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可以,但把父母闹出问题却是绝对不行的。
院子里。
车子停稳了,任嘉禾还不放心的抱着女儿确定,“刚刚妈妈教你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小姑娘信心满满地点头,“等下下车就跑去抱住外公外婆大腿,并叫人。”
任嘉禾也点头满意,“那宝宝等会做得到吗?怕不怕?”
这个任可欣没有立即回答,她睁着璀璨的眸,盯着妈妈看了会,又望向前面爸爸,最终肯定的点下头,“我不怕,我做得到。”
“小禾,这样真的不太好吧?”两做父母的,利用自己女儿,钟逸辰心里是不赞成的。
可任嘉禾却是认为,“外孙女跟外公外婆亲近是正常的,我只是教女儿怎么跟我爸妈拉近距离,我又没让她为我两求qíng。”
“……”钟逸辰无言以对。
目视前方是目光,看到进入视线的四人,紧了紧握方向盘的双手,深呼吸两下,解下安全带,“下车吧,爸妈都出来了。”
“哦,好……的。”在这开着冷气的车厢内,任嘉禾紧张的,抱着孩子的双手都出了汗,不过她面瘫惯了,很善于伪装自己的qíng绪。
钟逸辰甚绅士的先下车,走动后面,帮母女两开车门。
刚走出门口的二老,看到他下车那瞬间,就定住了,以为是自己老眼昏花的瞪大眼睛确定,“那不是钟家那小子吗?他怎么来了?该不会是……”
可还没等他们反应完,就看到钟逸辰伸手抱出个孩子,然后那孩子就在他们目瞪口呆的目光中,一颠一颠地朝他们奔跑过来,“舅舅,舅妈。”
清脆的童声,格外洪亮。
到底是孩子,任嘉禾在车上教了一路,任可欣还是先跟着已经很熟悉的舅舅妈打招呼,眼睛都透着欣喜的亮色,随后跑近了,才一头扎进外公外婆的腿间,一手抱着一条腿,“外公,外婆。”
初次见面,小姑娘是放不开的,声音没有叫任嘉致跟舒若尔那么清亮,反带着一份怯意。
好在外公外婆是站在一起的,也不用她鼓着勇气,抱完这个,又要松开手的鼓起勇气去抱另一个。
这个过程中,任嘉禾也下车,胆颤心惊却面不改色的跟钟逸辰牵着手,走到父母哥嫂跟前,“爸,妈,哥,嫂子。”
“任叔,胡婶,二哥,二嫂,你们好。”钟逸辰握她手握得很紧,好似怕下一刻,就会被qiáng行分开一样。
虽都认识,但该由她介绍承认的,任嘉禾还是鼓起勇气再度开口,“爸妈,逸辰就是我在电话里跟你们说的男朋友,而这个是我跟他的女儿,叫欣欣。”
说完这段话,她大气都不敢喘了。
看看抱着自己一条大腿的小孩,又看看面前牵着手的两人,消化完信息的胡静芳,呼吸急促,脑袋一晕就往后倒。
“妈。”早有准备的任嘉致眼疾手快地扶着她,“你冷静点,我扶你进去,坐下来慢慢说。”
“若尔,你快去给爸妈接杯温水。”紧接着又吩咐身边的妻子。
舒若尔立即转身跑进家。
“妈。”
“胡婶。”
两小的也被吓到,立刻松开握着的手,上前帮忙。
不过是任嘉禾帮扶的反应最为明显的任母,钟逸辰则搀扶看起来,只是胸膛起伏比较剧烈的任父。
二老本身就早已放弃让他们在一起的打算,这会他们自己成了,还弄出这么大孩子,于二老而言,只有大惊,没有喜。
正文 353:两小疑猜,任嘉禾一看,吓坏了
任父气得chuī鼻子瞪眼的看着搀着自己的男人,眼神凌厉的,好似这是个与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钟逸辰硬是被他的眼神给看的心生一颤,不过他很快就压下去,“任叔,我扶着您,我们到……”
“你给我松手。”当年,任嘉致执意跟舒若尔结婚,任父都没有这么气愤。
担心他会像任母那样发晕,钟逸辰怕松了他会摔,只好更搀得更紧些,“还是我扶着您走吧。”
任伯年试图扒开他手,无果也不跟说话,就气愤地带着他大步进去。
知道小姐今天要带男朋友回来,下人听到车声,见主人家出门迎接,也好奇的远远地站着,想要一睹极有可能是未来姑爷的尊荣。
其中一人是刚从楼上下来的,急急忙忙,手里还拿着扫灰用的jī毛掸子。
任伯年硬拖着搀扶自己的钟逸辰走到这名下人面前,愤声命令,“把东西给我!”
他这嗓子吼得有点大,震得已扶着胡静芳走到客厅门口的兄妹两,停下脚步,回头看。
“老先生,我……”这名下人,被他气势吓得脸色发白,根本没反应过来,他要自己给的是什么东西。
任伯年见她战战兢兢的样子,再两个大步走近,一把将她手中jī毛掸子扯过来,调换着头让自己握着带毛那头,回身就朝钟逸辰身上抽,“你个臭小子,去年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
“爸。”任嘉禾一看,吓坏了,赶忙松开由哥哥一人也能扶得住的妈妈,跑过去,一把抱着爸爸,“爸,你先别动怒,小哥哥刚出过车祸,头上的伤都没痊愈,你这样打是会出事的。”
“老子恨不得现在就打死他。”任伯年本就愤怒,这下看女儿还一门心思的护着,心里的火冒得更甚。
老爷子并没有往自己头上打,但就那又快又使尽力气的几下,打在肩上,背上,钟逸辰还是非常明显的感觉到疼,他摸着被打痛的肩膀,并没有半点怪罪的意思,反而是诚诚恳地说道,“跟小禾的事,是我的错,对不起,我……”
“我要你句对不起有什么用?难道你说了对不起,就能磨平我女儿这几年所受的委屈跟伤害吗?”综合这混蛋近年的生活作风判断,不用深想都非常确定,吃亏受伤的是自己家女儿。
任伯年怒气腾腾地,大力将女儿拉到一边,就又一jī毛掸子打在钟逸辰身上,“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糙,你倒好,专挑身边人祸害,你对得起我女儿打小跟在你后面哥哥哥哥叫你的qíng分吗你?”
如果没弄出那么大个孩子,任伯年再不看好,但却不会这么愤怒,但那孩子……
他想到就心脏紧缩,呼吸不畅。
跟着妈舅外婆,跑在前面,已先进客厅的任可欣,听到妈妈声音,见到妈妈不进门反往外跑,也迈着小短腿,妈妈妈妈叫的小跑出来。
恰好,刚跑出客厅,就见自己爸爸被打了一棍子,当即被吓得呆住,一秒后,哇的一声大哭,“爸爸,不要打我爸爸。”
小女孩声音本就清脆,响亮,这一放声大哭的效果,甚是震撼。
举着jī毛掸子,没解气的还想抽钟逸辰的任伯年,被这震碎天花板似的哭喊声吓得不得不暂停,右手就僵持着,举jī毛掸子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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