭仰躺着分开腿,“你的身体这么软,是不是能看到我舔你?”
“不,看不到!”肖兰亭挡着眼睛掩耳盗铃,但挡不住薛景仁身体的热度,温暖柔软的触感把那里一下子都包围了,“啊……”
薛景仁是直接含住了一圈的褶ròu,舌头在口腔里有些野蛮地冲撞。肖兰亭最近天天上他的chuáng,肛口其实已经变得比之前柔软,他含着xué口吮了几下,舌尖就能钻进去不少了。
肖兰亭眼带哀求地和他对上视线,发出的声音与其说是求人,更像是在撒娇,“别了吧……啊……”
薛景仁很喜欢他这个样子,但最让他难耐的却是肖兰亭的腿——细嫩的大腿内侧分别夹着他的脸颊两边,随着他舌头的动作深入,柔软滑腻的皮肤不住地磨蹭着他的耳朵和脸颊——在他看来,这种无意的动作比刻意的勾引还要撩人心弦。
薛景仁说是不放过他,到底也就是说说而已,没舔一会儿肖兰亭就羞得像是要晕过去,薛景仁只能住了手,去漱了口回来,顺便脱了衣服围上浴巾,肖兰亭还趴在沙发上装鸵鸟。
“之前勾引我的胆子哪儿去了?嗯?”薛景仁好笑地抱起来他,把他的内裤脱掉,只留了一件衬衫在他身上,肖兰亭很适合这样穿。
“那你闭上眼,我就再勾引你一次。”肖兰亭捂着脸给自己降温,薛景仁也依他,端端正正地坐好分开腿,还自觉地闭上了眼:“来,勾吧。”
肖兰亭还是上次那个流程,滑到他腿间跪好,先用手把ròu具弄到勃起,然后再张嘴含住。
“嘶——这又是什么?”饶是有了心理准备,薛景仁还是被惊了一下,但忍住了没睁眼,仰着脖子靠在沙发背上享受肖兰亭口腔带来的快感——比口腔内壁更加湿润、滑腻,比冰块更加柔软的东西被肖兰亭含在嘴里,和嘴里的温热jiāo替着包裹上他的yīnjīng。
彻彻底底地慡了几波后,薛景仁睁开了眼,肖兰亭手边放着透明的水信玄饼和布丁,都已经只剩下一半——哦,刚才是这些东西啊!真挺舒服的。
薛景仁捏捏肖兰亭的鼻子,揽着腰把人拽到腿上来,肖兰亭把嘴里的残渣吐到薛景仁手里的纸巾上,很是不舍地嘀咕:“用这个好làng费啊,用果冻就行了,可惜你家没有。”
“那等买了果冻再做吧,剩下的留给你吃。”薛景仁已经不想再对他说教金钱的意义,肖兰亭努力经营自己的生活其实很不容易,对金钱和物资的jīng打细算本质上是对明天还抱有希望,薛景仁不得不承认,他十分喜欢并欣赏这样积极的人生态度。
更重要的是,他想抱肖兰亭的yù望凶狠浓烈,他忍不住了。
已经膨胀硬挺的下体直挺挺地戳到肖兰亭的臀fèng里,侵略意图很明显地滑动着,肖兰亭一手扶着对方的肩膀,一手伸到下面去帮忙,薛景仁忍了忍,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润滑剂——自从把肖兰亭带上了chuáng,他家里到处都是这玩意儿。
“等等,我再弄一下。”薛景仁在手上倒了一些润滑剂,用掌心摁到xué口上轻揉,肖兰亭呻吟一声,双手勾上他的脖子,已经硬不起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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