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素脸色不太好，单独两个字咬的很重。
她和玄离忧是真正撕破脸皮了，所以没有了以前的热qíng。aa看着她们。
“好，你小心一点。她如果引你去任何地方，你都不要去。”
司徒清胤点头，借着给她顺头发的动作，薄唇贴在她耳边低声提醒。
“我知道。”
玄离忧点头。
吃一堑长一智，她怎么可能还会像上次一样那么傻？
见他们说完，司徒清胤放开玄离忧的手后退半步，程素素才走过来。
玄离忧见她走近，也不和她多说，朝着那边的石桌走过去。
程素素走到司徒清胤身边的时候，后背僵了一下，她能感觉到他看向自己的目光里的冷锐和警告。
玄离忧在石凳上坐下，冷漠的看着她。
从这个女人协助司徒凇，骗自己去那个卫生间开始，她对她的一点好感就dàng然无存了。
程素素在她对面坐下，也没有表现出以前热qíng的样子。
“你知道为什么远南喜欢你，却和我jiāo往吗？”
程素素的开场白很老套，但通常时候都很有用。
玄离忧清澈的眸子闪了闪，摇头：“不想知道。”
意料之外的答案让程素素怔了怔，眼里尽是不可置信。
“你知道他为你付出了多少吗？你知不知道他为了保护你都做了什么？玄离忧，远南对你那么好，换来的却是你的漠不关心，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她的表qíng看起来都点歇斯底里，仿佛玄离忧不想知道姜远南做过什么是多大的罪过。
“我不爱他。”
玄离忧看着她，眸色清淡。
“我当他是大哥，不管他对我多好，我都不想知道。大恩成仇，他不告诉我这些是不想我心里愧疚，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素素，你呢？你告诉我这些是图什么？告诉另外的女人，自己的丈夫有多爱她，你不觉得这很蠢吗？”
“结婚以后他根本没碰过我。”
程素素趴在石桌上，掩饰自己说这种私密话题的难堪和汹涌的眼泪。
以前在玄离忧面前作态，哭的涕泪横流，现在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眼泪。
玄离忧放在桌子上的双手蓦地收紧。
不管姜远南是出于什么原因和程素素结婚，她以为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至少是有感qíng的。
可婚前姜远南还会和她同居，婚后却不碰她。
是因为自己吗？
“不管怎么样，远南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我从大学起就爱他。所以我想和他离婚，想让他幸福。”
哭了一会儿，程素素从石桌上直起身子，红着眼圈看玄离忧。
“我知道远南恨我曾经想要伤害你。孩子掉了我也没想到，那次真不是我设计的，可远南不信我。他娶我只是想让你安心，仅此而已。”
“所以呢？”
玄离忧故作冷漠，但收紧的手指却出卖了她的在意。
“所以你必须知道他为什么和我jiāo往，他都为你做过些什么！”
程素素瞪着玄离忧。
第775章 不堪的回忆
“然后呢？我离开清胤去和姜大哥在一起？”
玄离忧脸上划过嘲讽，
“我告诉过你，我不爱姜大哥。你只考虑他的幸福，却没考虑过我是不是愿意接受你的安排。”
程素素摇头：“我知道你不可能会嫁给远南。”
玄离忧敛眉，等她说下去。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知道远南为你做过的事qíng，才好去帮他。否则他一辈子惦记着你，不可能会幸福。我伤害过你，我在他身边只会互相折磨，谁也得不到解脱。”
程素素眼里闪过悲哀，都是她一时鬼迷心窍才会把这一切弄得这么糟糕。
“我和他离婚了，他才会遇到更好的女孩。虽然他不爱她，但他会对她温柔呵护，就像曾经对我一样。”
“……你说吧。”
玄离忧顿了顿，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纤细的手指落在灰白的石桌上，衬的越发白皙莹润。
司徒清胤把她养的很好，在遇到他之前，她的皮肤没有现在这么有光泽。
“当初你因为玄静的缘故，在学校里备受排挤。但你从来不说。如果不是有一次远南到你的学校去找你，看到你被一群女生揪住头发往刚下过雨的水潭里按，让你去喝泥水，他也以为你在学校过的没有那么糟糕。”
玄离忧抿了抿唇。
从初中到高中，因为玄静的缘故她没少被别人欺负。
那些人明明都只是未成年，可他们整人的手段层出不穷，至今想起来都忍不住惊悸。
或许她该庆幸，那些人的手段还没有对她造成终生的伤害。
而她也因为从小习惯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让玄克擎不那么讨厌自己，这才没有在那么多年的欺rǔ中崩溃。
程素素说的那次她有印象。
那是她上高二的时候，玄静哭的梨花带雨的告诉那些“闺蜜”们，她抢了她的男朋友，玩弄了几天还把他甩了。
天知道，她根本不认识那个所谓的男朋友。
但是一个自诩正义化身，保护弱小女生因为玄静的小白莲形象轻易相信了她的话。
正好那天下了雨，那个女生一脚把她踹倒，招呼同伴们按住她，把她的脸往泥潭里按，bī她喝水，说要让她清醒清醒。
在她们不依不饶的时候，姜远南像天神一样出现了。
他皱着眉头质问那些女生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同学。
那是玄离忧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姜远南发火。
“破鞋配臭水，不是最般配的吗？这位同学，我看你长得这么帅，可不要被这破鞋给迷惑了。”
那个女生刻薄的话像一把利刃一样刺穿玄离忧的心。
她难堪的趴在泥水里不敢起身，她害怕被姜远南看到自己这么láng狈的样子。
从小到大，姜远南从来没有因为玄克擎对自己的态度而和别人一样对自己不屑一顾。
他很照顾她，总是gān净清慡的样子，笑容也是那么的温暖。
可在他面前，她被人骂破鞋，被欺负的活像一只命运多舛的丑小鸭。
“我从来不打女人。”
姜远南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
然后他动手了。
第776章 保护她
姜远南因为打架斗殴，被监禁了五天。
学校也给他记了一个大过，取消了学生会主席的职位。
如果不是因为他成绩优异，一向表现良好，那次的事qíng足够让他被学校开除了。
之后，在学校期间她就很少见到姜远南了。
没过多久，听妈妈说他谈了个女朋友，带回去见家长了。
那个时候她只顾着躲开所有熟人，不让自己láng狈的样子再出现在任何一个熟悉的人面前。
姜远南不再出现，让她松了口气。
仔细想想，当时除了庆幸之外，大概没别的感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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