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紧着追问,“我已经点好餐了,等你过来差不多就可以上了,你现在要过来了吗?”
“别挂电话,我马上到。”几乎是瞬间,任嘉致就懂了她的意思。
“嗯。”听着电话里,男人奔跑的脚步声,舒若尔脸上始终是挂着认真倾听的表qíng。
实际另只放在餐桌下的手,已经紧张的,握成了拳。
直到视线里,看到自己男人出现,她才大松口气,站起身,欣喜地冲他招手,“老公,这里。”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也随着她举动转身。
任嘉致行走如风,又很稳健,露脸不到十来秒,就走到朝自己跑来的妻子,搂着她,安抚xing地在她身上轻抚两下,示意她不要怕,又问她,“他是gān嘛的?”
“他说他们今晚要举行party,问我有没有兴趣参加,我……我婉拒后看他一直没走,心里有些害怕。”说到最后,舒若尔是尽可能的压低了声。
出门在外,对于安全,是一点都不能马虎。
任嘉致点了点头,以示明白,拥着她走回餐桌,用英语开门见山地跟对方jiāo流,“这位先生,你坐了我的位置。”
“抱歉。”外国男子,在他释放出的沉稳气场下站起身,带着笑意询问任嘉致有没有兴趣参加他们的party。
任嘉致同样是拒绝了他。
再然后,那名外国男子就没再继续逗留,不过走时,那目光还是忍不住朝舒若尔看了又看。
等他回到自己队伍后,任嘉致仔细倾听,听见那些男男女女在谈论他的小耳朵,问那人有没有约到?也有女人问起后来的他。
舒若尔看到那些的目光,还是时不时地朝他们这望,心里忐忑不安的悄悄提议,“我们打包回房间吃吧?”
在国内,她作为公众人物,也经常被人搭讪这些,但那是自己国家,她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放心。
“没关系的,不要怕。”任嘉致握住她手,柔声安抚她紧张的qíng绪,“凡事有我呢,他们也不见得就是坏人。”
“真的吗?”舒若尔还是不太放心。
握着她手的任嘉致,转而摸她耳朵,非常坚定的告诉她,“真的,他们说你好漂亮,以为你是一个人,就想约你一起玩,后面看到我了,又有女的说我很帅,想把我们两都约上。”
长得好看的人,到哪都很容易吸引人眼球。
听他这样讲,舒若尔的心慢慢放了下来,目光又往那边看了一眼,正好对上那边正在看他们的人视线,在接受到对方轻佻地对自己眨眼放电后,赶忙收回,只看自己男人,“那些人让我感觉不舒服。”
“把他们当垃圾,不要看就好。”他们要在这里住好几天,一来就示弱,只会助长对方的嚣张。
更何况落荒而逃这种事,任嘉致是向来都不做的。
那几个人,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我是真的爱你 446:蜜月,人生第一次逃跑
可有时候,越是没被你放在眼里的人,越有胆量搞事qíng。
他没把那些人放在眼里,那些人也同样没把他放在眼里。
在这异国他乡,可没几个人知道,他是家世显赫的富商。
这餐饭,还没开吃,任嘉致就跟舒若尔换了位置,免得她吃个饭都不安心的,老是要去看那些人。
而这餐饭之后,连续两天,两人都有遇见这些人,不过双方没起冲突,夫妻两出入也都是形影不离,只要走出房间,再到上车前,任嘉致都是紧紧牵着自己的妻子,尤其是碰到那些人的时候,更是直接搂腰。
事qíng发展到第三天,夫妻两出游还没逛多久,就被那几个盯了他们好几天的人,给拦住了。
“嘉致。”看到对方那么多人,舒若尔有些怕。
“别担心”任嘉致宽抚她,又将她jiāo给今日同行的司机兼飞行员,“你先带若尔离开。”
“那先生你……”带太太离开飞行员没有意见,但他担心把他一人留下会出事。
可任嘉致打断了他,“你只要安全的带太太离开,我就不会有任何事。”
他有把握能胜过这些人,但如果她在的话,他肯定会分心,会把注意力都放在保护她上。
任何时候他都要先保证她的安全。
道理舒若尔都懂,可要她自保地一走了之,完全弃他于不顾,她真的做不到,于是她很坚定地拒绝了他的提议,“我不要先走,我要等你一起。”
怕他还是不肯,她又赶紧补充,“我可以马上就站到远远的地方去,如果他们要来抓我,我会跑,我不会给你增加负担的。”
如果可以,她也想帮他,可事实是她没有这个实力。
“老公你不要先赶我走,我想陪着你,想看着你平安,我保证远远的,不拖后腿。”舒若尔倔起来也是很难被劝住。
两人还没有商量出结果,对方已耐不住用英语向任嘉致喊话,“我们就是看上你女人了,你让她陪我们玩玩,我们就不为难你们。”
对一个爱妻狂魔,视妻子如生命的男人来说,叫他让出妻子,就是最要命的为难,也是最作死的方式。
任嘉致浑身的气息都骤然变得狠戾,他将相机递给舒若尔,嘱咐飞行员,“把我太太带远些,寸步不离的保护好她,如果紧张,可以把画面拍作视频,后面兴许会用得上。”
后面半句是说给舒若尔听的,也是想给她找个事做,转移注意力。
这次舒若尔没再拒绝,拿着相机打开摄像功能,就随飞行员,朝远处跑去。
满脑子想着,绝不能拖他后腿,成为他的负累。
而那些人看到想要的人都跑了,立即就朝着舒若尔逃跑的方向开追。
任嘉致当然不会给他们追上的机会,他身如猎豹般敏捷,窜上去就对着一男人的心窝子狠狠踹去。
一次就将人踹到口狂吐鲜血,一次就将人踹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没有耽误半分半秒,放倒一人又紧接着攻向下一个,把自己老婆被这些杂毛口头侮rǔ的那股气,淋漓尽致地发泄出来,变成狠戾地每拳每脚。
招招都像是要夺人xing命,但实际又不会真的闹出xing命。
他是练过的,这些再怎么仗着自己人多,与他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火候,
不一会,几个青年,就被他放倒在地,痛呼鬼叫,破口大骂,甚至还不知死活地,口出狂言威胁他。
轻松gān掉几人的任嘉致,宛如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他听着这些人的痛呼呻吟,走到那个捧腹蜷缩在地上,还不甘心放出狂言,威胁自己的男人面前,毫不留qíng地,对着他捧着的腹部,再补上狠狠地一脚,直将对方给踢得痛呼声震天。
嘴里又大吐鲜血。
那么大力的一脚,感觉是把对方肋骨给踢断了。
想到这些人,竟然敢觊觎他的小耳朵,敢侮rǔ他的小耳朵,他就觉得不解气,还想再狠狠教训这些杂碎,把他们教训得不能人道,后悔招惹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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