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赖于曾被任嘉致qiáng吻过数次,才练就她而今这般机敏的反应,不然就被这被这个变态染指,吻上了。
不可抑制的短促低笑至慕邵霆口中溢出,他颇有兴致地盯着面前女人,“怎么,以为我要吻你啊?”
不等她回,他又赞道,“这次挺聪明,我确实是要……”
他用行动诉说下文。
手被抓住,被咬住,不过是瞬间的事,快速得舒若尔来不及反应就痛呼出声,“啊……松口,放开我,慕邵霆你他妈真的是狗吗?你放开我……”
任她如何叫唤,慕邵霆也直把她咬出深深牙印才松口。
舒若尔痛得不受控地冒泪。
她轻摸被咬脱皮,泛青的手背,愤怒至极,也顾不得会不会进一步激怒他,提膝狠狠朝他顶去。
慕邵霆以为她的目标是自己老二,忙噘臀躲开,结果……她提起的脚狠狠踹在他小腿骨上。
她穿的雪地靴,大大鞋底印在他黑色西装裤上,脏污显眼,非常难看。
这一脚,舒若尔下了死力,可被踩之人除了意外,还有一点点懵bī,并没有感到太大痛感。
舒若尔也就乘着这个间隙,发狠的猛推开他,拔腿跑开。
似那日被蛇追时的速度,半秒不敢耽误,直到顺利进门才靠着门板喘气,心里松口气的同时,也忍不住担心,这次逃过了,下次再落单,再遇见,不知那变态会怎么报复她?
还有,这手……
等会任嘉致回来看到,该怎么解释?
而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
舒若尔磨磨蹭蹭洗完澡出浴室时,任嘉致正在跟厉明朗视讯。
不打扰,她默默拿上chuī风机,进卧房chuī。
而等任嘉致忙完回房,她已chuīgān头发,翻出随箱携带的小医药箱,窝在房内的双人沙发上,给自己的手涂抹药膏。
一个澡洗完,淤青更深,脱皮处发了白,触碰没刚开始那么痛,但也不可忽视,至少她的眉,全程都是紧拧着的。
“你怎么了?”见她涂药膏的任嘉致忙大步走过去,看到齿痕,沉眉冷目,“怎么回事?谁咬的?”
舒若尔放下药膏,关上药箱,“被条疯狗咬的。”
现在很多长牙期婴儿都不咬人了,慕变态那么大把年纪还牙痒,说是狗一点也不冤枉。
酒店内哪来的狗?
“慕邵霆那王八蛋又纠缠你了?”此次相见,除去拍戏时,两人几乎是形影不了,没想到,才分开一会就出状况。
任嘉致盯着嫩白手背上的刺眼淤青,握紧双拳,“你安心在房里待着,我出去一会就回来。”
正文 101:不能让自己女人白受欺负(2000字)
与自己想象的有所出入,抱着药箱正yù起身去放好的舒若尔就这么愣住,小半会反应过来,忙追上已大步走向房门口的男人,“任嘉致。”
她慌里慌张的拽着他,“你要gān嘛?去找慕邵霆打一架吗?不要去。”
上次他跟慕邵霆火拼的qíng景,她至今想起仍然胆颤。
双方出手都太狠了。
被拉住的任嘉致停了下来。
舒若尔站到他前面,仰头盯着他yīn沉狠戾的面容,“咬都已经咬过了,你现在就算过去把他打残也于事无补。”
说这话只是想阻止他的冲动,可听在任嘉致心里却还有另一个意思,他垂眸盯着她,xing感的喉结滚动着,“sorry。”
他该先送她回房再跟孙琦雪私聊。
不,他就不该跟孙琦雪私聊。
“……”舒若尔一愣,浅笑,“又不是你咬的,你道什么歉?”
任嘉致不说话。
舒若尔掰开他拳头,再开口时多了些轻松,“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跟个毛头小子一样,遇事就bào躁的想用拳头解决?这可与你呈现在外的气质。”
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沉稳内敛的。
“那还不是因为……受到伤害的是你,我就不能忍。
等好一会没等到下文,舒若尔才忍不住问,“因为什么?”
俊脸略不自在,任嘉致跳过这个问题,反握住她,低头看向她手背,“还疼不疼?”
话题跳跃太快,舒若尔愣了一秒,也垂眸看自己被他包裹着的手,摇头,“就是看着有点闹心。”
雪肌上一圈牙印,淤青像是某种印记,明显得碍眼。
浓眉紧蹙,任嘉致忽然松开她手,转摸出手机,打电话。
“任总……”厉明朗的声音刚响起,他就直下令,“让人把安城慕氏分公司正在谈的生意抢了,还有苏城那边也给慕邵霆制造点麻烦。”
不能动手,就换种方式让他出血,横竖不能让自己女人白受欺负。
待他讲完电话,舒若尔已从初听时的呆愣中回过神来,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就当是被狗咬了,你其实没必要这样做的。”
他这些反应,会让她忍不住想要相信,他是真的很在乎自己。
这会让她……沦陷。
可任嘉致却说,“到时,赚到的所有利益都打你账上。”
“啊?”思想不在一个频道,舒若尔跟不上他的节奏。
“不许拒绝,也不许不使用,不管多少都是他该付出的代价。”不容置喙的态度,宣布这笔钱,非她莫属。
“可是……”你这样会为百亚召一个敌人,算是昏君行为。
她话没能说完就遭到打断,“没有可是。”
“百亚跟慕氏,早已是敌对关系。”为让她安心,任嘉致打断她话后又如此解释。
尽管话是这样说,但直到躺到chuáng上,舒若尔的心都还在砰砰直跳,透过内心,她看见自己的心湖dàng起无数涟漪。
这涟漪,在听见浴室门开,听见男人脚步声响起,感受到身下大chuáng下陷,亮堂变成黑暗,dàng得越发欢腾。
身体被圈进宽阔怀抱,男人呼吸尽数喷在后颈,温热手掌钻进睡衣,贴上她腹部肌肤。
舒若尔慌忙转身,面向他,推抵着他,“今晚可不可以不做?”
“嗯?”抱和摸都是习惯使然,还没正式开车的任嘉致听闻这话稍愣住。
黑暗中,想象出他俊逸脸上印满疑问的样子,舒若尔不禁红了脸颊,吞吞吐吐,“这两天太……频繁了,我……我今天一天都是疼的。”
疼得不明显,却也不能忽视,尤其是动作弧度过大时。
“白天怎么不告诉我?”若他知道,今天就不会让她出去工作。
这点舒若尔也深知,因为早在两人刚结婚不久,她拍第一部戏时,他就因得知她感冒而让剧组给她放假的。
再后来,饶是她自己坚持工作,力争与别人一样,这两年也还是享受了很多特殊待遇。
这也成为大家坚信她被包养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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