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看到信息的他被吓得完全不顾讲台上的老师,踢开椅子就起身跑出教室,急急忙忙的给她打电话。
十几年前,还是那种小小的按键手机,慌慌张张的他按了半天才拨出她的号。
为了她,人生第一次闯进女厕所。
正文 132:两小疑猜,视线锁定她娇嫩的红唇
可能是家境殷实,生活条件好,她发育比同龄人早,还没上过生理卫生课,胡姨也没传授她这方面知识,加上她本身文静,内向,不爱结jiāo朋友,对男女生理这些东西完全没有概念。
但比她大两岁多的他是懂的,一番询问,确定是她生理期后,红着脸,忍着不好意思的哄她。
等让她安心了,才奔跑着去给她买卫生棉。
十几岁的男生,站在玲琅满目的货架上,不会挑,也不好意思挑,但还是鼓起勇气,叫老板给自己建议,说给妹妹买的,要最好的。
他真的从来都没有嫌她烦过,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渐渐变了,变得不太爱跟自己谈喜怒哀乐了,不跟自己聊心事了,可惜他没有发现,又或是发现了也权当是青chūn少女的正常现象,觉得,长大了有独属于自己的小秘密是极正常的,而等他意识到他们已经越来越远时,她已经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不再是她遇到困难时第一个想要求助的对象,他听不到她的心事,也走不进她心里。
钟逸辰回想了一些与她的往事,现实不过是走了一两分钟。
任嘉禾双手搁在大腿上,握成了拳,她静静地没有焦点地盯着前方,似也跟着他的话回想了一些过往,才平静的回他,“无所谓丢不丢,是我们长大了,长大总归是会有别于儿时的。”
儿时,她可以毫无顾忌的爬到他身上,让他背,可以什么都不在乎跟他做很亲密的事,但一长大心思就多了。
“呵。”好一个长大有别于儿时,钟逸辰轻笑出声,但却是皮笑ròu不笑,目视前方路况的眼里都是苦涩。
“如果是这样,那我真不想跟你长大。”
……
任嘉禾学的服装设计,任职公司还是在米兰待过的那家,不过是从总部,调回了安城。
工作xing质还是跟在米兰时一样,无需每日坐班。
简单来讲,她可以宅在自己家设计,偶尔去开个会,或是见见客户。
是以,她偶尔会忙得不能及时接孩子,每当这时钟逸辰都会主动代劳,或是让他妈妈代劳,次数多了,任可欣跟楼心娥也处得相当熟悉,而他们也有了更多jiāo集。
几乎,每次上他家接孩子,都会被留下吃晚餐,然后再由他亲自送她们娘两回去。
跟孩子混得特别特别熟了,他还明目张胆的在她面前称任可欣是他女儿。
第一次听到他这样说时,任嘉禾吓得呼吸不畅,但在得知他并未知qíng时又隐隐有些失望。
她就这么矛盾的跟他纠缠,接受并享受他对自己,对孩子的好。
直到五月中旬,她与他以任可欣爸妈的身份参加幼儿园亲子活动那日晚,他带着她们娘两在外面吃晚餐,送她回家,等孩子睡着后,他忽然说,“小禾,跟我在一起吧。”
任嘉禾有些懵,一时不太确定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望着她的疑惑,钟逸辰起身,坐到她旁边,握着她双肩,低头深qíng诚恳又执着地凝视她,一字一句,“跟我恋爱,做我妻子,让我照顾你跟孩子,我会对你们很好,会对欣欣视若己出,即便将来我们再有孩子,也保证不厚此薄彼。”
这太突然了。
任嘉禾紧张的心乱成一锅正在熬制的粥,扑通扑通的沸腾,鼓泡。
她qiáng装镇定地盯着他,盯了半天才发出声音,“怎么突然说这些?你是同qíng怜悯我吗?”
“不是。”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钟逸辰先否定后解释,“不是突然,是这些话我好早前就想跟你说了,小禾……”
他叫她,停了片刻,才又更加深qíng的,“我爱你,我爱你好久了。”
握着肩膀的双手随qíng绪加力。
任嘉禾疼得皱眉,心湖似波涛巨làng般翻涌,脑海里嗡嗡的响个不停,到最后只剩下他说的话,我爱你,我爱你好久了……
而好久是多久呢?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近年可都是女友不断的,就连她给他打电话都有被他女朋友接听过。
如果是在回国后,那也完全称不上久。
如果是在她回国前……
爱她又跟别人上chuáng,还上了一个又一个,那他这爱的成分是有多水?
任嘉禾艰涩地咽下嘴里唾沫,抬手拿开他握着自己肩膀的双手,“这玩笑不好笑,现在时间不早你也该回去了。”
她对现状不满意,她也想要更多,就算不为自己也为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为能够堂堂正正的带孩子回家见父母,但如果,双方感qíng不纯粹,在一起后不幸福,还撕得大家都很难看,她宁愿维持现状。
想想,没在一起时看着他勾三搭四,已经够难受了,难受的都远离过一次了,在一起后再看到他外面彩旗飘飘,她真的会做出连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可能是很疯狂的事qíng。
看她文文静静的,钟逸辰完全不知道她心里都想了些什么鬼,满心都是表白被当做玩笑的生气,挫败,及从头被浇水的透心凉。
他恼火地抓了下自己乌黑的短发,狭长的眸紧盯着面无波澜,不正视自己的她,心凉过后又跟火烧似的滚烫,最终急切想要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开玩笑的他,将目光锁定她抿着的娇嫩红唇。
正文 233:两小疑猜,根本是个耐不住寂寞的男人
他动了动嘴,伴着因这想法升起而怦怦狂跳的心脏,深深的呼吸几次,突然扑倒她,jīng准地吻上她。
在钟逸辰的记忆里,这是距幼时及去年他发现孩子那晚后,他们第三次吻上。
不同于她前两次主动时的,单纯的唇贴唇,他的主动是真正意义上的吻。
是像他梦里那样的吻。
是让他心动,紧张的跟个不谙qíng事的毛头小子似的吻。
他将她压在沙发上,捧着她脸蛋,禁锢着不让她躲避,激动而又小心翼翼地品尝她的美好。
qíng不自禁的抚摸她颈侧。
他吻技非常高超,紧张过后渐入佳境,但除了接吻跟抚摸她颈侧,他即便再想也不敢贸然索要更多,只是将所有的热火都集中到唇齿之间,越吻越深,也越火热。
任嘉禾是被吓懵了,懵到他敲开自己牙关,才恢复神智,慌乱恼羞的动手推他,嘴里发出呜咽的抗拒声,甚至试图将他的舌顶出来。
事与愿违。
手上推不动,唇内未能将他顶出反倒将他激得更加热烈疯狂。
那晚被他占有的记忆涌入脑中,让反抗无能的她,qíng急的上手扇了他一耳光。
“啪”的响亮声,打破一室激qíng。
沉醉于她甜美的钟逸辰停下来,抬起埋首的脑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她会动手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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