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田喜地_无名指的束缚【完结+番外】(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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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姐听了这话稍稍缓和了一点脸色,但还是看着祝老大,怒其不争地说:“你看看,连个孩子都比你会说话,你可真是,我都不稀罕说你。”然后又道,“博源的话听着倒是没错,可你毕竟是博凯的亲爹,娘都不在身边了,娶媳妇爹也不去,让人家看着算是怎么回事?再说这回婚事都是咱家张罗的,在城里给赁了两间屋子,等着他娘舅管事儿呢,真是……下辈子都指望不上了。”

  祝老大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也知道祝大姐素来是比自己脑子好使的,听她的话肯定没错,便直接道:“哦,那我今个儿就搭车进城去。”

  祝大姐见他这副软绵绵的模样就心里不慡,不过也知道他着xing子都大半辈子了,也懒得跟他置气,反倒是扭头jiāo代博源:“去了有点儿眼力见,这回你二叔二婶跟着忙里忙外的,又出力又出钱的,你可不能跟你大哥之前那么犯浑。”

  博源连连点头,但是又有些担心地问:“大姑,我、我大哥没惹祖爷和二叔二婶生气吧?”

  “没,你大哥最近许是马上要成亲了,看着人比以前稳重多了,在家说话办事都比以前有章法了许多,若是以后也都如此,那可就当真是省心了。”

  祝老大把家里收拾了一下,当天下晌就拎着博源去了城里,根据祝大姐说的地方找到了荷花家铺子,良子把人给领回了家。

  祝永鑫带着祝老大跟博源去看了博凯的新房,祝老大虽然知道已经都布置好了,但是没想到给弄得这么好,拉着祝永鑫的手半晌没说出话来。

  “行了,大哥,咱们兄弟之间还用得着说什么嘛?你想啥我都懂,博凯是我亲侄儿,就算是以往有啥不痛快的,那也没有做叔的跟侄儿记仇的不是?”祝永鑫用力回握了祝老大一下,见祝老大的衣袖都有些蹭得脱线,虽说特意穿了身儿gān净衣服,但是男人洗衣服总还是不如女的,总是马马虎虎地就过去了,有些陈旧的污迹总还是能看出来一些,“如今博凯的婚事有着落了,以后肯定也是要在城里安顿下来了,大哥,你也是不是该寻思寻思自己,屋里也得有个女人才是个家啊”

  回家之后祝永鑫把自个儿今年做的还没上身儿的新衣,找出来拿去给祝老大穿。

  祝老大自然是连连推辞,倒是杨氏开口道:“你这身儿衣裳是有些不像话了,明天女方家就要来送嫁妆铺炕,你现在做也来不及了,先穿着老2的吧,等过后你还他一套就是了。”

  听了老娘发话,祝老大这才别捏扭扭地换了新衣裳。

  祝老大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也知道祝大姐素来是比自己脑子好使的,听她的话肯定没错,便直接道:“哦,那我今个儿就搭车进城去。”

  祝大姐见他这副软绵绵的模样就心里不慡,不过也知道他着xing子都大半辈子了,也懒得跟他置气,反倒是扭头jiāo代博源:“去了有点儿眼力见,这回你二叔二婶跟着忙里忙外的,又出力又出钱的,你可不能跟你大哥之前那么犯浑。”

  博源连连点头,但是又有些担心地问:“大姑,我、我大哥没惹祖爷和二叔二婶生气吧?”

  “没,你大哥最近许是马上要成亲了,看着人比以前稳重多了,在家说话办事都比以前有章法了许多,若是以后也都如此,那可就当真是省心了。”

  祝老大把家里收拾了一下,当天下晌就拎着博源去了城里,根据祝大姐说的地方找到了荷花家铺子,良子把人给领回了家。

  祝永鑫带着祝老大跟博源去看了博凯的新房,祝老大虽然知道已经都布置好了,但是没想到给弄得这么好,拉着祝永鑫的手半晌没说出话来。

  “行了,大哥,咱们兄弟之间还用得着说什么嘛?你想啥我都懂,博凯是我亲侄儿,就算是以往有啥不痛快的,那也没有做叔的跟侄儿记仇的不是?”祝永鑫用力回握了祝老大一下,见祝老大的衣袖都有些蹭得脱线,虽说特意穿了身儿gān净衣服,但是男人洗衣服总还是不如女的,总是马马虎虎地就过去了,有些陈旧的污迹总还是能看出来一些,“如今博凯的婚事有着落了,以后肯定也是要在城里安顿下来了,大哥,你也是不是该寻思寻思自己,屋里也得有个女人才是个家啊”

  回家之后祝永鑫把自个儿今年做的还没上身儿的新衣,找出来拿去给祝老大穿。

  祝老大自然是连连推辞,倒是杨氏开口道:“你这身儿衣裳是有些不像话了,明天女方家就要来送嫁妆铺炕,你现在做也来不及了,先穿着老2的吧,等过后你还他一套就是了。”

  手打txt 第二百七十九章 孙建羽定亲

  第二百七十九章 孙建羽定亲

  博凯的三舅娘许是在家等了几日也还不见祝家人上门,便觉得心里奇怪,也不知是怎么打听的竟是找到了荷花家在城里的住处,一路便寻了过来。

  荷花出去开门的时候,见她两手空空大咧咧地就要往里走,便站在门口上下打量了一眼问:“找谁啊?”

  “我来找博凯。”三舅娘也没跟荷花多话,gān脆利索地说。

  “你要找博凯哥自去找他,如今早就分了家,怎么找到我家门上来了?”荷花拦在门口并没有让她进屋的打算。

  “我不跟你费嘴皮子,你爹娘好生的教养,拦着门不给进是什么道理?”三舅娘上回被荷花堵了个难堪,这会儿恨不得卯足了劲往回找补。

  “我家可没这样的教养,在乡下地方家家开门敞户的,谁进门也用不着敲啊问的,不过如今是到了城里,原是不知道城里人有哪些规矩的,上回在三舅娘家学了点儿,这不就现学现卖的,盼着三舅娘给我些指点,这学得对还是不对?”

  三舅娘虽说平时也是个喜欢骂骂叨叨的碎嘴子,但是却没荷花牙尖嘴利,又不想扯破脸皮做个泼妇状,便皱眉道:“你小孩子家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找你爹娘说话。”

  “呦,可真是不巧,爹娘都出去忙了,如今家里就我祖爷和我,祖爷年纪大眼花耳背的,又不识得三舅娘,不如咱们娘俩就站在门口说说话,您有啥事儿找我爹娘,我给带个话儿也就是了。”荷花就是打定了主意不想让她进屋,如今家里没个大人,进来若是闹将开来,自己可是治不住她的。

  不过三舅娘却是有些压不住了,她那两间偏厦可是为了给博凯成亲特意加盖的,虽说也不过是在以前的破烂架子上填补起来的,可也终归是花了些银钱的,如今连一文钱的本钱都没收回来,就被空扔着了,让她心里怎么能不着急。

  跟荷花在门口夹七夹八正纠缠不清呢,一辆不大却很jīng致的马车停在了门口,不等车夫停稳,孙建羽就从车上跳下来,落地身子略微的一晃,刮到了三舅娘的衣裳角儿。

  三舅娘立刻嚷嚷道:“这是谁家小子睁眼不看人,随便刮刮蹭蹭的,这衣裳可是今年新作的呢,刮蹭坏了你赔啊?”

  这点小事孙建羽自然是不介意,身边的小厮却是个牙尖嘴利的:“不过就是京里去年就不太流行的织花缎子,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做工更是一般,能值得几个银钱,一大早就堵在别人家门口呼三喝四的,反倒还恶人先告状,真是不讲道理。”

  “呸,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堵在谁家门口了?祝家那是我们正儿八经的亲家,我站在这儿说几句话碍着你什么事儿了?多管闲事”三舅娘呸了一口道,“瞧你小哥长得到还是有几分俊俏的,若是少几分口舌,也许能更多些恩客。”

  “你这女人好不讲道理……”那小厮平时出来进去都是在孙府和书院两处伺候,极少会见到这样市井泼妇样的女人,听了这般污秽的话,连头带脸一道红了个彻底,嗫嚅着唇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荷花听了这话也是紧紧地皱了眉头,嘴上说着自家是亲戚,说话做事却是半点都不顾念亲戚qíng分的,只好扭头对孙建羽道:“孙大哥,这位是我堂兄的舅娘,今个儿是来寻我爹娘的,因爹娘都没在家,所以便站在门口说了几句话。这都不妨事的,不过是孙大哥今个儿怎么有时辰来我家?是找我大哥还是来关心关心买卖?”

  孙建羽道:“那我就不能是过来看看你?”

  上次齐锦棠的事过后谁也没有说开,荷花心里也明白孙建羽的立场,他不敢也不能轻率行动,但是很多时候,心里感qíng的偏倚却不是一个应该不该能够说得清楚,过年这段时候没看到孙建羽,此时再见顿感生疏,说话也不免客套了起来,这会儿听着他的玩笑话,却突然有些不知该怎么接言的尴尬。

  倒是三舅娘的一双眯fèng眼在荷花和孙建羽身上打量了几圈,脸上挂上了不屑的神色道:“难怪大人都不在家就留了个丫头,原来是为了私会野小子,幸好博凯娘死后孩子一直跟着我家,日子虽说可能清苦些,但是也好过在这种没羞没臊的人家被带坏了要qiáng……”

  “你……”荷花一阵气极,这话若是传扬出去,自己的名声怕是也当真给坏了,即便自己不是那么看重这些,但是如今的世风如此,非但自个儿要遭罪,连家人都要跟着一起受牵连。

  “这会儿嘴皮子怎么不利索了?还是让人说中了什么?我原本还把你当个小丫头不跟你一般见识,如今瞧着都会勾搭野男人了,虽说没生个狐媚样,到是有那么一股子狐媚子……”

  “啪”三舅娘的话没说完,就被孙建羽上前甩了一记耳光。

  孙建羽打完了之后又满脸嫌弃地擦了擦手,手帕往地上一扔,啐了一口道:“大早晨哪里来得这么一头满嘴喷粪的母猪。”

  旁边的小厮也接话道:“少爷您莫要为这种东西生气,她那张臭脸打一下都污了您的手。”

  三舅娘哪里吃过这样的大亏,嗷地一声嚎叫,惊得路边树上的雪都扑簌簌往下落,没吓到孙建羽倒是把巡防的人惊扰了过来。

  “闹什么呢闹什么呢”一个官差离着老远嚷着跑过来,上头可是再三地下令,正月十五之前要仔细再仔细,莫要出了什么乱子,这会儿听着这边一声惨叫,就赶紧跑过来看个端倪。

  三舅娘捂着脸含含糊糊地说:“官差大人,您可要为民妇做主啊,这对刁蛮的主仆,自己出来私会姑娘也就罢了,只为民妇在一旁跟这姑娘多聊了几句,便对民妇又打又骂……”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猛地瞪圆了双眼,看着那官差满脸堆笑地冲着孙建羽点头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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