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热闹,坐在边上几人,即便早在这局开始时就看到了她,但到现在也不知道,她是被谁叫来,此时又是玩的哪一出?
“楚楚。”林听关心的提醒她,“你这倒得太满了,全喝完是会醉的。”
“没事,我酒量还没这么差。”虽然关系不是特别好,但人家要结婚,凌楚翘是的打心里祝福的。
不过……
她轻晃着手中两杯酒,无所谓的耸肩轻笑,“任总不赏脸就算了,我还是祝你跟舒女神日后永浴爱河,白头偕老。”
说着就举起一杯,仰头开喝。
一点都不含糊。
“谢谢凌小姐的祝福,我收下了。”任嘉致起身,拿过她手中另一杯酒,破今晚例,饮下她敬来的这杯。
就算看在老三的面子上,也不能让人下不来台,连灌自己两大杯。
一gān二净,凌楚翘倒立酒杯,放到桌上,什么都没再说就又走过去,加入疯玩的人群。
除了工作,她现在就对玩最热衷。
“谁叫她来的?”她还没走几步,坐在边上横眉冷对的丰自明就不悦的开口。
任嘉致喝完放下酒杯,“不是小五就是老四,今晚组织人员的人里,就他两最清楚凌小姐跟我们的关系。”
隔着几年的年龄差,如果不是有丰自明这层关系,他们这些人跟凌楚翘是真不怎么熟。
“我没叫。”钟逸辰立即澄清自己。
丰自明闻言越发不悦,也拔高了音,“叫她来gān什么?又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也好意思过来蹭吃蹭喝蹭玩?”
凌楚翘脚步猛地一顿,不过一两秒,就又恍若未闻地继续前行,美艳脸上挂着戏谑的嘲弄。
如果不是安子墨以答应牺牲ròu体,给灵素拍封面作为邀请筹码,叫她来她还不一定肯赏脸呢。
现在有能耐说她蹭吃蹭喝,那今晚就最好有本事忍着别疼!
任嘉禾先前极少出来,并不清楚其中关系,发懵又好奇的轻扯他衣服,无声的问他是怎么回事。
钟逸辰接受到示意,扭头覆在她耳边轻言,“这凌大小姐姐是三哥初恋。”
凑得太近,他灼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嘴唇还若有似无的擦过她肌肤,苏痒得慌人,任嘉禾听完忙退开一点点,目光看向脸色极不好看的丰三哥,又压低声问出疑惑,“那怎么闹成现在这样了?”
“说来话长,有时间再告诉你。”知道她是敏感才躲开,钟逸辰还使坏的硬要凑到她耳边说话。
任嘉禾真是觉得他坏事了,但有那么多人看着,她也不好驳他面子,只得暗暗他他腰间,作为惩戒。
“咳。”将两人jiāo头接耳,暗搞小动作看进眼里的任嘉致,故意重咳出声。
果然,任嘉禾一听到就跟受到惊似的,慌忙松开掐他的手,挪动着坐离他远一点点。
钟逸辰:“……”
大舅子是好朋友就这点不好,凑到一起都不能随心所yù地跟女友打qíng骂俏。
作为在场,可能是唯一个跟凌楚翘是好朋友关系的林听,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一人为自己朋友说话,尤其丰自明那张脸,还又黑又冷地,跟楚楚过来参加个聚会,是占了他好大便宜似的。
她忍不住站起身。
“你gān嘛去?”钟斯年立刻抓住yù走的她。
林听被迫停下来,回头看他,“我去陪楚楚,怕她会醉,会被人占便宜。”
正文 272:婚礼开始前几个小时,凌晨五点半的来电
“不用你去,会有人管的。”钟斯年拉她坐下。
林听目光在场内转一圈,最后将实现从臭着脸的丰自明转落到自家男人脸上,“你们一个个都不欢迎她,谁会管?”
像给卡卡顺毛似的,钟斯年拉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她肩甲,语调是漫不经心的,只在关键词上咬重音,“像她这么漂亮的姑娘,喝醉后确实很容易招惹色láng,但我跟你保证,她今晚出不了事。”
林听很不放心,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紧紧追随凌楚翘,看到她穿过热闹的人群,走到点歌机旁,笑颜如花的跟人说话,待正有人唱的这首歌播完,切换旋律,她走到中央,接过刚唱歌人手中的话筒,跟着旋律,唱了起来。
尚好的青chūn都是你,没有片刻不想你……
歌甜,人美,气质佳,任何时候,凌楚翘站在人群中,都是最为引人注意的那类女生。
现在也不例外。
但此时此刻,在所有被她吸引的人里,唯有一人心里是真的翻江倒海,痛感清晰。
丰自明记得这首歌,在他在国外的那一年里,她录过,并且几次分享给他听,还说想说的话都在歌词里。
脑中不禁回想起,过去与她在一起的画面。
多得,她一首歌唱完,他还没从回忆中走出。
而唱完歌的人,已放下话筒,走到另一桌,跟邀请她来的安子墨玩到一块。
距离太远,又有人在唱歌,几人听不到,她跟安子墨说了什么,只是见她笑容格外明艳,然后就坐在安子墨身边,跟人玩起骰子。
“以小五的xing子,定不会无缘无故,在明知她跟你关系后,还故意让人灌她酒,我肯定,你今晚要是不阻止,那姑娘铁定被灌趴下,当然,如果你有心顺了小五这个qíng就另当别论。”任嘉致好言提醒,旁边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入神的好友。
相处这么多年,安子墨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们多少猜得到一二。
无非是不慡凌楚翘总是nüè他三哥,无非是想灌醉人家,给他不争气的三哥争取点福利,机会。
但他忘了问,老三是否需要这样的机会?
陷入回忆的丰自明,被任嘉致这段话拉回现实,他愣了一秒,望向人群中,正端着酒杯在喝的女人,突然腾地一下起身,大步朝那热闹非凡的的地方走去。
论耍小把戏,她远不是安子墨的对手,论酒量,她更是胜不了那一桌人。
她就是仗着自己在场,故意折磨自己,也折磨他,偏偏,他每次都心软的被她牵着鼻子走。
不然能怎么办呢?
他根本做不到对她糟践自己的行为视而不见,做不到见了不心疼。
任嘉致几人默契的对视一眼,皆是无奈的摇摇头,表示两人这种相爱相杀的互相折磨,已然看了太多次。
然,这一晚,凌楚翘还是喝醉了,醉到软绵绵地被丰自明抱着离开。
而一再被自家小耳朵提醒别玩太晚,明天不准有一点黑眼圈的任嘉致,也借口给两人开车,提前离场。
反正他来时,就跟会所打过招呼,今晚二楼的所有消费都记他账上。
在送两人回去的路上,任嘉致听见,被自己挚友抱在怀里的女人,瓮声瓮气,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差一点,我们也结婚了。”
他下意识抬眸看后视镜,见挚友脸上痛楚浮现,抱着女人的双手也在不断收紧,直到听见怀中女人被勒得哼声喊疼,才条件反she的放松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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