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腿上双手攥紧,舒若尔紧抿着唇,纠结好一会儿,才点下头,“那……就去吧。”
任家爷爷奶奶能接受她固然是好,不能接受……既然免不了,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攥紧的手被握住,舒若尔扭头,看见任嘉致眉目温和,心想,他应该是高兴的吧?
任父在她做下决定后抬眸看她一眼,又移开,不发表意见。
任嘉禾垂下看她的眼眸,安静淡然的脸上,唇角微勾起笑意,淡,浅,转瞬即逝。
“那我去打电话,嘉志你带若尔去挑几件礼物。”无需更多言语,胡静芳的态度足以表达,她对这个决定是满意的。
早在任嘉致决定在老太太生日那日公布舒若尔身份时,就觉得很不妥,觉得这样突然xing的公布会让大家措手不及,恐有人做出让人贻笑大方的事。
任嘉致听母命,带妻子去收藏室挑选礼物。
可上了楼,一避开他人视线,他就迫不及待的将人推抵到走廊墙上。
“嘉致……唔。”猝不及防的舒若尔惊呼,想要提醒他不要乱来,话还没开始说,就被吻封住嘴。
凶猛,热烈。
若不是有冰冷墙面降温,舒若尔毫不怀疑,自己会被这团突然而起的大火烧成灰烬。
一吻终,没被烧成灰烬,也软了身,需靠身前男人托着才不至于滑落在地。
任嘉致紧抱着她,舒缓身体的渴望,也传达心中喜悦之qíng。
若不是等会就要出发,若不是在父母眼皮底下,他定会把她带进房,身体力行的跟她来一次深入qíng感jiāo流。
“好了。”舒若尔恢复理智,羞怯的催促着他,“快松开了,等被人看见,爸妈也该等急了。”
就算的挑现成礼物也是要费些时间的,而她并不喜欢让人等。
任嘉致松开紧密拥抱,眉眼噙笑的看着她,又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才牵着她手,带她去挑选礼物。
正文 121:婚姻这件事,除了自己谁都不能gān涉
任嘉致开车,一家五口共乘一辆,不过二十分钟,就从任父任母居住地,转到老宅。
一个方从异国学成归来的任嘉禾,加上一个突然多出的舒若尔,足以撼动家里所有人出来迎接。
爷爷奶奶杵着拐杖,分别由大儿媳二儿媳搀扶,一起站着的加上儿子,孙子,孙女,共九个人。
再算上佣人……
这庞大的阵势让舒若尔紧张的,心脏咚咚,跳的飞起。
连任嘉致他们都感到意外。
谁也没想到,挂掉胡静芳通知会带媳妇过来的电话后,老爷子会像家里其他成员下达,只要能回就必须回来吃晚饭的命令。
下车时,舒若尔倍觉腿软。
任嘉致走过来,握住她手,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跟着我就好,别紧张,也不要怕。”
“爸,妈,大哥,大搜……”任伯年胡静芳夫妻两已按长幼次序叫人。
接着是任嘉禾,她是晚辈,年纪在家里算小,一圈下来从“爷爷,奶奶。”一路往下叫到,“哥姐嫂子。”
再来便是任嘉致,不过没等他把人都叫完,老太太就忍不住打断他,直看着舒若尔,“这就是你媳妇吗?我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啊?”
从舒若尔下车,大部分人都已认出,知道她是公司演员,而老太太没事在家,也会看看电视,即便没有看过舒若尔演的剧,也完全有可能看过她拍的广告,这会见着人觉得眼熟纯属正常。
不过这些,大家是不会站出来说的。
任嘉致转搂住舒若尔腰肢,大方坦dàng的看着老太太,“是的奶奶,这是我媳妇,也是我们公司演员,他叫舒若尔,你们叫她若尔就好。”
无论他说不说,老爷子都完全有可能派人去查,但他并不担心,因为除了被温文乐陷害,被慕邵霆绑架这两起,舒若尔并没有其他值得人诟病的事,而这两起,只要老爷子查,就一定会查到事qíng始末,相信以老爷子一贯保持的军人脾xing,不会是非不分,也不至于嫌贫爱富。
再者,就算查完仍不能接受,又能怎样?
婚姻这件事,除了他自己,谁也gān涉不了。
贴着女人腰肢的手稍用力些力,舒若尔接到示意,落落大方的叫人,“奶奶,爷爷…”
沿袭任嘉禾刚刚的顺序,只到嫂子,就被任嘉致打断,“那是堂妹。”
舒若尔一愣。
“嫂子。”任嘉丽已先跟她打招呼,心里却是暗暗吐槽,不过是打个招呼而已,用得着这么护着吗?
老爷子的脸色,在听说孙媳妇是演员时,就没刚开始那么慈祥了,但还是招呼进门,“都进来吧,有话就放房里再说。”
正文 122:感觉到他很在乎自己心qíng
一大家子进到大客厅,相继入座,佣人井然有序的进出,准备茶水,点心,宽广的客厅顿时充实起来。
“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佣人刚散去,任老爷子便发问。
舒若尔内心拘谨,面上礼貌,实话而言,“就我爸跟我。”
三姑六婆不算。
老爷子面色不变,“对你跟嘉致在一起这件事,你父亲是什么态度?”
“……”这个问题把舒若尔难住了。
“还没告诉他?”短短几秒,老爷子已从她的神色中看出端倪,不等她回答又沉着问,“那你跟嘉致在一起是为qíng还是为了捷径?”
当着这么多人面,直问出这种问题,显得很没有品,但就这话于老爷子已是含蓄。
舒若尔脸色微白,贝齿紧咬着内唇,不知如何作答,因为她嫁给任嘉致的动机并不单纯。
而这不单纯让她在任家人面前难以启齿,也抬不起头。
老爷子也黑了脸。
“爷爷……”将身边人紧握成拳的小手包裹进手心,任嘉致直面向老爷子,护犊子的将问题往自己身上揽,“这段qíng是我自己要,也是我起的开端,无论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今夜,若尔第一次参加我们家聚会,又幸得大家如此重视,我希望所有人都可以愉快享用晚餐。”
寥寥数语,既让家人看到自己对舒若尔的态度,也表明此时不是谈论这些问题的时机。
在场的也都不傻,自也听出他话中意思,后面包括老爷子在内,竟真的不再揪着舒若尔进行查户口般的询问,对她的态度,不热络,也不冷淡。
但这晚饭仍是吃得各怀心思。
返程时,胡静芳看眼提礼而来,空手而归的儿媳,终是什么意见也没发表。
舒若尔心事重重,对这场完全没按顺序展开,也并不对等的婚姻,她惆然若失,也不知如何是好。
是夜,任嘉致身体力行,突破两人同房来限度,以身到心的扫除她爆满的负面qíng绪,其方式,是让舒若尔感到羞耻的……从没想过他会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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