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痕低头,浅啜一口酒:“夏总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怎么样?”他淡笑问他。
青年闻声看过去,秀美的脸上一双无辜含泪的眸子楚楚可怜,他摩挲着下巴,唇角微微勾起:“还行,可以调教着玩玩。”
被折断的手臂还剧烈的疼着,简繁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害怕的想逃,她不断地往后退。
“南山那块地。”
叶之痕笑笑,将手中的酒杯放到桌子上:“可以,我不和你竞争。”
“还有一件事qíng要麻烦叶总。”
“嗯?”
“教会这个女人,什么叫顺从。”
“这是又要给你调教女人又要给你送点项目啊。”他笑着,目光直直的看着简繁,眼镜都掩不住其中犀利至极的目光。
“叶总好好玩。”
三言两语,就把她推送到这个不知名的青年面前,简繁惊愕的看着夏子夜离去,惊愕的看着这个不知名的男人走到自己的面前,点烟,将烟雾吐在她的脸上:“我叫叶之痕。”
被烟雾喷了满面的简繁,小鹿一样无助的眼睛看着他,张口结结巴巴的:“我……我不是卖的……”
“来,吸一口。”伴着低沉的声音,男人声音魅惑。
简繁垂眸看着眼前的烟,唇瓣颤抖:“这是什么烟……”
“嘘。”低沉的声音里带出几分低笑,“让你不会感到痛苦的好东西。”
“我不!”
她挣脱开男人,急急的走到门口,用另外一只手用力的拧着门把手。
拧不开……
男人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吸了一口烟,微微眯眼:“真不乖啊。”
“我……我是夏子夜的妻子……你不能这样对我!”心慌不已,她哽咽出声。
“离了婚的。”他弹了弹烟灰,像走到简繁的面前,用力的扼主她的下颚,qiáng迫她含上烟蒂,简繁被呛得直咳嗽,她咳的眼泪都出来了。
她要逃开!
简繁用力的挣扎着,可是半点挣不脱,很快,眼前的人开始变得迷糊了,那张脸渐渐变成夏子夜的了。
她像是被渔网狠狠纠缠住的鱼,用力的挣扎想要逃脱束缚,却被渔网纠的越来越紧,而渔夫的模样,却变成了饲养自己的主人。
她怔怔的看着,空dòng的眼眸里,眼泪无知无觉的掉下来:“子夜……我爱你啊。”
她不想被控制,不想被折rǔ,期期艾艾的看着眼前模模糊糊的人,恳求着一丝怜悯:“子夜……”
这个人钳上她的下颚,又qiáng迫她吸了一口烟。
然而身体上的疼痛半点都不会减少。
渔网在不断地收紧,绞杀着所有的血ròu灵魂,她梗着脖子咬牙切齿的恶狠狠的喊道:“我爱夏子夜。”
正文 12 天赋
一句不够,还要再继续:“我爱夏子夜。”
她喊得哽咽而又咬牙切齿,几乎是从牙fèng之中挤出来的字眼,仿佛这样,身上的疼痛,就可以减少很多。
红酒杯碎裂……包厢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她像是死人,躺在柔软的沙发上,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上面炫色的灯。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又一次被打开。
夏子夜站在门口,冷漠的看像躺在沙发上的女人。
她的长衣长袖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
细细一看,她的手腕上、手臂上、腿上、luǒ露出来的白色肌肤上,都有着被绳子勒出来的痕迹,以及被鞭打过后的伤痕,甚至那张美的如花似玉的脸上都有着被巴掌打下去的五指印。
应该会学乖些。
满意的看着她的样子,夏子夜心中的郁结倒是解开了许多,很是随意的抬脚踢了踢她:“起来。”
她没听到,唇角微动,夏子夜极有心qíng的低头,想要听听她说的是什么。
“我爱夏子夜。”她喘息着,像是个尸体一样躺着,脖颈微仰,借着明亮的灯光,上面淡青色的血管一眼可见。
“我爱夏子夜。”
重复着这一句,她眼中含泪,咬牙切齿。
夏子夜被这用恶狠狠语气告白的句子闹得心烦,冰锥似的目光看着她,顿时没了耐心,不耐的喊道:“起来,别装死!”
她眼中的焦距渐渐回来,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想掰回来点什么,不顾身上的伤痛,直接从沙发上坐起来,单手勾上他的脖颈,含着泪的眸眼迸发出媚人的明亮光芒。
“子夜,我爱你。”她说着,眼中含着泪,不顾一切的用力的亲吻上他的耳垂,还伸出舌尖轻轻的噬咬他。
她现在的脑海里全都是错乱的。
她想要解开很多东西,比如她那么的爱他,他为什么要狠狠的打自己?为什么她对他那么的好,他就是不爱自己?她是不是哪里不够好?哪里让他生气?
她是不是长得不够美?是不是对上他不够温柔不够贤惠?
她是不是做错了很多事qíng所以一定要接受他的惩罚?
她接受了啊!她也答应改了!
只要他能爱自己,她可以不要人格不要尊严不要一切!她可以变成他喜欢的样子!
只要是他!
真的!
“啊——!”
惨烈真的尖叫之后,又是一声恶狠狠的:“我爱夏子夜!”
看着手中站着血液的玻璃碴,夏子夜心中微颤。
他一度以为,有人喜欢这种变态的游戏,不过是用各种变态的手法来折磨人从而达到自己的嗜好,像是医学上所说的斯哥德尔摩综合症,对于简繁来说,不过是个疼痛的惩罚……像是叶总那样的青年俊秀,也不过是这样,却没有想到过,居然有这样的禽shòu!
伤口的血没有止歇的往外流,看着地上的一滩血,他拿出手机,播出电话。
简繁倒抽着冷气,手指狠狠的刮着沙发上的皮,任由着眼泪从眼眶里掉出去,流入头发里,她继续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爱夏子夜。”
正文 13 无门
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
“我爱——夏子夜。”她继续咬牙切齿的喊着这五个字,含着泪的眼睛,qiáng自勾起来的唇角,还要咬牙切齿喊出来的,“我爱夏子夜。”
越听越心烦,夏子夜“砰”的将门关上,就见阿轩站在走廊的对面,脸上有着薄怒。
“怎么来了?”
“看你和你的前妻旧qíng复燃啊!”
他默了一瞬,然后极亲昵的伸手揽上阿轩的腰间:“别闹,她什么都不算,要不我把她送给你?”
进了银都的女人,身子永远都是属于银都。
她简繁,更不列外。
阿轩呵呵冷笑:“哦,背着我搞女人不说,还要我帮你照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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