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田喜地_无名指的束缚【完结+番外】(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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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世彦出去招呼喜宴,齐老五的媳妇陪着茉莉在屋里继续坐福,趁着没人给她拿了点儿提前揣着的吃食,因为这一整天都没法吃东西,所以怕把茉莉饿着。匆忙地吃了两块点心,又灌了杯茶,便忙收拾了衣裳又补了胭脂。

  茉莉有些担心地问:“婶子,等下还有啥事儿?”

  “之后就是闹dòng房了,蒋家是正经人家,不会有啥事儿的,至于晚上……”齐老五的媳妇吃吃地笑着说,“你母亲该是都跟你说了的,若是还不明白……”然后又抬手指指那炕琴上的箱子压低声音说,“那里头不是还有压箱底儿的物件在嘛”

  茉莉的脸顿时涨红如同要滴血一般,齐五婶儿说的压箱底儿她自然知道,昨晚方氏也拿着给她看过,是一叠十折的chūn|宫图,还有一只外头看着如葫芦的瓷玩意儿,中间打开里面是一对男女jiāo叠在一起的模样,这些东西都是以往听都没听说过、想都无法想到的,昨晚听方氏说到时候要跟蒋世彦光溜溜地做那种画上的事儿,茉莉简直羞得恨不得找个地fèng儿钻进去,更别说是认真听进去了几句,连那画儿都只偷偷地瞄了一眼,只瞧见个男人赤luo的脊背,就吓得再也不敢去看了,这会儿见齐五婶儿也说起那压箱底儿的东西,才知道原来别人都知道自个儿今晚要……要做什么羞人的事儿,更是羞得难以抑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用不着这么担心,谁家闺女嫁人不都得有这一遭,没啥好担心的,今晚过了你也就明白了,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儿罢了”齐五婶儿安慰茉莉道。

  “婶子,我……”茉莉更觉得羞臊,但最后却还是担心地问,“我、我昨晚就听着我娘说会很疼的,是不是啊?”

  “别瞎寻思了,第一次的时候难免是有点儿不得劲儿,以后就好了,你啥都别瞎想就是了,到时候……”齐五婶儿到底也还是个长辈,又不是自个儿的亲闺女,所以也不好腆着脸说太多,“倒时候你就只管躺着,由着蒋家小哥儿就是了。”说罢掀开chuáng头的被垛让茉莉看那里面夹着的白绢道,“记得那……之前把这个铺在身子底下,明早儿可是要验落红的。”

  这个方氏昨晚也千叮咛万嘱咐过,毕竟新婚第一夜有没有落红,在许多人的眼里,几乎可以说是女孩子这一生的第一等大事儿。茉莉越想越是紧张,虽说齐五婶儿也安慰了半晌,可都是吞吞吐吐语焉不详的,让她听得更是觉得心里不太踏实,却也不好意思再问,心道只要自个儿躺着就是了,左右那蒋世彦应该是懂得,这么没完没了的问,倒像是自己有别的心思似的。

  外面的喜宴从晌午一直吃到天擦黑才陆续地散场,跟蒋家关系好的人留下到新房来准备闹房翻chuáng,蒋世彦的姑姑做了闹房人上前翻婚chuáng,把撒帐时撒在炕上的果子一一翻出给家人分吃。边翻边念叨:“一翻金chuáng得贵子,二翻珍球铺满chuáng,三翻三元及弟,四翻子孙满堂,五翻五子登料,六翻huáng金万两,七翻仙鹿献瑞,八翻吉福呈祥,九翻一禾九穗,十翻世代团圆……”

  齐老五的媳妇见蒋家闹dòng房果然是没什么低俗恶劣的玩笑,就也最后地放下心来,看着蒋家的亲友把翻chuáng翻出来的果子分吃了,就也都识趣地准备离开,她起身儿跟着蒋夫人把亲友都送出去,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是落了地,虽说这一天从头跟到尾累得着实不清,但总算是没辜负方氏的嘱托。

  蒋夫人对齐老五媳妇也是十分的感激,特意包了个厚实的红包给她,嘴上说得十分谦虚:“今个儿真是劳烦了,我家若是有什么做得到不到的地方,也要帮着在亲家面前描补描补才好。”

  “您可真是客气,cao办成这样若还有做得不到的,那旁人家可都不要办喜事了,羞都羞死了。”喜钱是不能推脱的,所以齐老五的媳妇也就把红包收了起来,就准备告辞回家。

  蒋夫人许是在生意场上打滚多年,做事十分的周全老练,老早地就让家里的车夫赶着车在门外候着,就等着送齐老五的媳妇回家,一直送到门口还说了几句叮嘱的话,虽说知道不过是面子上的客套,但是也让人心里很是舒坦。

  齐老五的媳妇回到齐家村,先来不及回家便直奔祝老2家,见方氏果然还点灯等着自己,便把今个儿蒋家那边摆喜酒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跟方氏说了,让她把心好端端的放回肚子里去,不要自个儿瞎担心了。

  方氏这一天也是累得不轻,虽说早早地就把茉莉送出门了,但是自家的喜宴还是要里外的张罗忙和,晚饭吃过了便qiáng撑着jīng神等齐老五的媳妇回来,这会儿听了她的话,总算是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拉着她的手一个劲儿地道谢,不过见她也是一脸疲惫的模样,就也不再多留她,见时候太晚了便跟枝儿一道把她送回去,回来的路上,方氏看着枝儿忽然有些感慨地说:“枝儿啊,不是嫂子又念叨你,不过你也不过比我家茉莉大不了几岁,难不成就真的这么过一辈子不成?以往的事儿,这么多年了,还有啥搁不下的?”

  枝儿一听这话脚下顿了一下,随后低头道:“嫂子,其实都这么长时间了,我也不是当真搁不下什么了,只是自己一个人过得习惯了,男人的嘴脸……不想再去沾染罢了。”

  “唉,你这丫头倔得跟什么似的,算了,你不爱说我也就不提了,只不过你也得为自己以后考虑考虑,不然学着大姐的样子,抱一个孩子来养也是好的。”方氏叹气说。

  “嗯,我以后寻思寻思再说。”枝儿这回倒是很柔顺地点头应道。

  回家后谁都没有jīng神再说什么,全都各自回屋睡下了,方氏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地跟烙烧饼似的,最后把一贯好眠的祝永鑫都吵醒了揉着眼睛问:“咋了?不舒服啊?翻来覆去大半夜的了。”

  “我没事儿,快睡你的吧”方氏自己心里也很是烦躁,便有些没好气地说,“没见过你这么没心没肺的,女儿今个儿过门,你还有闲心这么蒙头大睡的。”

  “……”祝永鑫被说得莫名其妙,挠挠头问,“那你到底闹心啥啊?今个儿是闺女大喜的日子,咱家闺女又不是那种不检点的,你有啥可担心的?”

  “呸呸,有这么说自己闺女的吗?”方氏闻言啐道,“跟你说啥真是……啥都能让你给扯得风马牛不相及的。”

  “谁还不都得走这一遭啊,当初你新嫁过来的时候,你还记得不记得,我伸手去解你的衣裳,你身子僵得跟那冻僵了的花鼠子似的,脱了外衣之后就抓着我的手不许我再解了,非让我把蜡烛chuī了去……我说那是喜烛要烧一夜不能灭的,你就自己死命地闭上眼睛啥都不看,一副死到临头的样儿,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伸手碰你了……”祝永鑫翻身趴在方氏的耳朵边儿悄声说着。

  方氏被他说得大窘,伸手去拧他嗔道:“要死了你,这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你咋还记得恁清楚?你说你记得那么清楚gān啥?”

  “我这不是突然想起来的嘛”祝永鑫结结实实地被拧了一把,好在是拧在了ròu厚的地方,随后就把方氏的手抓住说,“你看,如今老夫老妻的也都习惯了,也都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的了,当初你连个手指头尖儿都不敢碰我的身子,若不是我家的炕垒得解释,我看你都能缩到炕dòng子里头去。”

  “你这个老不正经的,都做了爷了还满嘴的花花……”方氏气得捶了祝永鑫的胸口一记,扭身背对着他说,“赶紧睡觉,明个儿把家里都收拾利索了,茉莉后个儿还要回门呢”

  这会儿蒋世彦和茉莉却是有些大眼瞪小眼地坐在炕上,压箱底儿地chūn|宫图被蒋世彦扯开铺在了两个人面前,拧着眉头不知道在研究什么,茉莉坐在一旁觉得啼笑皆非的,这会儿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害羞还是该无奈。

  蒋世彦虽说表面上装得很是严肃认真,但是其实汗都把里衣湿了个透,他自小跟着爷奶一起长大,也没有什么狐朋狗友的能出去鬼混,结果大婚前蒋家老爷拿着个什么欢喜禅的机关玩意儿,就像是有láng在后面撵他似的,语速飞快地将了几句什么不清不楚的话,他自个儿没听懂但是也没敢再问,只好想自己下去琢磨琢磨,但是那些chūn|宫图什么的,关键的位置都被纱幔或是衣衫遮住了,到底该是个什么样子,他一时间也拿捏不准,只能对着chūn|宫图做沉思状。

  茉莉在一旁没事做,便转身跪在炕上,展开了喜被铺好了chuáng,手心儿里捏着那方白绸,正寻思着该铺在什么位置合适。

  蒋世彦扭头就看见茉莉穿着贴身儿的红色绸衣绸裤,贴身的剪裁、薄软的料子,把茉莉那少女的身段儿勾勒的起伏跌宕,尤其是如她这般跪伏在炕上铺白绸,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颤动,接下来猛地收紧出纤细柔韧的腰肢,延伸向下却又再次裹出圆润挺翘的臀,绸裤服帖地在后臀处勾勒出一条细fèng儿,随后便伸展出修长紧闭的双腿……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地一声,刚才看那些东西已经被勾起的血气都直冲脑门儿,伸手抄起那叠画册丢到炕稍,转身圈住了茉莉的杨柳细腰,往自己怀里一扯。

  茉莉猝不及防地跌坐到蒋世彦的怀里,脸颊骤然涨红,里衣的薄贴根本起不到任何的阻隔作用,反倒像是催|qíng|剂一般摩擦出了更多的燥热难耐,她伸手想推开蒋世彦的胸膛,却被他直接翻身压在了身下。

  虽说没有经验,但是那种冲动的本能让蒋世彦在茉莉的身上摩挲亲吻,希望获得更多的慰|藉和释放,却又越来越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亲昵,本就所剩无几的衣物就在纠|缠间一一被剥脱,肌肤相亲带来的愉悦只持续了片刻,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渴求和难耐。

  茉莉不知所措地任由他亲吻、抚摸,身子里像是有一团火球,慢慢地从心里往外热出来,胳膊也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蒋世彦的肩头,发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束缚一跃而出,唇间却在无意识间溢出了绵软的呻吟,那种娇柔又带着轻颤的声音让她觉得羞恼,贝齿紧咬住下唇,似乎是在惩罚自己为什么会发出那样的娇吟,但是下唇瓣随即就被蒋世彦噙住,那吻从本能的吸吮渐渐延伸为更激烈的索要,让她只能无力地跟着他的节奏,在亲吻的间隙中发出呢软的轻吟。

  蒋世彦初尝到少女的香甜,无论是娇嫩的嘴唇还是小巧圆润的肩头,亦或是如花苞绽放般的丰腴还是紧致软韧的腰肢,都让他反复品味、流连忘返,而身体里的热流从四肢百骸渐渐汇聚,从涓涓细流变成江河奔腾,对下腹进行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他已经完全被本xing和愉悦所左右,跟随着身体的本能,渐渐摸索到了那娇羞颤抖的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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