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同时,跟着这问题,想起了过去,目视对方的眼睛,只剩下彼此,耳朵里好像是听不到大家的起哄。
舒若尔满若桃花地回应他的夸赞,“你也很帅。”
咧嘴笑开,任嘉致便执住她手,激动地,抱起自己的新娘就想要起身离开。
两人旁若无人的大秀恩爱,被突然抱起的舒若尔,急忙圈住他脖颈,提醒他,“鞋,鞋,鞋,鞋还没穿。”
说话时,白嫩的双脚还小弧度的晃动。
任嘉致闻言,顺势看向她双脚,想到现在初chūn寒凉,赶紧又将她放坐到chuáng上,“鞋子呢?”
“要你自己找。”
“chuáng底下。”
异口同声的回答,是舒若尔自己当了叛徒,拆了伴娘们的台子。
“三嫂……”
“若尔……”
对此,几位伴娘是不约而同的瞠目结舌,继而又败给两人的笑闹开,说他们,“一个迫不及地想要娶,一个迫不及地想嫁,反倒是我们碍了事了。”
“是习惯了,他一问我刚好知道就说了。”被朋友们打趣,舒若尔很是不好意思的解释。
她这解释,不仅没有让大家停下来,反而还闹得更欢。
就在大家伙凑热闹不嫌事大的开两人玩笑时,任嘉致已经目标明确地找出鞋子,给她穿上,抱着人就在大家的哄笑声中,走出房间。
笑笑闹闹,到辞别父母环节,欢欢喜喜地舒若尔,就怎么都笑不出来了,心qíng还很受影响的要哭。
“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哭,这就是个过程,很快我们就会再见面的,我晚上可还要牵你走红毯的。”一看到她眼睛泛红,舒父就赶紧打住那些肺腑之言,转而安慰起她。
可他的安慰并没有取到很好的效果,后面等到上车,等车门一关,等到车子一启动,看着一路倒退的父亲,舒若尔终于还是再没忍住的真哭了出来。
任嘉致见状是赶忙抽出纸巾,细致温柔地帮她擦泪,“没事的小耳朵,举行了婚礼,爸也还是会像之前一样,跟我们一起住的。”
为让舒父同意今后住在安城,夫妻两可是费了好大番口舌,甚至连任父任母都用上,才说服舒父点头接受。
“我……我知道,但就是qíng绪涌上来了,忍不住。”舒若尔喉咙梗得慌,但实际她还是考虑到妆容的并没有大哭。
落出的泪,还没流到脸颊,就被抱着自己的男人擦掉。
最终让她完全走出qíng绪的方式,还是任嘉致毁了她唇妆,以吻安抚好她。
……
两人的婚礼分了两场,中午中式,晚上西式,办得很是盛大,邀请的宾客也是非常的多,但没有记者,也没有几个娱乐圈中里的人。
而风光大嫁的后果,就是还没等到婚礼结束,穿着高跟的新娘,就脚累的要偷偷换上平底。
甚至提前被自己新郎偷偷带走,溜之大吉。
——
我内心是拒绝写婚礼的,勉为其难的写了一点,还卡了六个多小时才磨出三千,于是我决定明天就去找编辑报备大结局去了
我是真的爱你 443:要共享没羞没臊的漫漫长夜
穿着礼服坐在车上,舒若尔有些不放心的问驾驶座男人,“我们就这样走了,会不会不太好啊?”
“没关系,会有人处理善后的。”属于两人的部分,早就走完了,现在距离完全结束也不远了,任嘉致是有预谋地提前开溜。
因为那些发小,好友,都太能折腾了,他不想好不容易等到婚礼完全结束,还得被他们大闹dòng房。
那闹起来,不用想都肯定是没完没了,非常过火。
“那我们现在去哪?是回家吗?”听到他说有人善后,舒若尔也乐得放心下来。
任嘉致偏头看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期待,“我们今晚住四合院,我前两天特意让管家带人去彻底打扫过。”
如果回家,那他今晚的提前开溜将没有任何意义。
舒若尔盯着他,暗暗咽下唾沫,脸蛋也悄然红了起来,因为他那样炽热的眼神,实在是太熟悉了。
她想都没想就说,“可我想住家里。”
“住家里会被闹dòng房,而你脸皮又薄,会受不住的。”任嘉致看着她,笑得像只老狐狸。
听到这话,舒若尔脑中自动浮现起过去看到的新闻,并将其问出来,“会像新闻里面说的那样,很过火的闹伴娘那样闹吗?”
任嘉致知道她指的是哪一种,笑着摇头,“我的朋友还没那么没素质,不过他们会闹新人,让新人当着他们面做些亲密的事,比如接吻,或是更过火一点的。”
尺度其实也不会很大,但会有点污,而她脸皮薄,会很害羞,他并不想让别人看到她那么娇羞的样子,因为那个样子的她,特别诱人。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不想让那些人耽误他dòng房。
这一日他可是等了好几年。
虽然两人之前早已行了夫妻之实,但今天的意义还是很不一样的。
“那……好吧,就依你住四合院。”舒若尔红着脸接受他的安排。
其实心里也是期待的,刚刚只是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因为感觉他做起来会很猛。
根据以往经验总结,判断,他如果要得特别多的话,她会受不了。
就这样,大灰láng成功把伪白兔拐回了事先安排好的窝。
等那些想要闹dòng房的人,发现新郎新娘已不见时,两人已到了四合院,并关了机。
一行人还不甘心的,结伴杀到了两人家,结果进去一问,得到的是管家恭恭敬敬的答复,“太太跟先生并没有回来,说是今晚不住这里。”
“那你知道他们住哪儿吗?”安子墨想了好多玩的点子,家里没找到人,就打算闹到两人今晚的落脚之处去。
管家面含微笑的摇头,豪不心虚的说着瞎话,“这个先生没跟我说。”
有人也知道她可能说的是笑话,但她不肯讲,他们也难耐她何?
于是热热闹闹杀过来的众人,只能满怀遗憾的离去。
还吐槽夫妻俩,“任三真是不厚道,也不想想我们大家等着闹他dòng房,等了多少年,更别说前面还做了两次准备,结果他来个溜之大吉,人都不让我们找到。”
任嘉致在任家他这一辈排行老三,除了那几个异xing手足,其余朋友多是叫他名字,偶尔叫他任三。
“就是,我也觉得三哥不厚道。”混在男人堆里的任嘉丽也唯恐天下不乱的跟着附议。
家里哥哥姐姐妹妹都结婚了,但除了多年前就结婚的大姐以外,这两年也就三哥举行了婚礼,所以,她是真的很想凑三哥三嫂的热闹啊。
这次没凑到,等到将来二哥举行婚礼,她可能都是有夫之妇了,到那时候,她不一定还能像现在这么肆意潇洒。
所以结婚什么的还是再晚两年吧。
她这突然的开口,让有些没注意到她的人停下来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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