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婚蜜爱,总裁先生很温柔_于一心【完结】(2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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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她心里没他了,他也还是不想放弃她。

  你见过,世上有多少人会真的舍得放弃自己的命呢?

  反正他是没见过几个,他也不想加入放弃者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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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场爆破来的突然,舒父赶去上海也很匆忙。

  时隔一百多天,终于回到家,家里摆设还是他那天离开时的模样。

  不同的是,与他走时相比,多了很多灰尘,还有熏人的酸臭味。

  是厨房里,还没来得及做的菜,客厅茶几上,摆出来但还没被吃完的水果,都腐烂了。

  正好又是夏天,放置这些腐烂的水果蔬菜的果盘,菜篮,还生出了蛆虫,而那些蛆虫到现在,有的已经死了,有的还活着,让人看了很是恶心。

  舒若尔也真的是差点忍不住吐了出来。

  且不说她这几年,跟着任嘉致,衣食家务皆不需要自己动手,还被宠得甚是娇气,就是之前父女俩相依为命,她也还没有见过这种状况,更不曾打扫过这样的环境。

  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虫可都真真实实存在的。

  “房里会比较gān净,你先回房,外面我来打扫。”看她又是忍不住虚呕,又是小脸皱成结,舒父知道她是受不了,便主动揽下清理这些láng藉的事。

  可舒若尔如今纵使娇气,但却并非对父亲不孝顺,不体贴。

  她听闻舒父这话,赶忙摇头,拉住舒父,“也不要你动手,我现在找家政公司,请两个钟点工过来,然后我们今晚住就酒店。”

  她那么努力的拍戏挣钱,就是想要经济独立,想要不管在任何时候都能让父亲安享晚年,过得舒服,现在怎么可能让父亲一人打扫外面这么宽面积的卫生?

  且还是在这种将近四个月没有人住过,没有人打扫,环境卫生极其糟糕的qíng况下。

  “我自己来就行了,请家政公司又要làng费不少钱。”舒父节省惯了,一听请家政就有些拒绝。

  要知道他一个人住在这边时,可是把她请的钟点工都给推了,很多家务都是自己动手。

  他也习惯了,乐于自己动手,那样他会比较有生活的感觉,也不会太闲。

  父亲的话让舒若尔很是心酸,也更加坚持,“我努力赚钱,就是用来享受的,现在也不缺这点请钟点工,住酒店的钱,你今天就尽管听我的,看着别人打扫就可以了。”

  生怕他会又找理由拒绝,舒若尔说着就拿手机,联系家政公司。

  家里这边家政公司的电话号码她是存了的,她在外时,时常会联系家政,派人过来给舒父打扫做家务,大扫除。

  见她坚持的,已经拨通电话,舒父也只好跟过去,她擅作主张请人,还提前付了佣金那样,无奈的接受。

  舒若尔联系好家政,要求派两个善于大扫除的钟点工过来。

  而后父女俩便回房,自行先清扫卧室。

  到后来,房子在钟点工的帮助下,被彻彻底底的打扫gān净,还消了毒,父女俩收拾身换洗用品,就转去了酒店入住。

  等到次日再度回家,也就在这座城市安定了下来。

  舒若尔脸上的疤痕已经被消除了,但被烧烫得比较严重的背部,胳膊,却还留下一些痕迹,需要等第一次手术彻底恢复后方再安排第二次皮肤整形。

  是以,舒若尔尽管回到自己家,仍是宅在家里,每日除了阳光不烈的清晨,陪舒父去逛逛菜市场,剩下时间是哪也不去,连门都不想出。

  她觉得自己的脸还没恢复自然,不爱见人。

  可长时间的宅着,闲着,对她心理没有一点好处,即使她每天宅在家里都以作画,写字,看书,打发时间,转移注意力也是效果甚微。

  而在她自我封闭,死宅在家,双耳不闻窗外事,甚至连网都不上的日子里,她被网页拍到陪舒父买菜,旋即而来的,是她被离婚的传言,是她出事后发胖,女神形象不在的言论被网页,粉丝,传得沸沸扬扬,有人心痛惋惜,自然也有人拍手叫好,冷嘲热讽。

  不过跟过去一样,这些言论照片,发出去不久,就被彻底删除,连一点蛛丝马迹都不留。

  于是有眼力劲的人又明白了,她即使发胖,变丑,被离婚,也依然是任家的保护对象,想乘机黑她或是借她造势,都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打压。

  洛湘湘在电话里跟她说完这些时,又说了一件事,“我今天下午无意听到我们钟总接他太太电话时说,任嘉致晕倒了。”

  晕倒了?

  听前面都平静无波的舒若尔,指尖猛地颤动,又收紧,“他……怎么了?”

  她惯会逞qiáng,伪装,说出口的声音是极其平稳的。

  洛湘湘也摸不准她现在对任嘉致是什么心态,不过她既然说了,就还是会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她,“我打听了下,听说他是自从你走之后就拼命加班,昨天晕倒也是在办公室里,据知是睡眠严重不足,还有点营养不良。”

  睡眠不足,营养不良。

  她不知道,从她走后,他基本就没睡什么觉,也没按时吃过饭。

  但现在,她好像是知道了。

  “那……现在呢?他……醒了吗?”在没有人看见的电话这头,舒若尔的脸色已然是白的没有什么血色,说话前,说话后,她的唇也都在微微颤抖。

  洛湘湘回,“已经醒了,在住院,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哦……”舒若尔有些失望,静默了半响,提出不qíng之请,“湘湘,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他?”

  “当然可以啊。”这对洛湘湘来说是件很简单的事qíng。

  “嗯,谢谢。”舒若尔由衷感激,但旋即又突然想起什么的提出,“你去的时候不要让她知道是我让你去的,也不要告诉他,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不知道她已经知道,就不会有那么多期待。

  “……”这次,洛湘湘没有立即答应她,而是沉默了一阵反问,“为什么?你明明就很关心,如果让他知道是你让我去的,他心qíng肯定会好很多,身体自然也就好得快些。”

  如果是不关心,不在乎也就算了,但关心,在乎,又避之不见,到底是在折磨对方,还是在折磨自己,亦或是同时在折磨两个人?

  洛湘湘毕竟不是她,纵使再了解,也难免猜不透,无法完全理解。

  而对她这个问题,舒若尔到通话结束,都没有回答她,只qiáng调,“我现在不想让他知道。”

  知道了,她也不知该怎么办?她还没有想好,她还没有做好要面对的准备。

  是,她就是这么的纠结,苦恼,固步自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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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在安城。

  与妻子一同前去医院的钟逸城,也在说这件事,他说,“我下午接你电话的时候,正好看到嫂子那个闺密洛湘湘,我刻意跟她透露咱哥晕倒住院的事,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告诉嫂子,而嫂子又会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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