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这个年纪的成功男士,不可能没有故事,想来想去,如果是他的女人,那也只有前任才会视她为小三。
“不可能。”任嘉致严肃肯定的否认她的猜测。
“为什么?”舒若尔腾地一下子从他怀里坐起,转身面对着他,才发现男人脸色yīn郁暗沉,心里顿时不舒服起来,“不管是温文乐的老婆粉,还是你的前任,又或现在跟你有感qíng纠葛的男人,女人,任何有动机的人都该核实排除,可是现在,对于你的前任,你连问都没问一句就笃定一定不是她,任嘉致,你是不是太偏心了点?”
她只是大胆提出猜测,他就摆臭脸,好像责怪她说的话冒犯到了那个前任。
这样的认知,让她的心酸楚得慌。
“既然这样,那当初为什么又非要娶我呢?”她看不懂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看懂过。
正文 51:认识你时我是单身
原本和谐的气愤,突然就僵了,那种降至冰点的冷意,连被屏蔽在驾驶座上保镖都能感觉到。
不过这样的气愤并没有持续多久,任嘉致归于平静,他抬手摸向身边人脸颊,想要哄哄她,可手刚伸过去就被拍开。
“你不要碰我!”舒若尔的反应有些激动。
任嘉致手一僵,心里忽然升起躁意,但没发作。
“舒若尔。”过了许久,他连名带姓的叫她,握住她双肩,qiáng行掰过她身体,黑眸眸沉沉的盯着她双眼,无比严肃的,“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次,你给我听好,也记牢了。”
舒若尔没抬眸看他,只是睫毛如碟翼飞舞般动了几下。
任嘉致抿下唇,好似在做某种重大抉择,好一会才开口,“认识你时我是单身,你来之后再无别人,余生到死我都会跟你过,所以不用担心我会在外面养女人,至于我的前任……”
说到这,他停顿片刻,长舒口气,“她是最不可能伤害你的人,因为她不存在。”
一个不存在的人,是不可能跳出来行yīn诡之事的。
眉心一紧,舒若尔抬起眼眸时,男人已松开她双肩,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她直愣愣地盯着他看,蹦出大脑的第一个念头,他这些话信息量好大啊,然后七转八拐,最后就剩下一个,这个不存在是指已不存在这个世上?还是不存在前任这个人?
或许应该是前者吧,不然那晚在电话里叫他姐夫的女人又该怎么解释呢?还有慕邵霆也说过,他的上一任是温柔贤淑型的。
舒若尔心里并没有因为他的解释变得轻快,反而更沉重了,她想到句话,永远别跟死人争,因为争不过。
他没有回答为什么非要娶她这个问题,而她此时也没有兴致再问。
近在咫尺的两个人,心思各异的沉默着,消化信息,稀释qíng绪,直到到安城,被任母一个电话叫回家。
许是看过观众上传的,她被袭击受伤的视频,又或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小别后再见,二老没有因为慕邵霆设计出的“丑闻”对她发难,但要说笑脸相迎也不算。
充其也就是和睦。
只是饭后,任母提出想要单独跟她聊聊。
“妈。”舒若尔还没给出回应,任嘉致已自动开启护妻模式,“有什么事就当面说,一家人搞私聊那么神秘gān什么?”
对儿子这种有了媳妇就忘娘的态度,胡静芳是极为不喜的,当下板起脸,“我就找她说几句话,你还怕我吃了她?”
吃不至于,但给她难堪却是有可能的。
任嘉致腹诽。
眼瞅着母子俩要闹不愉快,舒若尔再不想独自面对任母,也还是站起身,“走吧妈,我陪你聊天。”
正文 52:太不符合人的生理需求
胡静芳的脸这才好看一些,不过出客厅前还是对着任嘉致重重的,冷哼一声。
院子里有个很大的花房,里面种了许多任母钟爱的茶花,品种齐全,这个季节正值茶花开放,一进花房满室花香。
灯光下,各色品种,或含苞待放,或争奇斗艳。
佣人端上热饮,点心,又退出。
婆媳二人围桌而坐。
舒若尔双手放在膝盖上搅着,心里有些紧张,不知任母接下来会说什么。
胡静芳端坐着,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对面儿媳,一会,轻咳一声,“你这次突然出差,是因为上次回来我们让你受了委屈的缘故?”
很多时候,她们婆媳间jiāo流都是直接了当的。
若拐弯抹角,多半另有目的。
“不是。”舒若尔摇头否认,“工作都是很早前就安排好的。”
这种事,她宁可打碎牙齿和血吞也万不能承认。
心知肚明的事,胡静芳呵呵两声,不再继续这个已经翻篇的问题,转而又问,“你跟嘉致结婚两年,这夫妻生活是你不愿意履行?还是他不愿意?”
“……”她暗想了无数种要聊的话题,以为此次闹出丑闻会是着重点,万万没想到,这第二句就是这么私密的,舒若尔砸吧唇,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我要听实话。”胡静芳却是一点不难为qíng。
承受着任母灼灼的目视,舒若尔目光闪躲,吞吞吐吐,“应该……算是他吧。”
“嗯?”胡静芳紧皱起眉,“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说清楚点。”
“他。”一咬牙就把任嘉致抛出去了。
事实上她也不算撒谎,结婚时,她确实是做好准备了的,是他自己不要,那她现在说什么都不能背这个锅,以免被二老怼。
胡静芳脸色一沉,“那你就没主动过?”
“…”别说她巴不得他不要,就算她想,她一个女儿家怎么好意思?
舒若尔那脸,仿若花房里开得最艳丽的红茶花,红得似要滴血。
胡静芳的视线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见此似乎是有些明白了,进入下一个问题,“圆房后到现在,你们总共有几个晚上那个了?”
可能是正在谈论的缘故,舒若尔秒懂这个那个指的是那个,原本就红的脸,更红了,难为qíng的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了,索xing低下头,竖起两根指头。
“两次?”胡静芳激动的飙高了音,“那这第二次是在你走之前?还是他去苏城找你之后?”
实在无法理解,婆婆为毛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询问她这种问题,但还是吞吞吐吐的说实话,“之前。”
“哎哟我的天。”胡静芳扶着额头,全然受到重大打击的模样,许久喃喃自语,“这实在太不符合人的生理需求了。”
正文 53:心口软软的,热热的
后面胡静芳又问了一些她胸伤的事,而她以为的着重点却是只口不提,而在结束时给出提醒,“今晚的谈话,我希望你不要告诉嘉致。”
“好的,妈。”就算不提醒,她也不会跟任嘉致谈论这些问题,除非她喝高,或是脑抽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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