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丝毫不知自己被前任经纪人坑了的舒若尔,则是在尴尬过后,心无旁贷地翻看自带的杂志,打发时间。
上午九点四十,飞机落地安城。
舒若尔在高大帅气的空少保护下,下机,走VIP通道,对与自己一样走VIP通道的前任视而不见,更不曾理会他试图跟自己搭讪的意图。
她高冷,疏离的样子,直到看到前来接驾的男人,才有qíng不自禁地欣喜流出,也让她加快了脚步。
行李箱的轮子,在她身后,发出咕隆咕隆地滚动声。
那声音随着他一再加快的脚步,越滚越大声。
终于到她面前站定,仰起头,“等多久了?”
“半个小时。”已经看到网上照片的任嘉致,本来是很生气,很吃味的,但看她,见到自己后加快步伐,朝自己小跑而来的样子,他心里就只剩下悸动,欢喜。
他qíng不自禁地,在回答完她的问题后,扣住她后脑,给她来了个迎接吻。
“……”猝不及防,舒若尔倏然睁大瞳孔,赶忙扔了行李轻推他,轻声拒绝,“有外人在呢。”
再轻声,也被跟在后面的人听了去。
任嘉致心qíng大好,如她所愿地松开时,还宠溺地揉下她的短发,而后才弯腰把她的行李捡起,另只手搂住她腰肢,跟一路护她过来的空少道了谢,就搂着娇妻,头也不回地离开。
将与娇妻一同出来的,那个令他介怀的前任,彻底无视。
两人在外人看来,是连背影都很等对。
乔弘毅攥紧拳,另只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更是紧得有青筋爆出,他死死盯着两人相拥离去的背影,看了好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他从前,从不知道,她有那么娇俏。
现今看着比十九二十岁时,更加像个怀chūn少女。
旁边,经纪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向那对连背影都透着幸福甜蜜的璧人,再看看他的反应,茅塞顿开的懂了什么。
但她没有声张出来,只是拍下他肩膀,提醒道,“走吧。”
我是真的爱你 394:回家好吗
一上车,任嘉致就把人抱到腿上,进行方才未完成的事——接吻。
火热缠绵的法式热吻。
他嘴里没有酒,但却把舒若尔吻得迷醉,醉得晕头转向,醉得忍不住回应,用行动告诉他:我不再骗你了,我就是想你了,很想,很想。
而任嘉致,在得到她回应那瞬间,猛然僵住,旋即又像是封了三尺的冰雪,轰然坍塌,他整个人都激动,沸腾起来,更加大力地抱紧她,灵舌势如破竹地在她贝齿之内,忘qíng地缠绵,搅动属于她的一池chūn水。
动qíng激烈地吻,美妙的难以言表,也很快让人虚脱。
起始还能给出的回应的舒若尔,软得只剩下被动接受,一双紧紧攀着他肩膀的手,也无力的似要滑落。
她感觉舌头发麻,体内也升起燥热,她连呼吸都快供应不上了,却还是qíng不自禁的婉转出声。
那婉转的声音,娇得任嘉致浑身苏麻。
他暗道句妖jīng,又更加激烈地吻了一会,直到她快要窒息,才意犹未尽地暂停。
深陷其中美妙的舒若尔,懵了两秒,才缓缓睁开眼睛,睫毛轻颤地望他,媚眼如丝,连被吻得嫣红水润的唇,也微启着,随着她的急促呼吸而动,似诱人采撷的,开得最为娇艳的花朵。
任嘉致看得眼睛发热,喉结滚了一圈,又忍不住将那娇花含住,再次采撷。
还没从上一轮激吻中缓过神来的舒若尔,再次被带着卷入,新一轮的làngcháo,人比之前更加没有招架力。
两人就这样,吻了停,停了吻,反反复复,直到双方再无法承受这种,有ròu沫,但却不能真正解馋的亲热,才气喘吁吁地结束。
彼时,舒若尔已经整个软化在他怀中,连退出一点,仰头看他的力气都没有,即使有,也不敢乱动,因为在她臀下抵着的是他好似要突破布料,刺进她身体的炽热如铁。
那份滚烫,透过布料,源源不断地传向她,让本就动qíng的她,越发口gān舌燥,苏软空虚。
“嘉致。”她忍不住叫他,可在得到他“嗯”声回应后,却又说不出别的内容,等过了好一会,才发出声,“你松开,我想坐到副驾驶座上去。”
这样坐在他身上,清晰地感受他的yù火,感觉是真的非常难熬。
“再等等。”任嘉致比她更不好受,他感觉都快要爆炸了,只能更加抱紧她,又按着让自己与她更加亲密。
想要以这样的方式平复。
如此,一动不动地,不知过了多久,舒若尔才感觉到,那抵着自己的东西,已不似刚结束亲热时那么坚硬,滚烫。
她靠在他怀里,暗自舒口气,问他,“可以走了吗?”
“嗯。”任嘉致缓缓松开她,将她推出自己怀抱一些,低头凝视她,很是渴望的,“回家好吗?”
回家,不要再这样分居两地,玩你跑我追的qíng趣了,你如果喜欢,我真的可以,余生都像这段时间这么待你。
舒若尔的脸颊汤的似火,她望着他,好半天才回应,“我们先去医院吧。”
即使松动了,肯以行动承认爱他,想他,她也还是不愿意跟自己回家,不愿意跟自己在一起。
任嘉致很是失落,失落的好似被泼了桶冷水,那些原本还没完全消散的yù望燥热,瞬间消失。
他不再说话,明显是不高兴地把她抱放到副驾驶座,又尽心尽责地帮她系安全带,而后才给自己系上的启动车子。
车内气氛,比之方才的暧昧,火热,是一落千丈。
压抑又跑出来作祟,云绕在两人之间。
舒若尔不安地偷偷看他,见他俊脸紧绷,目视前方,qíng绪是明显很差的样子,她看着心里也跟着不好受起来。
她忍不住把手伸过去,覆在他手臂上,有些娇嗔,“什么意思,gān嘛呀你这是,怪吓人的。”
“心疼了。”任嘉致傲娇的,回话都不看她一眼,又补充,“连自己老婆都接不回家,心里疼得慌,不好受。”
“……”这是卖惨示弱呢?还是卖惨示弱呢?
舒若尔愣了半天,瘪瘪嘴,拿开覆他胳膊上的手。
手臂上的触感消失,任嘉致看向方才被她抓过的地方,心里更觉难过,脸也绷得更紧。
舒若尔看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得,手背都有筋了出来。
她不自在地轻咳,“咳,我是过来看林听跟她即将出生的生孩子的,到了先去医院,没什么毛病啊?”
他那样子,给人感觉好像是她犯了很大错误一样。
“……”任嘉致听完这话,顿时愣住,待反应过来,也终于肯扭头,正眼看她,有些不敢相信,但又忍不住期待地,“那等林听生完孩子,你愿意跟我回家,愿意跟我重归于好吗?”
前面还只是回家,现在就又多了条重归于好,还真是打蛇随棍上,得寸进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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