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秋言想了很久,也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形容时翎,只是问,“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我知道啊。”时翎理所当然的说。
是啊,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傻瓜。
“小言,你的名字很美呢。”时翎叫她小言,只有他叫她小言。
他说,她的名字很美。他的名字比huáng昏更美,而她的笑,比清晨更动人。
☆、对错
坐在房间里,如同古时出嫁的女子等待丈夫的到来。
秋言想哭,却发现已经没有泪了。玖寒说得对,她太爱哭了,现在泪都流尽了。
镜中的她换下了洁白的婚纱,妆容未卸,还是明艳的模样。
现在宾客都散尽了,他……也该走了吧。
走了也好。走了也好。
没有她在,他会不会觉得空dàngdàng地少了什么。或者,兮恋陪在他身旁。所以,也没关系呢。
他会难过么?不会的,他说了祝福。可他明知她不会幸福。
为什么要嫁给时泽?赔罪吧。她欠时翎的太多了。
翎,我这样做对吗?
翎,我会好好照顾时泽,好好照顾你父母,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
翎,原谅我赶走了你。
翎,在天国不要想念我。
翎……
秋言就这样坐着,静静地……一动不动。本就是死掉的人了,已经死掉了……
“哟~”时泽走了进来,轻挑地冷笑着,“好一个尤物,看来我是有福了对吧。”
秋言不看他,也不说话。
时泽愤怒地扼住秋言的脖子:“为什么不说话?”
秋言不反抗,只是闭上眼。她无法面对这张脸。
“怎么?不敢看我?我告诉你,以后你每天都会看到这张脸!”时泽发了疯一样地嘶吼,“秋言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我要你生不如死!我要你千倍万倍地偿还我们失去时翎的痛!”
秋言不为所动。
“很冷静是吧?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睁开眼看看我!看看这张脸!”时泽激动地举起手,狠狠地扇了秋言一巴掌。
秋言摔倒在地,嘴角渗出点点血丝,她轻轻擦去,站起来,仍旧不怒,不语。
当她正站起来,时泽又给了她一巴掌。
秋言仍旧默默忍受,不反抗,不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良心受到谴责了吗?怎么不反抗?”时泽bī近秋言,恶狠狠地瞪着她,“你知不知我那个笨蛋哥哥跪下来求我,让我不要把你和他的事告诉爸妈!他明知道自己会死在你手里还在为你着想!要不是我怕爸妈承受不了,你现在早就身败名裂了!”
秋言讽刺地一笑。身败名裂又如何?
“你笑什么?”时泽狠狠扼住秋言的喉咙,“难受吗?难受就求我啊!”
脖子上愈来愈深地疼痛让秋言面露痛苦之色,但她仍旧不肯说话。
这是我欠你的……这是我欠时家的……
慢慢地,快要窒息。
耳边仍是时泽疯狂地谩骂,可她已经快听不到了。
死掉就好了。她想着,露出一个释怀的笑。
“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死掉的。”时泽放开她的脖子,yīn冷地说道,“我要你,生不如死。”
正在秋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时,时泽开始粗bào地撕扯秋言的衣服。
“你……”秋言愤怒地阻止时泽,但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粗bào。
是啊,杀了她岂不是便宜了她。他要慢慢地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狠狠地抓住她的头发,让她无法动弹。然后,她不再挣扎,也没有流泪。
任他如野shòu一般地□□自己。
翎,我是不是做错了?
清晨。
秋言坐在窗前梳头发,身上还是火辣辣地疼。青紫地暧昧痕迹遍布全身,就像永远的刺青。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我的小娇妻怎么起这么早?”时泽从chuáng上做起来,轻蔑地看着秋言。
“快起来吧。等会要去向爸妈问安。”秋言淡淡地开口。
“爸妈也是你叫的?”时泽从chuáng上走下来,从秋言司身后抱住秋言,“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打我爸妈的主意,我保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既然你不信我,又何必娶我。”秋言自顾自地画着淡妆。
时泽狠狠地捏住秋言的下颚:“你最好别把自己看得那么珍贵,你不过就是个□□的□□!”
秋言的眸中没有动容。
“不过— —你的身体的确很诱人~”时泽说着邪魅地将手伸进秋言的衣服里……
“去见……你爸妈吧。”秋言不阻止,也没有表qíng。
时泽听到秋言这么说当然不肯放过她,反而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呵呵呵呵~昨天我们大婚,今天可以晚点起,你说对吗?老婆。”
秋言只能用力地咬着自己的唇,不说话。
“咚咚。”正在这时门被敲响了,“少爷,少夫人,董事长怕你们睡过头让我来喊你们起chuáng。”
时泽这才放开秋言,轻蔑地冷笑一下,回道:“我们已经起来了。”
秋言看着镜子里衣衫不整的自己,可怜可笑。
秋言默默地整理好衣衫,遮住身上的吻痕,端庄地走出房门。
时泽也收敛了在房内对秋言的bào怒,与秋言一起去见父母。
秋言奉茶给自己的公婆,礼貌大方。
“爸,妈,请喝茶。”
“好,好。”时父对儿媳颇为满意,也是喜笑颜开,“以后你就是我们时家的媳妇了,要好好管着我这个不务正业的儿子。”
“爸,我哪里不务正业了。”时泽反驳。
“你说你哪里有个玖家少爷的样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面玩乐,公司你去过几回?咳咳……”时父又开始咳嗽。
“好了你们父子!一见面就吵,等会吓到小言了!”时母一边帮时父顺气,一边劝时泽父子。
“爸妈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泽的。”秋言温柔地笑开,“我相信泽不是不务正业,他有自己的打算。”
“你瞧瞧!媳妇才娶回来就开始护短,以前你妈就护着,现在我更动不得你了!”时父打趣道。
时母在一旁欣慰地笑着:“如今小言嫁过来,家里又可以热闹了。”说着神色低落起来。
“妈,你别多想了。”时泽连忙在一旁安慰。
“好了好了,今天高兴的日子是我一个妇道人家扫兴了。”时母忙说。
“他在天之灵会保佑时家的。”时父叹了口气,勉qiáng笑着,眼角的皱纹和已斑白的发告诉人们,时家董事长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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