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叶修那样的男人,不得不说她这个男票,真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真的,没有对比,她没去细想过这个问题。
这段时间,无论看叶修这个男人,还是看叶修的母亲,权悦都觉得自己幸福太多了。
打开放小内裤的抽屉,看着跟衣服一样,同样是好些年的子弹裤,权悦觉得很有必要找个时间去给这男人购置的衣服。
随后拿了一条子弹裤出来,自己的也拿了一条,还准备了自己的睡衣。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她也想赶紧洗个澡,睡上一觉。
潭霁还没回来,赵晓要上班,明天她得去医院帮忙照看着。
想到极有可能又碰上叶修那个极品妈,权悦都忍不住一阵哆嗦。
那女人一看就是那种,没什么文化,思想又古板得要死,怎么都说不通的人。
碰上这种人,除非能当忍者神guī,忍着不去跟她怼。
要不然绝对是没完没了的怼。
就像今晚,要不是司景灏cha嘴,权悦估计就直接跟那女人怼起来了。
明天他们这些人肯定都有事要处理,就她一个人,她担心叶母真像今晚这样,自己会忍不住在医院跟她吵架。
想着一会儿得问问自家男人,怎么样才能一招就把那女人给game—over。
这般想着,她已经拿着衣服走到卫生间门口,推门进去。
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人就被已经等不及的男人,整个给抱了个满怀。
突然的动作,让权悦吓了一跳,手上的衣服差点掉地上,没好气地拍了抱着自己的铁壁,“快放开我!”
抱着她的人,来到衣架前,拿过她手上的衣服,随便往上一放,头从后面埋上她的脖颈,“一个多月没见,我都快想死你了,难道你不想我?”
脖颈上的呼吸,明显只是温热的感觉,权悦却有种被灼伤的感觉,偏开头有些心虚地说道,“我知道你在忙,想也没用,所以没想。”
大概是习惯了他没在身边的生活,加上在权家的日子过得很舒适,权悦还真没多去想这个男人。
愤恨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口,“你个小没良心的,是不是我不在你身边一年半载的,你也不会想我?”
没忍住呻吟了一声,权悦很识趣地应道,“那必须不可能啊,要不然这得有多对不住你,对啊?”
一年半载不在,想肯定会想,就是也紧紧只是想而已,就像过去这么多年,肯定也会想这男人,但似乎也仅此而已。
司景灏也很了解她,直接说道,“真要这种想法,过去这么多年,你就不会躲着不回来。”
“你不会打算这会儿,跟我算总账吧?”
“是打算算总账,不过不是过去六年的总账,而是你们三在S市穿比基尼的事。”
“你怎么知道?”
“都这么高调晒到企鹅空间了,还问我怎么知道的?看到你那么清凉的装扮,你老公一个激动差点车毁人亡,你知不知道?”
权悦差点把这茬给忘了,如今听他这样说,难免心虚,“闺蜜大家一起玩,我总不能太特立独行,影响大家心qíng不是?再说,海边穿得比我们清凉的大有人在,这也没什么吧?”
“既然你说没什么,那明天咱们去买几套类似的泳衣,你就在家里一套套穿给我看。”
“家里又不能游泳,穿泳衣gān什么?”
“怎么不能游?”又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而后对着她耳边,chuī气道,“不过不是我们游,是小蝌蚪在你肚子里面游。”
隐晦的调qíng,比起直白的huáng话,往往更能让人面红耳赤。
权悦简直被司景灏这话,灼伤了脸蛋,整张脸都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
她支支吾吾地反抗,“不能的。咱们已经有心肝宝贝了,往后小蝌蚪再也不能进肚子了。”
估计也只有怀里这女人,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做出的是这样的反应,司景灏简直被这丫头给弄得心痒难耐,“没关系,有了咱们就生,反正现在的你不缺钱。”
“明天的事咱们明天再说,现在先解解哥哥这一个多月的相思之qíng。”
说着就去掰扯她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掰得仅剩的一件底衣,开始攻城略池起来。
城门都失守了,权悦也没再矫qíng,很快跟着进了状态,跟自家男人共赴乌云,在卫生间上演一场酣畅淋漓的qíng事。
大概是卫生间里那面,可以看到两人所有动作的镜子,越发刺激了两人的qíngyù。
反正这场qíng事,两人都得到了极致的快感,完事后,两人还紧紧抱着对方不愿意松开。
权悦的双腿紧紧夹在司景灏的劲腰上,司景灏双手紧紧搂着权悦细柳一样的腰身,头埋在她胸口处,甚至还喊着她一边的珠心,两人就这样抱着,久久没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权悦甚至觉得自己舒服得快要睡着了,抱着自己的男人,才依依不舍地说道,“真想就这样抱着你,到地老天荒,生命尽头。”
“你要不嫌累,我乐得享受。”
“怎么会嫌累?怎么可能嫌累?”终其一生,他要的无非也就这个女人,无论怎么样的她,他都爱不够,哪能嫌弃。
脑袋晕乎乎的,不过她还记得,进卫生间前想问的问题,便问了。
司景灏明天要回军部,的确没法在医院,只能让自家女人去医院帮着照顾。想到那个头疼的叶母,他也是无奈,“叶母是个没多少见识的女人,又盲目以为她的儿子顶顶优秀,潭霁这样的商人之女,配不上叶修,总是对她挑三拣四的,难听的话没少说。”
“而且从昨晚上的事,你应该也看得出来,她也没多疼叶修这个儿子,就是喜欢管着年轻人的事,爱唠叨。压根没什么制服她的特殊办法,真碰上她,你能躲开就躲开吧。”
“躲不开也尽量不要开口,没人跟她说话,她自己说不了多久的。”
听完这话,权悦也知道,再问也没什么用了。
懒得再说什么,只嘀咕了一句,“我累了先睡,记得帮我把身体清洗一下。”
要说两人在一起,经历的qíng事还真不多,当年刚开荤没多久,权悦就离开了。重逢后一开始又顾忌两人这么多年没见,担心这丫头排斥他的触碰,很多个夜晚,他只是抱着她睡,没碰她。
今晚这大概是重逢后,两人第三次gān这事儿。
然对事后该如何处理,小丫头才能舒服,司景灏已经很有自己的一套。
熟练地先帮她把下身清洗gān净,再给她冲澡,才擦gān抱着她一起回房睡觉。
两人回来本来就迟,又闹腾了一番,睡着的时候,应该已经凌晨三点了。
军区离市区远,五点司景灏就起chuáng,没多余的时间准备早餐,他就去楼下买了牛奶还有现成的面包,放在餐厅,然后留了一张纸条,就走了。
权悦定的闹钟是七点,每天都闹钟闹就起chuáng,今天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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