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问,有看到过她家里来过别的男人吗?
话到嘴边,想到这话对任嘉禾影响不好,才不qíng不愿的改成男友。
余多多微诧异的摇头,“异xing是只见过你一个。”
钟逸辰似松了口气,他立刻掏出自己名片,递过去,“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以后你如果看到有异xing找她,或她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麻烦你告诉我一下吗?为表诚意,日后若你遇到困难,我也可以给予一定帮助。”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请帮忙,自己也要拿出点诚意,而他作为钟氏总裁,许出这么个jiāo换条件,对对方来说应该算是好事一件。
只要不是违法犯罪,他基本都能帮得上。
但余多多却是微紧起眉心,防备的看着他。
“我是她哥,也没有要跟你套近乎,搭讪的意思。”钟逸辰很懂,也很顺溜的解释,“她一个人带孩子住在外面,我不放心,又怕她识人不清被骗,想如果她有男朋友,就亲自帮她把下关。”
不放心是真的,但把关……
呵呵!
如果真揪出所谓的男朋友,他一定是先把人打得满地找牙,不能人道,再谈别的。
欺负他的人等于自寻死路。
“你姓钟,她姓任,是表兄妹吗?”饶是他解释了,余多多也并没有相信,再者,“这属于私人隐私,我不想做小人,如果真想知道还是自己问她吧。”
说着礼貌地对他点下头,“很抱歉,我帮不了你。”
“……”钟逸辰拿着自己名片,看着她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开自己家门。
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个拒收他名片的女xing。
这防备心,真不是一般的重。
他悻悻地收回名片,又盯着任嘉禾家门看了会才转身走回电梯。
浑然不知,自己主动搭讪,主动递名片的举动,都被屋内母女通过监控,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任嘉禾脸色暗沉的对着监控里面的背影说了句,“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
嗯,未免每次有人经过都发出声音打扰到自己,她家里的实时监控是关掉声音的,所以……
盛怒之后,是惆然若失,走出大楼,回到自己车上的钟逸辰,颇有些失魂落魄,整个人都似被泡在酸坛之中。
越想越不是滋味。
最终他还是打电话,让司机过来接的自己,他觉得,就自己的jīng神状态,开车上路是件挺危险的事。
而一回到家,他就更加失魂了,整个脑子都乱糟糟的,心里也沉甸甸的,直将疲惫的自己扔到chuáng上,一睡一天,滴水未沾。
相对的,任嘉禾是忐忑不安的等了一天,时刻做着,父母或兄长会杀过来找自己的准备,为此,她还特意把放假的保姆叫回来,想等如果真来了,就让她把女儿带回去,避开可能会有的争执。
像跟钟逸辰谈话那样的,被女儿听到的事,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正文 199:两小疑猜,半天不出来是掉进厕所了吗?
像跟钟逸辰谈话那样的,被女儿听到的事,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然,等到天黑,她都没有等待有关此事的只言片语。
如此忐忑地过了几天,父母家人没有动静,连钟逸辰也不再给她打电话,或是过来找她,他就像过去那几年一样,突然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
没有只言片语。
连她鼓起勇气的,主动给他发信息,他都没有回,电话也没有接。
有一天,她忍不住了,把孩子jiāo给保姆,跑去找他,可都钟氏楼下了,她又临时打退堂鼓,默默掉头。
如此过了一个多星期,两人再有jiāo集,是在林听扯上命案后,钟斯年邀请大家去他家烧烤,陪林听解闷。
若是平时,任嘉禾是能推掉就推掉,毕竟她还有个孩子需要带,但这次,接到哥哥电话,她没有片刻犹豫就答应与他们一起赴约。
经过一个多月休养,舒若尔身体虽是仍未完全痊愈,但伤得并不是特别严重的腿脚,却是可以抛弃拐杖,自由行走了。
当然,也只限于行走而已。
毕竟用胡静芳的话说,伤筋动骨是要养一百天的。
于是,当到钟斯年家,她要帮着大家洗菜,做事时,任嘉致紧张地不行,不过十分钟,就要去看下,问她,“有没有不舒服啊?”
“没有。”被爱人关心紧张是甜蜜的,但太过,又是当着大家的面,这甜蜜就变得有些难为qíng了。
可任嘉致却是浑不在意的,“如果有就说,千万别逞qiáng。”
“嗯。”每次,舒若尔都是红着脸应。
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惹得林听好生羡慕,连沉默寡言又有点心不在焉的任嘉禾都忍不住说,“哥跟嫂子的感qíng真好,记得我在国外的时候,跟你们通过几次视频,都不是现在这样的,果然,现实跟网络是有差距的。”
在国外,只跟夫妻两共同通过几次视频,每次两人都是没什么互动,回国后也没在家住几天,又加之是在父母身边,确实,任嘉禾是没见过,他两真正的私下日常。
自然也不知道,她之前的感觉是对的,他们以前的感qíng确实很不咋地。
不过这些已过去的事,舒若尔没有提,只是微微一笑就过了。
来来去去,进进出出,几次碰面,钟逸辰都没像以前那样主动搭理自己,但任嘉禾能感觉到,只要在一个空间里,自己就一直被注视着。
烧烤时,面前盘子也从来不缺自己喜欢吃的食物,那个坐在她对面的人,就憋着气,一串接着一串的,只烤不吃,但该跟大家说笑时,他还是应着,笑着,一点不见反常。
任嘉禾心里很不是滋味,后面就回国首聚那晚对林听的态度道完歉后不久,她便再受不住的,借口上洗手间,暂时离场。
而在她离场后十分钟左右,钟逸辰也没忍住起身,他斜靠在洗手间门口边上,听着里面自来水的倾泻声,qíng绪很坏的开口,“半天不出来是掉厕所里面了吗?”
正在洗手的任嘉禾闻言一顿,关掉水龙头,连手都未烘gān就出门。
看到他站在自己面前,脸色很臭。
正文 200:两小疑猜,看清自己的心,是男女之爱不是兄妹之qíng
想到那些没被回复的信息,没被接听的电话,她忽然感到很委屈,就像小时候一样,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钟逸辰真是服气,垂眸凝视她,妥协似的轻叹气,“我又没跟你家人告状,你有什么好哭的?”
“那你是不是都不想理我了?”她还好意思得很,浑然不想,自己之前是怎么晾着他的。
可这都是被自己惯的,以前就是太顺着她了。
钟逸辰心里想着,嘴上便应着,“我也不是无坚不摧,毫无脾气的。”
就她做出的事,就她那天那么维护那个王八蛋的态度,就够他心塞成疾了。
而他不仅有脾气,且脾气还很大,只是没太对她发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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