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言不敢相信地看着时泽,“哪怕……”
“无论以前发生什么。”时泽坚定地说。
秋言再也没有了最后一丝理智,扑到时泽怀里失声痛哭……
就算这样,我爱的人也不会是你,你知道吗?我不会爱上你……
我,知道。
☆、重回玖家
寂寥的夜。黑色的漩涡。迷惘。所以选择了沉睡。
秋言守在熟睡的时泽身边,安静地,看着他的睡颜。
“小言,”时母推开门,在门口轻声呼唤秋言,“小言,你去睡吧,医生说阿泽没有大碍。”
“嗯,我知道了”秋言起身,打算去客房睡,时母关上门,离开了。
正当秋言要离开时,时泽拉住秋言的手。
秋言惊愕地回头,对上时泽清亮的眸。
“怎么了?”秋言问。
“我说的都是真的。”时泽认真地说。
秋言一笑,挣脱时泽的手,“我知道。”
“然后呢?”
“一直待在时家。”
“这算什么?”
“我会替翎好好照顾爸妈。”
听到秋言这样说,时泽不禁苦笑。
“时泽,我们不可能。”秋言认真地对时泽说,“我不会爱上你。”
“你说过了。”时泽勾起一抹落寞的笑容,颓废而迷人。
“那么你早点休息,我走了。”秋言说完便离开了。
门。打开,出现光亮。关上。光亮消失。
时泽苦涩地笑,打开抽屉,点燃一根烟。
又只有黑色的寂寥。
清晨,秋言来房间看时泽,一推开门就闻到浓浓的烟味。
“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秋言拿着医药箱来到时泽身边,打算帮他换药。
“什么时候……”时泽失神地喃喃自语,“第一次好像是别人说我是没用的富二代……第一次又好像是和别人打架后被爸骂……或者……”时泽突然对秋言一笑,“很早以前,我记不清了。”
秋言觉得这个笑容很刺眼,说不出的疼痛。
“以后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秋言淡淡地说。
“好。”时泽说。
秋言微怔。
“小言。”时母敲了敲门,声音有些焦急。
秋言打开门,看见一脸忧虑的时母,“妈,怎么了?”
“玖寒来了,你……”时母yù言又止。
秋言愣了一下,向身后时泽的方向微侧,对时母说:“没事的,我出去见我哥,麻烦您帮泽换药。”
时母点点头,不放心地看了秋言一眼。
秋言平静地走到客厅。时父正和玖寒坐在一起。
“哥,你怎么来了?”秋言坐下,笑问。
玖寒看了一眼秋言,起身,对时父说:“抱歉,伯父,我要带小言回玖家。”
时父努力保持镇静,笑说:“是带小言回去住几天吗?那也挺好,什么时候回来,我让阿泽去接小言。”
“小言不会回来了。”玖寒说。
秋言握住自己的衣服,站起来,“哥……”
“你先别说话。”玖寒厉声制止秋言。
“贤侄,你这话什么意思?”时父有些担心了。
“伯父,你可知道时泽在外面做了什么吗?”玖寒逐渐显露出锋芒毕露的气场,语气变得冰冷。
“这……”时父被噎住了,然后又说,“贤侄是不是收到了什么照片?如果是的话,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如果你带小言离开,岂不是正中了他们的计?”
“我想伯父和我一样,不会轻信这些,所以一定会自己亲自查证。伯父,我想你一定也自己查过吧。”玖寒步步紧bī。
秋言想制止,却无能为力。
时父被bī无奈,长叹一声,愤怒而无奈地说:“贤侄,的确是那个混账对不起小言,但是,小言毕竟是时家的媳妇,说走就走不太好吧……”
玖寒仍然不为所动,继续说:“伯父,小言和我从小就相依为命,对我来说,她是唯一的亲人,如今她却受这样的委屈,您让我这个当哥哥的如何能不计较?”
时父自知理亏,无言以对。
“伯父,我并非有意为难,但是,在这件事处理好之前,我必须带小言回去。”玖寒说完,拉起秋言的手。
时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说:“那就让小言回玖家住几天吧。”
玖寒闻言,拉着秋言打算离开时家。
“小言不能走!”正在这是,时泽突然说道。
秋言惊讶地看着时泽。
玖寒慢慢放开秋言,朝时泽走去。
然后。
“啪”地一声,时泽被玖寒扇倒在地。
时父纵然心疼,但错在时泽,也无,法出面维护,时母也只能狠心一次不去扶时泽。
秋言早已愣住,脚怎么也迈不开。
“小言不能跟你回玖家。”时泽嘴角渗出血丝,手臂开始剧痛,但他还是不服输地对玖寒说。
哪怕现在想要把玖寒杀了为时翎报仇,但他还是忍了。
“你有什么资格留下小言?”玖寒居高临下地看着玖寒,冷漠地问。
“我爱她。”时泽抬起头,不甘示弱的坚定与魄力。
秋言的脸色开始泛白,指甲嵌入掌心。
“如果你爱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你还是在家好好反省吧。”玖寒冷漠地瞥了时泽一眼,转身,走向秋言。
“站住。”时泽踉跄地站起来。
玖寒没有回头,径自向前。
“就算小言和你回去她也不会开心,因为你给不了她想要的!”
玖寒闻言,转身。
“呵!我给不了她想要的。但你,只能给她折磨。”玖寒毫不留qíng地嘲讽时泽。
时泽不再说话,低下头,只能暗自气恼。
玖寒拉起秋言的手,走出时家。
秋言回眸,撞上时泽眷恋而气愤的双眼。
时泽……
“言。”玖寒冷漠地呼唤。
“嗯。”秋言不再回头,仍由玖寒拉着她向前。
一路上沉默无言。
到了玖家。
“少爷,您回来了。”管家迎上来,恭敬地说。然后走到秋言身边,“小姐,欢迎回来。”
秋言一愣,点头。
“这段时间,不要离开玖家。”玖寒扔下一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秋言打量着曾居住的地方,有怀念,有恐惧,有怨,也有眷恋。
“小姐,您的房间我一直命人打扰,应该可以直接入住。”管家慈爱地说。
“谢谢你,管家爷爷。”秋言感谢地向管家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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