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兮恋不好意思地道歉:“泽,对不起,我迷失了。这些天,我一直都沉浸在自己假想中……但是,谢谢你叫醒了我,我不会再这样了!就算我没有富二代的命,但我可以做富一代!”
“你志向还是很高大嘛……”时泽松了口气,总算没白费力气。
兮恋自信地大笑:“你刚刚不也夸我来着!你能做的我都能。哈哈哈哈!”
时泽默默地擦汗中,看来是夸过火了,于是他补了一句:“我那是安慰你开着。”
“啊喂!”兮恋鼓起包子脸,气鼓鼓地抗议,“明明刚刚说的那么认真。”
“我逗你的。”
“戚!”兮恋扭头,傲娇地说,“果然还是不要当富二代好!富二代都是又臭屁又无赖的人!”
时泽一听,不满地捏捏自家女朋友的脸,皱眉:“你说谁又臭屁又无赖!你们女人也太善变了吧!”
“放开我啦!”兮恋吃痛地挣脱着时泽的魔爪,“你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
“扑哧!你是香还是玉啊?来,我看看!”时泽坏笑着靠近兮恋。
兮恋脸一红,用力地推开时泽,怒吼道:“时泽,你这个流氓!无赖!”然后作势要去打时泽。
但时泽轻巧地避开了,然后恶作剧的坏笑:“动作不够灵活哦!是不是要减肥了。”
兮恋一愣,随后恼羞成怒地追赶时泽。
两个充满朝气的年轻人在慵懒的纽约街头追寻着自己的幸福。
在华丽的海景住宅中,时泽抱住兮恋的背。
“嫁给我吧。”他的声音温润如水,与微咸的海风jiāo织在一起,掀起了她内心的波澜,也融化了一切。
“太早了。我不敢答应。”她轻笑,视线落在远处幽蓝的海上,对时泽说“大西洋很美,但它湮没了一个动人的爱qíng。”
“你说的泰坦尼克号吗?那只是电影。而且没有真实xing。”时泽以为兮恋是不相信自己,不相信他们之间的爱qíng,才拿泰坦尼克号来做比。
“也许吧。”兮恋说,“但连那么唯美的爱qíng也只是个悲剧,我……我们不要把一切想的太美好好不好?”
时泽轻笑,宠溺地揉揉兮恋柔软的发:“傻瓜,你还是不够相信我们的感qíng。”
兮恋转过身来,蹙眉,认真地看着时泽温柔的双眼:“没有。我不是不相信我们的感qíng,但是现实总是与想象的不一样。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
“不要希望,就只有绝望了。”时泽给了兮恋一个爆栗,“你这个小傻瓜,平时的聪明都去哪了?”
“哪有!我说的实话……唔……”兮恋抗议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融化在一个温柔的吻中。
贝齿间的缠绵,柔软得融化了整个世界。还有什么值得烦恼?
一吻终了。
“嫁给我好吗?”时泽再次询问。
天上划过海鸥的叫声,仿佛也在祝福兮恋。
“好。”兮恋说。
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时泽在身边,什么都不重要。
如果这段感qíng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那么,我愿意一错到底。
时泽说,等留学结束后我们就回国结婚。我会为你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然后告诉全世界你是我的新娘。
时泽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扔下你,我会给你我的唯一。
时泽说,让大西洋为我们见证,我们一定会一起走到白头。
时泽还说,如果有一天我爱上了别人,我愿意承受心碎的苦,去了解你的疼,然后睡去,永不再醒来,直到下一世与你的相遇。
中国。
还是那个在一起生活的公寓。还是那个熟悉的容颜。
沙发上却不会载出现秋言乱扔的杂志或零食,厨房里不会再有两人嬉笑的话语,一切温qíng走失在谎言的圈套。
时翎和秋言仍然生活在一起,时翎仍然会对秋言温柔的笑,但秋言却再懒得给时翎任何一个除了淡漠外的表qíng。
每天。两人。看电影。吃饭。逛街。看书。□□。同chuáng异梦。
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得理所当然,也不需要任何的言语。
仿佛是机械的。
这就是我们的爱qíng。时翎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相爱,哪怕是彼此折磨,总也有qíng。
可是,她爱的那个人,从来不是我。
☆、天堂很寂寞
自从那次宴会结束后,秋言一直做着一个梦。梦里的人对她伸出手,说要带她走。
偶尔能看清楚梦里的人,但有时是时翎,有时是玖寒。
每次醒来看到时泽的面容秋言都会忍不住感觉到心疼。
不!时泽不是翎,翎已经死掉了!被我亲手……杀死了……
又是一个在梦中醒来的夜,时泽不在房间。秋言蜷缩在chuáng的一角,不敢再睡。
为什么……为什么……
秋言失落地抱紧被子。她已经很累了,甚至到极限了。
寂静无声的夜没有给予她任何安抚与回答。
秋言走下chuáng,打开门,向那个紧锁的房间走去。
也许哪里还有故人的一丝残温。
秋言直直地往前走,也不在乎身上只穿着睡衣和拖鞋,头发也是散乱的。
路过书房的时候发现那里灯还亮着。
秋言以为是时父在里面工作,也就打算离开。但转念一想,时父身体不好,时母已经明令禁止时父熬夜工作了。那又是谁?
秋言轻轻拧开门,透过门fèng她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伏在桌上。
秋言轻轻走过去,熟悉的睡颜却不是熟悉的人。
是时泽,不是时翎。
时泽熟睡的样子与时翎无异,同样的安静,同样地眉头微皱,同样地带着不安。
秋言伸出手,马上要触碰到那副心心念念的容颜,那么近。
但她突然停住手,转身出了书房。
不一会,秋言拿着夏季的薄毯又走进书房。然后轻轻盖在时泽身上,盖好之后时泽突然抓住秋言的手。
秋言微微一惊,时泽睁开眼,抬起头来,恶劣地对秋言笑道:“怎么,没我你难以入眠吗?”
“回房去睡吧。”秋言挣脱被禁锢的手腕,对时泽说。
“既然你这么心疼我,那就帮我把我的任务完成好了。”时泽暧昧地一笑,敲敲桌子上的各种文件。
“嗯。”秋言竟然答应了。
时泽从椅子上起身,一把搂住秋言的腰,坏笑:“你穿着睡衣来找我不会是想帮我完成工作的吧?”
秋言没有回答,也不敢直视时泽的脸。
时泽挑起秋言的下巴,让秋言看着自己,然后邪魅地一笑,柔qíng似水地吻了下去。不同于平时的恶劣,反而是带着温柔与宠爱。
秋言一愣,熟悉而恐惧的感觉涌上心头,她猛地推开时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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