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xing说得太多了,任嘉致暂停下来,润了润喉,才又继续,“我知道,依照你的消费习惯,你自己的钱,已经足够你跟爸这辈子过得很好很好,你并不稀罕我给你的这些,但我还是很想要,把我的所有都跟你分享,而你可能到现在都还不相信,你真的是我这三十几年来,唯一真正爱过的女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想要跟你在一起,想得都要疯狂。”
他也问过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爱她?
答案是不确定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具体是为什么会爱她,甚至他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反正等到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决定要领领证隐婚了。
只知道,他发现自己爱她那天,是他核实她的眼角膜跟孙雁凝没有丝毫关系的那天,他一个人在书房里坐了好几个小时,他没有打消要跟她结婚的决定,反而是大松口气。
庆幸她跟孙雁凝任何没有关联,这样等到将来,真正跟她在一起时,他可以堂堂正正地对她说爱,也不用担心,如果被她知道,她会误以为自己是替身的想离开他。
当他想明白这点时,他就明白了,他心悦这个姑娘,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他就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他说完好久,他舒若尔才从自己突然被接受大笔财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看着买年前的男人,感觉匪夷所思,也没有一点bào富的喜悦。
她感觉很有压力。
她想要拒绝,也真的这样说了出来,“我不想要,我希望你能它们都转回你自己名下。”
且不说两人现在关系不明,就算是没有闹翻,她无端收下这么大笔财富,心里也会很不踏实。
我是真的爱你 382:重新开始,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
而现在,倘若她收下那些财产,却不愿跟他复合,那她这个人很有问题,倘若她收下了,跟他复合,那她这个人还是很有问题。
可任嘉致拒绝了她,他道,“只是钱多了一点而已,实际xing质跟那些把财政大权jiāo给老婆保管的家庭是一样的,你如果是不习惯,可以暂时不理这个,等我们和好后再考虑也不碍事。”
这人,看起来是比以前更顺着她,惯着她了,但实际上,他打定主意的事,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太容易更改。
“谁告诉你我会跟你和好了?”舒若尔闷闷地,很是烦躁。
听她这话,任嘉致很是淡定,“那就等我们关系真正了断时,再来谈论这事。”
足够淡定,是他不可能让那一天真正到来。
舒若尔瞪着他,半天都无话可说。
而关于财产该放在谁名下这事,两人始终没有达成统一意见,渐渐地,到后来,舒若尔也真的就不去烦恼了,因为知道,她就是为此纠结死了,也没有用。
在桌上沙漏,不知来回倒流了多少次后,四季轮回地齿轮,也从初秋跨到了冬季。
期间,任嘉致的两位好友,丰自明如愿以偿的与他的楚楚喜结连理,钟斯年也从昏睡中苏醒,积极做起康复训练,积极做个称职的准爸爸,好丈夫。
看着最为亲近的朋友们,都安好无事地安定下来,任嘉致也有些心急了,但不管他怎么心急,他的小耳朵,都始终没有要跟他回安城的意思。
可若说还很生他气,还很恨他,似乎也没有,因为随着他去的次数增多,她偶尔也会应约,跟他出去走走,或吃个饭什么的。
不过也仅限于此,再深入的,任他如果明示暗示,她都不与响应。
这让任嘉致很是苦恼却又无可奈何。
唯有,更加勤奋地跑去看她,陪她,以解相思之qíng。
转眼就又到了圣诞,舒若尔起chuáng吃过早餐,接到他打电话过来说,中午会到后,就一个人窝在阳台的懒人椅中,目无焦距地眺望窗外的点点白雪,静静地想了很多很多。
等到他满身寒霜地到来,照列是吃过午饭之后,她主动将他叫去书房。
这是自打分开以来,她第一次主动邀请他。
任嘉致愣了大半分钟,才反应过来,赶忙跟上去,进书房后关上门,走到她面前,淡定沉稳地叫她,“小耳朵。”
与表面截然相反的,是他内心极为紧张,极为期待,不断猜测,她单独把自己叫进书房,到底要谈的是什么内容?
舒若尔拉开椅子坐下,也冲他指指自己对面,“坐吧。”
盯着她看了两秒,任嘉致顺从地,在她指定位置坐下。
很有节奏的“哒哒”声,是舒若尔双手jiāo叠与办公桌上,指间很有节奏的敲击这桌面。
宽敞的书房内,只有这一种声音。
单调却又催促着人的紧张。
“小耳朵,你要跟我谈什么?”紧张的任嘉致,等不到她自行开口。
沉溺于自我最后纠结的舒若尔,被他这问召回思绪,眨动下眼皮,抬眸看他,又抿了抿唇,才慢吞吞地开口,“你有在那份协议书里,写明过签字离婚是假的吗?”
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是提起此事,任嘉致愣了一下,微摇头,“没有,但我一直以为,你如果把协议书看完,看到我把那么多财产分给你,会多个心眼,有所怀疑,至少等冷静下来后,不会那么难过。”
“这些都是你以为而已。”舒若尔冷冷戳破他的自以为是。
别说她在看到离婚协议时,心痛崩溃的没有勇气,没有jīng力细看,就算她看了,她也不一定能发现端倪。
要知道,她当时可是满腔热血的爱着他,满心欢喜地要跟他分享怀孕的喜悦,在那种状态下,突然被离婚,打击似如毁天灭地般。
“对不起。”这件事,任嘉致无法反驳,他错了就是错了,这辈子都洗不白,唯有在日后,加倍对她好,弥补自己的过失,抚平她心中创伤。
只是不知道,在事发这么久后的今天,她首次主动跟他谈这个话题,心里抱的是什么样的想法?最终留给他的,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对不起这三个字,她真的已经听腻了,也知道,他的道歉跟悔悟都是真心实意的。
舒若尔憋了憋嘴,跳入下一个问题,“如果你事先知道,我当时怀有身孕,你还会坚持执行跟孙雁凝的协定,不事先告诉我签字离婚的真实原因吗?”
他说那份离婚协议是假的,但在她看来,是跟真的无疑,至少当时的孙雁凝,肯定是怀抱着,他们签了字,就真的闹得分崩离析,没法复合的。
只是可惜,那女人低估了他,即便被恶语相向半年有余,他也没有一点被伤了自尊,要放手的意思。
“不会。”对于这个问题,任嘉致回得肯定,回得毫不犹豫。
而他这回答,也是舒若尔希望听到的回答,但当真的如愿听到时,她又觉得很扎心。
不知她怀有身孕时,可以为了别人辜负她,知道她有孕,就立马不会了,说明在他心里,她没有孩子重要。
忍着吃味,不满,又来,“你有怨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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