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钟逸辰听出来了,赶忙暂停,“深呼吸。”
他不提醒,任嘉禾也是大口大口的抢夺呼吸。
而她不知道,她涨红着脸,仰着脖子急促呼吸,唇上还挂着两人吻出的银丝样子有多么诱人。
看在钟逸辰眼里,眸色越发深沉,滚烫,小腹也紧的似快石头,浑身每个细胞,每滴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是他这二十八年,反应最为qiáng烈的一次。
不等她平复下来,他就又吻了下去,且还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的吻。
这个姿势让任嘉禾异常紧张,那些享受的兴致都如cháo水般退去,她上手推抵着他,满目惊慌。
“别怕,我不做那个事。”擦觉到的钟逸辰,柔声安抚她神qíng也是一派真诚。
他还说,“对突破防线这件事,我会尊重你的意愿,现在我就是太想你了,想好好亲亲你,你可以放心的体验,如果不愿意,那我……”
抱住自己的双手,将他未出口的话卡在喉咙里,变成了她的名字,“小禾。”
任嘉禾收紧双手,加大抱他的力度。
此时无声,胜有声。
钟逸辰的激动溢于言表,俯下身就又继续方才之事。
得到了允许的亲热,程度是变本加厉,得寸进尺的火热,列如,他终于把手伸进她内衣里,也终于吻到她脖子以下。
天知道,那一刻,他有多激动,多欣喜。
这种感觉是跟以前那些只为了做而做完全不同的。
是即便自身憋得很难受,也还是快乐的甘之如饴。
钟逸辰边探索边亲,边留意她的反应,发现她身体对自己很有感觉,心里就越发亢奋。
即便不能过火的碰到她下半身,也还是不留余力地开发,调教她的身子。
然后,他惊喜的发现自己捡到了宝,因为……她真的是超敏感。
当然,就算没有这些,她也是他心里的宝贝。
只是有,他们以后的夫妻生活,会特别特别的有趣。
年龄上,任嘉禾已经二十六,但心里上,对男女qíng事这一块,她并不比十几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懂多少,除了几年前跟他除了疼还是疼的那晚,及与他确定关系以来的仅限于唇齿间的亲热,她再没多的经验。
加上她对这方面的事也没有好奇心,像那些书啊,影片啊,她也都没看过,理论知识还停留只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并不清楚个中的具体反应阶段。
此时被他这么对待,她感觉很紧张,很陌生,很刺激。
尤其是身体上的感官反应,让她羞于启齿,很想阻止他,让他停下,但又舍不得放弃这份刺激。
直到……
正埋首于她胸前,异常的投入的钟逸辰,被猝不及防地大力推开,很是懵bī。
“小禾,怎……怎么了?”好端端的,她突然反应这么激烈,他真的不懂这代表什么意思。
难道是又想起什么,觉得他做得太过了?
不应该啊,她明明很享受的,刚刚都没忍住叫出声了,他敢肯定,如果不是担心外面真有人,她发出的动静会更激烈。
任嘉禾没理会他,只是捡起chuáng上内衣,T恤,快速套上,急急忙忙地下chuáng,连拖鞋都没穿,就逃难似的跑进浴室。
“……”钟逸辰还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状态,嘀咕,“难道是急着上厕所?”
任嘉禾一冲进浴室,就砰的关门反锁。
钟逸辰在外面等了好近五分钟,也没听到半点动静,不由有些担心,走到浴室门外喊她,“小禾,你没事吧?”
“没事。”任嘉禾已经平复得差不多了,但她想洗澡,想换下湿掉的小裤裤。
只是他在外面,她不好意思出去拿换洗衣物,也不好意思开水洗。
好不容易才跟他走到一起,等他来爱自己,她怕被他发现,觉得自己太不矜持,太放……làng。
万一他觉得自己不是正经姑娘怎么办?
“哎哟,烦死了。”任嘉禾懊恼的要命,自己怎么会只是被那样对待就有这么大反应嘛?
钟逸辰没听清她的嘀咕,只好问,“你说什么?你没事怎么不出来啊?”
“我没说什么。”任嘉禾站在门内,就不开门。
可她这反应,在钟逸辰看来是玩大了,他有些心慌,局促不安地原地走动,问他,“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你有什么不满,有什么意见,都可以跟我说的,我不会介意。”她这样一言不发就躲自己,才真的让他介意。
等了几秒,没听到她吭声,他等不及又喊,“小禾。”
“我没生你气,只是,你能不能先下楼去陪我爸妈。”任嘉禾心里也着急,也不安。
只有等他走了,她才敢洗澡。
不然,要怎么解释,她睡得好好的,突然说洗澡就洗澡?
可钟逸辰却觉得,她这是在赶他走,心里越发慌乱,也有生气的迹象,再开口就带上qíng绪了,“你说不清楚,我是不会走的。”
之前,她带着不满跑出国,几年都不搭理他,她现在又把不满憋在心里,万一哪天憋不住了,又玩一次远走他乡,他要怎么办?
“告诉你,我是不会再允许你离开我的,你现在如果不愿意讲,那我就在外面等,等你冷静下来,准备好了,出来跟我沟通。”他是吸取教训了,知道误会这东西不能久拖。
任嘉禾捂脸,也是被他的固执弄得要急哭。
正文 260,两小疑猜+婚礼前孙琦雪回来了
隔着扇门,一个在里,一个在外,当真就这么耗着。
耗到钟逸辰的生理上的火都全灭,才等到门开。
任嘉禾站在门口,一个“我”字才刚出口,就被大力抱住,“以后不准再这么吓我。”
心中一片柔软,任嘉禾抬手抓住他腰侧衣服,“我真的没生你气。”
“那你为什么躲着我?”拥抱没松,钟逸辰后退一些,低头凝视她,“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那样对你?如果是,你直说就好了,我又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男人。”
就算对别人再不讲理,对她都是无限容忍。
任嘉禾低下头,动了动唇,又鼓足勇气抬头,紧紧盯着他,不错过他任何的表qíng变化,声音因太过于难为qíng而放得很低,说的是,“我就是想洗澡,换裤子,但你在我不好意思。”
钟逸辰愣住,转而想到原因又诧异,惊喜,“你……”
“我很正经的,没跟别人乱来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等他问,任嘉禾就着急打断他,着急的解释。
她到底是接受了怎样的xing教育?才会觉得跟爱人亲热时起生理反应是跟别人乱来过的原因?
钟逸辰嘀笑皆非,他也是真的笑了出来。
他说,“我很高兴。”
任嘉禾眉头一紧,“你不会觉得我太不矜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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