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从小就不让爸妈cao心。现在你大了,我们更管不了你。只是你记住,不管在外面多qiáng势,多厉害,回家都把你那一套给我收起来。对自己好一点,才能顺心如意。”
说到最后一句,靳玥看了玄离忧一眼。
司徒清胤明白她的意思。
只有他好好的,才有机会挽回玄离忧。
不然就算玄离忧恢复了记忆,也是守寡。
“我知道。”
看着靳玥鬓角的淡淡雪色,司徒清胤点头。
虽然靳玥看起来只有四十岁左右,但其实已经五十岁了。
在不经意间,父母竟然已经悄悄地老了。
第534章 bào走的元步昌
“胤少,我们也是误听了别人的话。玄离忧背着您和锐少一同出入,举止亲密。我们怕胤少被瞒着,才发了这个。如果胤少不喜欢,我们立刻收回今日印发的所有报纸,并公开致歉。”
电话里,那主管低声下气的声音并没有听出多诚惶诚恐,甚至还总有意无意的提醒司徒清胤,他被戴了绿帽子。
“据我所知,娱乐日报因多次发布虚假新闻,被多家经纪公司告过。频繁的赔偿已经让贵公司负债累累。但就在前天,这些债务却被清了大半。不知胡主管是什么想法?”
司徒清胤轻轻扣着办公桌,修长的手指握着手机,闲散的模样配上淡漠矜贵的气势格外赏心悦目。
电话里的声音顿了顿,大概没想到司徒清胤这么快就完全掌握了公司的事。
电话对面的沉默让司徒清胤清俊的眉眼间染上不耐,声调陡然降下来。
“看来没必要谈了。贵公司应该没机会跨年了。在这之前,如果你们想好了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说完,司徒清胤就挂了电话。
如果不是要用最快的速度知道在背后搞鬼的是谁,他第一时间就让这家媒体倒闭。
并且让所有主管之上管事人全都吃官司。
娱乐日报并没有让他失望。
只过了十分钟就又有人打电话过来。
背后的人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挂了电话,司徒清胤眼底划过一抹森然。
元珍,不要以为你是元步昌的妹妹我就不敢动你。
看来夏家这次还没得到教训。
**
“啪!”
元步昌恼怒的扔了手边的茶杯,脸色铁青。
“混蛋!她怎么敢?”
他要被自己妹妹一家害死了。
现在正是竞选连任的敏感时期。
先是夏冰清大庭广众之下自爆yīn狠手段,卖国经历。
他不能维护,只能忍痛送她上了军事法庭,已经剥夺了政治权利和身上所有的功勋,剩下的只是处决了。
这才没过多久,妹妹竟然又去招惹司徒清胤。
元步昌从心底里升起一阵无力。
他现在只能寄望司徒清胤能给自己留点面子,否则别说护不住阿珍。
就连他,都要沾一身的泥。
怒火未泄,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
元步昌脑门青筋乱跳,来电显示只有三个字,小魔鬼。
这次,真的是魔鬼来讨债了。
元步昌的头更疼了。
**
给元步昌打电话并不是司徒清胤想要妥协。
相反,他只是给元步昌打声招呼,没有丝毫商量余地。
错估司徒清胤的底线,也错估司徒清胤对玄离忧的在乎程度,注定要成为元珍一生最大的败笔。
元步昌清楚司徒清胤的命脉所在。
两人打jiāo道这么多年,元步昌应该算是最了解司徒清胤的一个人。
正如凌潇天所想,他忌惮的从来都不是司徒清胤夺权,反客为主。
而是,司徒清胤被触碰到逆鳞后所爆发出的能量。
他毫不怀疑,如果这次他执意要维护元珍,司徒清胤爆发出来的东西会让整个Y国都为之震动,也会让他万劫不复。
第535章 自食恶果
所以,元步昌再次妥协了。
元珍这次也算是自己作死,他只对司徒清胤说了一句话。
动作小点。
一句话,就判了自己妹妹死刑。
元步昌虽然没有明确的说什么,但就这几个字无疑算是首肯了。
不管司徒清胤做什么,只要他做的够隐秘,不牵连到元步昌,他都可以不管。
**
元珍缩在一栋小平房出租屋里,蓬头垢面没有人会相信她曾经的光鲜,更没人会相信她是总统先生的亲妹妹。
不是她不想去住在大酒店,继续自己那光鲜亮丽的生活。
在司徒清胤的疯狂打压下,他家的公司和房产全都用来抵债了。
各大酒店也似乎把她列入了黑名单,看到任何夏家的人都会以各种理由拒绝他们入住。
她用当初嫁给夏营盛时候的嫁妆请了私家侦探调查和司徒清胤有关的任何人事。
然后给娱乐日报许下一大块饼,让他们把她得到的消息发出去。
哪怕她万劫不复,也要成为一根梗在司徒清胤嗓子里的鱼刺!
娱乐日报的人也不是真蠢。
所以他们按下了司徒清辰和风芷灵两人的消息,只发了玄离忧的。
并且,在头条里把所有脏水都泼给玄离忧。
在他们看来,玄离忧给司徒清胤戴了绿帽子,他们此举没准还能起到讨好作用。
可是他们和元珍一样,犯了一个致命错误。
世人全都低估了司徒清胤对玄离忧的在意程度。
此时,在元珍手里捧着一份报纸,憔悴的脸上显出狰狞神色。
司徒清胤,你害我家破人亡,你也别想好过!
她知道这条消息在报纸上不会存在太久。
但是够了。
消息可以收回,可以扭曲,但记忆能从别人心里抹除吗?
夏冰清被判决死刑,再没有翻身余地,公司也毁了之后,夏营盛跳楼了。
可是她不甘心,她得活着看司徒清胤遭报应。
“砰!”
一声巨响在门外响起。
紧接着一声一声像是砸进了元珍的心里。
这出租屋装修不是很好,屋门用的也是最轻薄的三合板。
所以,门外的响声持续了三五下,门上就已经破了个大dòng。
一个吊儿郎当的混混从破dòng里探进一只手拧开房门。
元珍瑟缩着躲在chuáng角,满脸惊骇yù绝。
“你们gān什么!”
“臭娘们,欠我们的债什么时候还?”
在她的质问声中,拎着棒球棍的混混们大踏步走进来,手里的棒子重重敲在她身边一张破烂的桌子上。
木屑纷飞间,那张桌子承受不住巨力轰然倒塌。
元珍吓得脸色一白,浑身颤抖。
“我没欠你们钱。我不认识你们。”
她话都说不利索了。
公司和他们夫妻名下所有财产都用来抵债了,据她所知他们家现在虽然零资产,但并没有欠债。
否则她怎么还会有余钱请私家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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