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女匪_鲜橙【完结】(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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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追兵也死伤了大半,剩了沒有几个,辰年单手握不住长剑,只得双手紧握剑柄,以剑做刀,一招开天辟地,拼尽全身之力,砍向面前那人,一剑斩落他大半个臂膀,那人惨叫一声,栽倒在地,却是一时不得毙命,只躺在地上惨叫挣扎,其状之惨,竟骇得那剩下的同伴都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辰年周身是血,持剑而立,她其实已是力竭,便是眼前也都已经模糊,可敌人尚在,她不敢露出半分软弱,唯有弯唇微笑,仿若一尊杀神,浴血而战,所向披靡,
不知过了多久,才又见人影向她冲來,辰年本能地挥剑去砍,可她手臂已经疲软无力,长剑被那人轻松挡住,就听得他急声叫她道:“辰年,是我,阿策。”
辰年听得这个名字,手中长剑“叮当”一声落到地上,她抬头茫然去看他,问:“阿策。”
封君扬瞧她这般模样,心中闷痛,几yù落泪,他上前将她揽入怀里,拥紧了她,道:“是,我是阿策。”
辰年抖着手去抚他的面颊,半晌后才终肯相信,便就向着他傻傻一笑,然后身子一软,竟就在他怀里昏死了过去,她身上满是鲜血,突然这样昏死过去,顿时把封君扬吓得魂飞魄散,他忙将手掌贴在辰年背心处,催发内力护住她的心脉,抱着她跃上坐骑,往宜平城飞驰而去,
此时已近晌午,宜平城外的贺泽大军已经不复存在,他们一夜经历了两场袭营,一真一假,本就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不想天色快亮时,封君扬又带三千轻骑杀到,这一次,贺泽军心彻底被击溃,大军往南溃逃,
封君扬顾不上追击贺泽,只带着辰年疾驰入城,直奔城守府,冲进门里高声叫朝阳子,朝阳子听得封君扬的声音已经变调,又见他怀中的辰年浑身是血,也是吓了一跳,待探过她脉息,这才松了口气,忍不住横封君扬一眼,沒好气地叫道:“你喊什么喊,沒事也要被你吓出事來。”
封君扬听他这般说,心神稍定,问他道:“她的伤不碍事。”
辰年能平安回來,朝阳子心中也是极高兴,脾气比往日好了许多,闻言答道:“看脉象只是虚脱过去,等我再看看她身上的伤,想來应是一些皮ròu伤。”他叫封君扬将辰年抱入室内,将她身上伤口检查了一遍,数出三处刀伤,一处箭伤,所幸都算轻浅,沒有大碍,
“这丫头真是命大。”朝阳子一面替辰年包扎伤口,一面感叹,又jiāo代chuáng边的封君扬,道:“不要叫她,让她好好睡,我回头给她开些补血安神的药來,等她醒了就喂她一碗。”
封君扬不语,目光痴痴地落在辰年面上,不肯移开,朝阳子瞧他这般,不禁叹了口气,提着药箱出了门去,
辰年这一觉直昏睡到深夜,却是从噩梦中惊醒,封君扬就躺在她身侧,见状忙将她揽入怀里,安慰道:“我在这里,辰年,我在这里。”
梦里的杀戮与死亡还那么清晰,黑暗软弱了她的意志,叫她无法区分梦境与现实,她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将头埋入他的怀中,颤声低语:“阿策,我杀了好多的人,可却怎么杀也杀不完,小七,鲁大叔,他们都死了,他们杀了你,把你的头带走,只留下了身子给我,他们又用刀砍下我的头,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头颅飞上了半空,然后坠落下來,离着地面越來越近。”
她渐渐讲不下去??她一直以为她早已经放弃了他,可等他冰冷而僵硬地躺在她的怀中,她才知她从沒能放下他,她也一直以为自己毫不畏死,可真的濒死一回,才知她也是怕的,那贴上她脖颈的刀锋是那样的冰冷,寒意刺骨,她像是被人沉入暗黑寒冷的湖底,恐惧仿若湖水一般,铺天盖地地涌过來,灌入她的口鼻,充满她的心肺,
封君扬听得心若刀刮,低下头不停地亲吻她的发顶与额头,柔声道:“你沒有死,我也沒有死,辰年,我们都还好生生的活着,我和你在一起,我们会一直好好的活着。”
那温热的唇瓣抚慰了她,带给她活生生的气息,他的身体是热的,他是活的,辰年不禁仰起头來,用唇去迎合他,两唇相触的一刻,封君扬身子微微一震,他亲吻她,只是一心想要抚慰她,并不带丝毫的qingyu,却不想辰年竟会这般热烈的回应他,
她唇瓣微颤,动作慌乱而急切,大力地吮吸他的唇,探出舌尖來在他的齿间游走,封君扬先是愣愕,而后惊喜,手臂小心地避过她身上的伤处,将她搂得更紧,低头回吻过去,
这吻激烈而缠绵,他用手扶住她的头,将她牢牢地固定,唇紧紧地压住她的唇瓣,容不得她半步退缩,不过她也沒想后退,只贪婪无尽地索取,两人纠缠片刻,封君扬见辰年竟伸手來撕扯他的衣袍,这才猛地惊醒,忙将她的手摁在自己胸膛,喘息着说道:“辰年,停下,你身上有伤。”
辰年却依旧是不管不顾,抬头用唇封住他的话,手倔qiáng地分开他的衣襟,将自己贴近他的心口,感受着那qiáng劲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仿佛只有这般,才能证明他是活的,而她,也是活的,
因着她身上有伤,封君扬给她擦身后并未给她穿衣,除却那些绑缚伤处的绫带,她身上并无多余衣物,这样一副玲珑有致的身子在他怀里扭转厮磨,又是他心心念念了几年的人,封君扬只觉心旌摇曳,几乎失控,
他伸手扶住辰年腰肢,想要将她推离,可手一触到那柔嫩细滑,顿是心神一dàng,心中yù念横生,迫不能忍,他索xing放弃了抵抗,用唇舌回应她的热qíng,qíng热处,心里到底还比她多了些许理智,生怕压到她背上的伤口,便用双手捧住她的腰臀,稍稍用力一转,将她翻至自己身上,
房中烛火如豆,帐内chūn光旖旎,他们唇舌勾连,肢体纠缠,仿若连根而生,相偎而存,她伏在他的身上,亲吻啃噬,扭动研磨,换得他**焚身,坚硬如铁,而她却沒了进一步的举动,好似这般已是足够,封君扬实在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只得将她的双腿qiáng行分于自己体侧,大掌牢牢握住她的腰肢,挺身缓缓顶入她的体内,
第十八章 两qíng相悦
(小段子)
话说这是很久以后的事qíng,
辰年每次见十二,都要狠揍一顿,日子长了,便是世子都有些不忍,
世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辰年:??
世子:毕竟是孩子他舅,
辰年:??
世子:你说呢,
辰年:他以前轻薄过我,
世子:什么时候,
辰年:守宜平的时候,
世子:??
从那以后,辰年每次见十二,十二都要挨两次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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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却又无比的坚定,一分分,一寸寸,他一点点地挺进,仔细地感受着她,不肯错过任何细微的变化,在抵到尽头的那一刻,他不禁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抬手轻抚上她的背,哑声唤她的名字:“辰年,辰年……”
跨越了三年的分离与思念,经历了无数次的苦难与折磨,他终又能再次贴近她,与她亲密无间,灵ròujiāo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辰年僵滞的身子渐渐放松下來,容纳着他,伏倒在他的身上,轻轻喘息,
封君扬沒有急于继续下去,只用双手捧住她的脸,抬起身体凑过去亲吻她,从额头到眉眼,到鼻尖,再到脸颊,往來巡弋,那吻很轻,仿若羽毛拂过,若即若离,所过之处苏麻微痒,叫她不由自主地低吟出声,而他却不为所动,只细细地吻着她,那样的认真,那样的虔诚,好似手中捧着的是他的生命,他的灵魂,
他的yuwang一直停留在她的体内,炽热坚硬,而他的唇舌却在她的脸上流连,温柔而体贴,qiáng硬与温柔,yuwang与qíng爱,在这一刻,他全都jiāo付与她,甚至,他恨不能叫她的手探入他的胸口,将他的心脏也握在掌中,
他的唇缓缓往下,最后终肯落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逗弄嬉戏,由轻到重,由温存到激烈,
辰年开始不耐地扭动腰肢,多年的禁yù叫封君扬倍加敏感,全沒了往日的淡定从容,那刺激一时來得太过qiáng烈,他忍不住吸了口凉气,伸手摁住她的腰肢,低声央求:“慢些,辰年,你慢些。”
可辰年此刻神智早已迷乱,如何还能听得进去,她的手借机扶上他的手臂,反而寻到了支撑,一味的任xing胡闹起來,
封君扬对她束手无策,快感如làngcháo一般铺天盖地而來,把他高高地抛起,又重重地摔下,只几个波làng,就将他击溃,叫他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脑中仿似忽地炸开,灵魂被bī出体外,只余下空白一片,
良久的失神之后,他才能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來,瞧着她犹自在他身上扭动,哭笑不得地展臂将她揽倒在身前,下颌轻轻地抵着她头顶,哑声道:“坏丫头,你故意使坏,是不是,嗯。”
辰年不答,双手缠上他的脖颈,侧头贴在他的胸口,感受他激烈而qiáng壮的心跳,还活着,真好,他们都还活着,
他停了一会儿,心里有难言的羞涩,又带着一丝心虚与忐忑,小声地问她:“你还沒要够,是不是。”
久久得不到她的回答,却听她呼吸渐渐匀长起來,他不禁低头去看她,见她竟是伏在他身上重又沉沉睡去,他弯起唇角,无奈苦笑,双手轻轻地将她拥住,借着昏暗的光线,痴痴地看她的睡颜,
她一直紧蹙的眉头已经放平,轻阖的眼帘遮住了那一双美目,却显得睫毛更加浓密纤长,仿若两把细密的毛刷,引得他忍不住伸出手指來轻轻逗弄,她像是在睡梦中感到了痒,抬手挥开了他的手指,然后又如幼犬一般,侧着头在他胸口上蹭了蹭,寻了一个更舒适的位置,微微嘟着嘴,如孩子一般睡去,
封君扬看得哑然失笑,心像是被浸入蜜中,甜而喜悦,她那嘟起的唇瓣太过诱人,惹得人想去亲吻,可他几次探头,都无法触到,只得遗憾地放弃了这一打算,心里却终究不甘,便就将这个吻落在了她的额头,
辰年这一觉睡得沉稳了许多,他的心跳一直响在她的耳边,叫她感到安心踏实,可趴在人身上睡并不舒服,尤其是他的身体还这般坚硬,睡不得一会儿,她就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身体,试图寻求一个能睡得更舒服些的姿势,不想一连动了几次,身下非但坚硬依旧,还渐渐火烫起來,
封君扬好似在历经炼狱之苦,她在沉睡,他却一直清醒,那原本沉寂下去的qingyu因着她的磨蹭又再次抬头,他佛经念遍,却仍压不下那腾腾燃烧的**,可他又不舍得吵醒她,唯有自己苦苦煎熬,
天色快亮时分,他实在忍耐不住了,低下头轻轻地叫她的名字:“辰年,辰年??”
辰年在睡梦中被他唤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不及发问,封君扬滚热的唇便压了过來,将她的话尽数堵回口中,他托住她的双腿,将她擎起少许,把坚挺沉入她的体内,初始时还想着克制,可yuwang一经尝到滋味,便似出笼的猛shòu沾到血腥,再不肯受理智的cao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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