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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关门声,似直接敲打在心上,舒若尔经不住颤了一下。
从驾驶座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气场,也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不自在之余又觉委屈,莫名其妙,心里想:至于么?她不过是看了几眼前任演的电影而已,搞得好像他自己没有前任一样。
心里这样想,嘴上就冒出来,“己所不yù,勿施于人,反正我问心无愧,不像有些人,遮遮掩掩,还跟前任藕断丝连,不清不楚。”
仅对前任妹妹都那么关照,那对前任本人……
“真不知道这种人哪来的脸生气。”舒若尔越想越觉得他太过分,太双标。
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手背泛白显青筋,任嘉致扭头看她,被噎得脸色很难看。
再然后,他就突然倾身,捏住她下巴,不由分说的对着她那张叽叽哇哇的小嘴吻下去,霸道又粗bào的抽走她的呼吸。
舒若尔也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做出这样的举动,待被吻了想要推搡,已是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甚至连紧闭嘴巴,阻止他深入都因被他捏着下颚而无能为力。
这是次qiáng迫xing的,时间很长,却一点都不温柔的接吻。
但到结束,两人还是气喘吁吁,一个是快要窒息的抢夺空气,一个不知是气急极,还是动qíng。
“你……唔。”舒若尔瞪着他,稍稳住呼吸,一句气急的,你神经病啊,才喊出第一个字就又被堵住嘴。
这次比方才多了些柔qíng,缱绻。
又一吻结束。
任嘉致呼吸粗喘,先她发飙前开口,“看到自己老婆直勾勾地盯着别的男人看,反应还那么大,我怎么就没脸生气,怎么就不能吃醋了?”
“……”满腔恼羞成怒的话语就这样卡主了,舒若尔看他,也是眼睛都不带眨的。
他说生气是因为吃醋……
“我……我那只是太意外了,震惊而已,哪……哪有直勾勾的盯着看。”最终是她连舌头都没捋直的解释着。
任嘉致保持紧挨着她的姿势不动,望进她纯粹的双眸,一秒,两秒……好一会才撂下句,“最好是这样。”
退回到驾驶座坐好前,他还用手指揩了揩她唇上的银色,动作极尽暧昧之能事。
车辆启动后,舒若尔打开窗户,让冷风chuī醒自己理智,chuī散这满车厢燥热。
心里一个劲的自我批评:舒若尔啊舒若尔,你怎么就那么没出息?怎么就那么容易被他诱惑,被他带偏,怎么就不知道也bībī他,让他好好说道说道那个前任呢?
任嘉致的温度也慢慢降了下来,他开着车,不时用余光看向副驾驶座,在某个十字路口,停车等待绿灯时,忽然说道:“你想的没错,我确实是有前任,也一直都有跟她的家人保持联络。”
“……”舒若尔愣住,缓慢的将对着窗外的脸转向他,默不吭声,却难掩眼中诧异,好奇,还有不可忽略的在意,心慌。
任嘉致凝视她,语气平缓的犹如chūn日微风,“她叫孙雁凝,已经离开很多年了。”
瞳孔紧缩,浓密睫毛眨动。
见他深吸口气,“去了另一个世界,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原来,他以前说的不存在,真的是指已逝。
难怪,她当时怀疑快递来自前任时,他会那么生气,难怪……很多问题都找到答案了。
舒若尔张了张嘴,却觉得喉咙gān涩的,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余下的路程,各自沉默,各怀心思。
曲父电话打过来时,车子已经开进两人先前居住的别墅区,看到来电,任嘉致并没有立即接听,而是任由手机响了停,停了会又再度响。
如此反复四次,直到到自家院子停下车,方接听,“喂,曲总。”
正文 117:计划之中,意料之内
“曲总这是什么意思?”任嘉致的语气骤然下沉。
“什么意思?你还好意思问我什么意思?”曲父的怒火被他这态度加了把油,大得把自己呛得直喘,“你敢说我女儿被蝎子咬伤的事跟你没关系?”
父女两吃完晚饭,回到酒店各自回房,在网上聊了会***的曲玥准备拿衣服洗澡,结果一打开行李箱,就被密密麻麻的蝎子围攻,她吓的瘫坐在地,连滚带爬也没能幸免被咬中的命运。
“任嘉致,你真当我们曲家是软柿子,很好欺负吗?”不等他回应,曲父的怒火又燃起。
一想到正躺在病chuáng上的女儿,他就气得心肝脾肺痛。
任嘉致开门下车,丝毫不为所惧,“我不是很懂曲总的意思,你女儿被蝎子咬了,你不去找放蝎子的人,跑来质问我有什么用?”
电话里传来曲父粗重的呼吸声。
“根据找出给我太太寄毒蛇毒蝎之人的经历,也就是找到曲小姐的经历,我由衷地提醒曲总,要想找到这放蝎子的人,您老行动得快些,不然可就什么线索都没有了。”他还很好心的给对方加油加火。
加完了不给对方还嘴机会,就道收线,“话已至此,没事就先挂了。”
话落即挂,半秒都不làng费。
医院走廊里,盛怒至极却又无可奈何的曲父,听着嘟嘟忙音,狠将手机砸得稀碎。
看他结束通话,舒若尔忙问,“是曲玥那边出事了吗?”
没开外放,她只能凭他的言辞猜测结果。
“嗯,被蝎子咬了。”计划之中,意料之内的事,任嘉致回应她时,又拨了个电话出去。
“qíng况怎么样?”他问的是负责做件事的保镖。
电话那端回,“中毒不深,除了受罪并无大碍。”
准备的蝎子无剧毒,就算每一只都朝曲玥咬一口,她也出不了大事,不过心理上,她怕是很长时间都走不出这个yīn影。
“辛苦了,让她住的那家医院多注意些,然后没事你就下班吧。”要的就是给对方一个深刻教训,对这个结果,任嘉致并无多余qíng绪,也不担心曲父会找到指控他的证据。
因为蝎子并不是在酒店里放的,即便曲父削尖脑袋也不会找到半点蛛丝马迹。
钟斯年手下的人办事,他很放心。
结束通话,任嘉致抬手安抚xing的摸摸身边紧张兮兮的小女人,“这下可安心了?”
这次通话,他开的外放。
舒若尔轻点头,确定人无事,她确实大松口气,不过还是觉得,“这种事以后还是不要做了吧,总觉得不是很好。”
不是她圣母,而是觉得这种惩罚方式不够光明。
她还是比较崇尚法律手段。
事实该负什么样的责任,就负什么样的责任。
那样比较心安理得。
任嘉致没有回应,只是挑了下眉,无声的笑笑,带她进门。
家里管家,听到停车声,已忙从客厅走到大门口,“先生跟太太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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