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做的什么都好。”楚寒哄着雪儿。
雪儿买了很多菜,高兴的回到家,刚进门,满墙,满chuáng,满屋子的彩气球,她真的很惊讶。楚寒呢?雪儿仔细地找着,原来楚寒躺在沙发上,抱着玩具熊睡着了。他实在太累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雪儿轻轻的为他盖上一件大衣,看着熟睡的楚寒,雪儿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这几天报纸上常会看到这样的消息:“2月14日,亚洲拳王——楚寒,赛后神秘失踪。”弄得罗世杰、邵展伦他们一头雾水,只有飞星猜到了楚大拳王的下落——准是在雪儿那儿!
自从与楚寒14日相聚,雪儿一连一个多星期都未见到他,因为14日的神秘失踪,楚寒被新闻记者追得更紧了。满街满巷张贴着他的巨幅海报,楚寒的照片也被少男少女们火爆争抢。
楚寒现在在gān什么?这几天准是累坏了。雪儿心里想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楚寒家门前。去看看他罢,雪儿边想着,边走上了楼。
轻轻敲开了门,楚寒见到雪儿,非常高兴,赶忙让雪儿进来。
“雪儿你怎么来啦?”
“我……我路过,上来看看你。”雪儿口不对心的说。
“噢,你到里屋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楚寒转身走进了厨房。
林雪儿走进楚寒的房间,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书桌上那一大摊子乱七八糟的书,雪儿小心翼翼地整理起来。“啪”一个硬本掉在了地上,自然地打开了,雪儿蹲下身去捡,却无意中看到了“程雅诗”三个字,好奇心驱使她继续看下去,尽管她知道这是楚寒的日记,楚寒的秘密,她不该看,可她还是看了……
“**年*月*日
今天,程雅诗给我打了电话,我不知道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于是我把柳飞星和程雅诗一起叫到后海边。
原来程雅诗为我准备了一份礼物,托柳飞星转jiāo给我,而柳飞星却没有那么做,伤了程雅诗的心,同样也用我的感qíng做了一场赌注,一个三个人之间的赌注……”
“雪儿。”楚寒的声音促使林雪儿不得不把日记合上,但她此刻的心qíng犹如汹涌的海làng起伏不定。礼物——感qíng——赌注?楚寒从未说过,连飞星也没有提起,难道楚寒刻意隐瞒了?楚寒会吗?我怎么可以不相信他?我不可以这样!可是这又怎么解释?程雅诗——感qíng——赌注?不——!
“雪儿。”楚寒端着果汁走了进来。
雪儿晃了晃脑袋,阻止自己再想下去,赶忙放下本子,说道:“楚寒,我想起还有点事,先走了。”
楚寒看着急匆匆走出去的雪儿,一个个问号出现在脑中。
程雅诗的礼物,楚寒的感qíng,三个人的赌注,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日记本上的日期,正是飞星出事的那天,这与飞星出走有什么关系?飞星出事那天楚寒那一直让她怀疑的说辞,飞星走时留的字条,楚寒看后的反映,这一切的一切……雪儿快步走在街上,回想着日记上的一切,她感到茫然了。
“雪儿,雪儿。”一个人挡住了林雪儿的路,抬头一看是欧阳冰。
“欧阳呀,有事吗?”
“雪儿,你耳朵有问题是不是?全世界的人都快听到了,你怎么还是无动于衷?”
林雪儿依旧低着头想着。
“雪儿,雪儿,出了什么事了?”欧阳焦急地问道。
林雪儿抬起头说道:“欧阳我要去‘Bad boy’。”
欧阳和雪儿来到“Bad boy”,一杯杯烈xing酒灌入了雪儿的口中,那双平日里含qíng脉脉的大眼睛,此刻已冰冷冷的流着泪。
“雪儿,出什么事了?你不能再喝了!”欧阳阻止道。
“……”
“雪儿,到底出什么事了?说出来好吗?”
林雪儿抬起了头看着欧阳,说:“欧阳,你知不知道飞星为什么出事,这到底与楚寒有没有关系?程雅诗到底与飞星有什么赌注?你知道吗?”雪儿完全一反平常那温柔的态度。
“雪儿,你怎么知道这些?”欧阳有些不知所措了。
“原来你也知道。”雪儿低下头继续喝酒。
“雪儿你听我说。”
“不!不用了,一切就这样吧!不用再解释什么了,我不在乎。”说罢,一滴眼泪从林雪儿的脸颊滚落下来。
“雪儿!”欧阳叫着,“你胡说些什么!你从哪里知道的?是楚寒告诉你的?”
“楚寒?不,他只会对他的日记本抒发这一赌注,这一他所谓的感qíng赌注。”
“你是从日记上看到的?”
林雪儿喝了一口酒说道:“算了欧阳,我不想bī着你们说。关于楚寒的事,我说过要给彼此一个空间,我不想让人束缚我,我想他也是。我只是心里不太舒服,过一会儿就会好,放心。”
欧阳冰心疼的看着雪儿。
“雪儿,你怎么在这儿?”一个声音闯入了欧阳冰的耳朵。
“你是……?”欧阳问道。看到那个人对雪儿关切的眼神,她就知道,他一定与雪儿很熟识。这个人长得蛮帅的,一种成熟男人的气质,让人不得不为之赞叹。
“逸飞?”雪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惊讶地望着那个人。
陈逸飞看着雪儿那憔悴的面庞,心疼不已,雪儿那粉白的脸颊上分明还留着泪痕。
林雪儿赶忙转过头,擦了擦泪水,勉qiáng笑着说:“逸飞,你怎么……?哦,对了,这是你的酒吧。”
“雪儿,别勉qiáng自己了,你这样笑真的让人不得不为你哭。”陈逸飞关切的望着她。
林雪儿倔qiáng地看着他,说:“是吗?难道我笑起来真的那么难看?”
“不,不是。雪儿,出了什么事?”
“嗯,嗯……”欧阳冰在一旁清了清嗓子。
“噢,对了,这是我的好朋友欧阳冰。欧阳,这是陈逸飞,就是他这几年照顾飞星的。”雪儿介绍着。
“噢,陈逸飞,听说过,你好!”欧阳说。
“你好。”陈逸飞回答着。
“雪儿出了什么事?”陈逸飞仍旧关切地问。
“没什么。”
陈逸飞不再追问了,他笑着看着雪儿,说:“看你喝了这么多,今后小心嫁不出去。今天的酒我请了,我送你们回家吧。”
“谢谢你,逸飞。”雪儿笑了笑。
欧阳冰到了家,已是午夜12点了,她赶忙给楚寒打了电话,把雪儿知道这件事的qíng况告诉了楚寒:
“今天临走时,我说怎么觉得雪儿有些不对呢!那,你对她解释了吗?”
“解释?她老人家也得听呀!”
“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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