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落在她手上,却没有看见意料中的戒指。
jīng致的长眉皱了起来,他有点不悦。
危瞳注意到他的目光,自己解释道,“钻石太大了,我总不可能睡觉也带着。”
“是么,上次在公司也没见你戴。”他魅惑一笑,眼底却没什么温度。
“我是做保安的,戴着那么大颗戒指怎么工作!”
“你总你的理由。”他捏住她下颚,昏沉的套房内只有他们两人,她就在这里,在他面前,再没有比这更令人舒心的事qíng了,“算了,这事不跟你计较,不过我现在想要我的生日礼物——”他的唇低了下来,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深深吻住了她。
她火速推开他。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还gān柴烈火,这事依邢丰丰的说法就是一准“被吃”!
“别闹了,都两点了,让我睡会,你也回你房间去睡!”危瞳觉得就算看在以往的被揍次数上他也应该懂得适可而止。
然而他并没有适可而止,他握住推他的手,用力朝墙上一摁,人再度压了上来。双唇间的呼吸炽热,舌尖热qíng的探入她口中,厮磨纠缠。
两个人谈恋爱这么久,她也不可能真像刚开始时那样动手揍他,以前通常威胁几句,推搡一下,他就作罢了。
可今晚的凌洛安有些不同,她可以感觉出这个吻里的占有yù,他的手甚至在她身上游移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网络抽了一天,差点爬不上来,嗷嗷~~小BOSS出击了~~~~噗……这简直是自找死路啊~~~
PS:原来我家小鼠没怀孕……是吃太多胖了……(¯﹃¯)
霸王们也浮浮水吧,我一个人写的好寂寞……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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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给我滚】(修) …
【十八】给我滚!
手指非常技巧,宛如灵活的蛇,并没有探进里面,只是隔着单薄的睡衣一寸寸游移。
渐高的体温让他身上的香水味变得愈发诱人,他的唇滑入她脖子,一点点细微的轻咬,激起她莫名战栗。
这细微的动静自然不可能瞒过他,他的身体愈加紧密的贴上来,挤压着怀里的她,惑媚的眉眼间尽是撩人风qíng,还有逐渐涌起的qíng/yù,“危危,别担心,我只是想要感觉你,放松……”
放松个屁!这种qíng况下她怎么可能放松的下来!偏偏这种时候,她又想到了凌泰。想到在医院时,他淡淡看着她,眸色深沉却语调淡凉的说:你知道了?
还有五年前那个支离破碎的模糊夜晚。照陈郁的说法,主动上前搭讪的是她,那么最后究竟是他扑倒了她,还是她扑倒了他呢?
身上的手开始解她的睡衣扣子,她飞快握住那只手,“凌洛安,今天就算了,你回自己房间吧,好不好?”她不是保守,只是那件事还没来得及消化。
叔叔和侄子……每次一想到他们两个的关系她心里就毛躁……
“怎么,不愿意?”他挑眉,凝视她的眼神带着探究和莫测,语调有一点嚣张,“难道身为未婚夫,连这点权利都没有?”
“权利?”一听他这种语气她就火,“肯不肯给男人是女人决定的!你别把用在其他女人身上的那套用在我身上!”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那张jīng致漂亮的俊脸,逐渐散出一种张狂的傲慢。
他的手指轻佻的划过她脸庞,“危危,你可考虑清楚了。要知道,Z城的女人们都排着队想爬上我的chuáng呢!你就真的不想试一试?”手指经过她小巧的下颚,滑下颈脖,朝半露的胸口而去。
挑逗的手被她毫不犹豫的打掉,“不想!”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最讨厌的就是他以前那些风流史!别说今天不肯,明天后天大后天都不肯!他想把她弄上chuáng,就慢慢等吧!
滑到她胸口的手指停了下来,他收回手,低头看了她很久,最后低声哼笑,“危危,可别忘了,这两个字是你说的。”
威胁她?她眯起眼,也笑了笑,“是啊,我不会忘,你自己别忘记才好!”她拉开门,“回房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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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危瞳自己去泡了温泉。
经过一晚,心里的气消了不少,不过她没打算主动找凌洛安。邢丰丰说过,男人和女人的第一次吵架,先妥协的那个将注定以后在这段恋爱中的位置。
他本来就够傲娇了,再顺着他,她以后恐怕连一点主动权都没有!这实在违背她qiáng悍的原则,试想有一天,她和其他那些娇媚女一样,穿着xing感表qíng妩媚的依偎在他身边,用诱惑的红唇喊一声:凌少~
得!这qíng景她想想就发寒,还是免了!
这里是整个酒店的贵宾专用温泉,建在石林与翠竹之间的几汪碧池,非常安静雅致,除了她基本没别人。刚没泡多久,便看见远远走来的熟悉身影。
他穿着泳裤,身上随意披着块白色浴巾,第一次见他展露身材的危瞳于是终于明白他这么喜欢脱别人衣服的理由。
他身材确实很好,jīng壮的线条,没有一丝赘ròu,肤色也很健康,搭配那张jīng致的脸孔,非常养眼。
她正思付着凌少主动找来,她要说些什么以正视听,结果那条窄窄的石林小道上又出现一个容貌艳丽的年轻女子。
她穿着白色的比基尼,早chūn还是很冷的,这里又是室外,她居然连浴巾都没拿。那脚步轻盈的,那腰身摆动的,简直像走在夏威夷热辣的海滩。
“洛安!”她笑着叫了他一声,“你gān嘛拿我的浴巾,自己又不带,不知道我会冷啊!”
哐!危瞳头上像是被人捶了一下。什么qíng况!
“危危?”两人走到水边,凌洛安这才像刚看见她一样,桃花眼流光潋滟,“原来你自己下来了,怪不得刚刚打你手机没人听。”
“洛安,介绍一下吧?”危瞳没开口,美女倒开口了。
“危瞳。”他言简意赅,“简薇妮。”
简薇妮又是一笑,大约凌洛安如此介绍让她很满意,她朝危瞳略一点头就进了隔壁池。凌洛安朝危瞳说了句我过去陪她聊聊,也跟着进了隔壁池。
危瞳始终没出声,坐在温热的水里看对面两人。
很愉悦的聊天,非常靠近的距离,时不时例如推推肩膀打打头之类的肢体动作……他M的,现在这算什么状况!?
难不成,他这是在为了昨天的事故意气她?
凌洛安,你有这么幼稚么?
两人聊了大约十来分钟,虽然暧昧,但始终未见过分到能令她出手的举动。之后简薇妮似乎有事,取了浴巾围住身体匆匆离开。
她一走,凌洛安进了这边池子,见危瞳眯着眼睛看自己,在她被热气氤的红通通的脸上摸摸,“怎么了,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不会就这么不理我了吧!”
语气神态十分正常,还是那个凌洛安,看来是她想多了,“那女人是谁?”身为女友,还要是问一声。
“一个朋友,正巧遇上。”他笑得眉宇飞扬,“我的危危吃醋了?”
“给我滚!我才不会吃你的醋!你那么多红颜知己,我要吃醋我不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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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只是偶然,却没想这事后续还挺多。
凌洛安带着她在温泉酒店住了两天,那位简薇妮也一直都在。因为危瞳和凌洛安房间不同,通常出现的qíng况是,她去敲他的门,没人在。之后遇见他和简薇妮在一起,他又说没找着她。
都怪这人半夜三更把她带出来,她身上除了个手机什么都没有,电池偏偏又用光了。
这事总让她觉得有点不舒服,可又偏偏说不出是哪里不舒服。
周日中午三个人一起吃饭,快吃完时,凌洛安说简薇妮没有开车过来,下午临时要赶去机场。因为机场和Z城市内是不同方向,他让危瞳在酒店等他。
下午她在房间看了会电视,手机没电又不知道他的号码,原本一个小时的路程等了三个小时都没见他人。
等到傍晚五点,她不耐烦了,换上衣服拿着手机去前台留言给他说自己回去了,又让人给她找了辆出租车,自己坐回Z城。
这趟打的让她大出血,她在心里骂了凌洛安一百遍。当晚手机也没充电,直接吃饭洗洗睡觉。
哪知这天后凌洛安一直没主动打电话给她。上班后凌泰饭局增多,她跟着进出,之后还陪他出了趟差,基本没回公司,也没和他碰上面。
大抵是南苑计划启动,凌大BOSS变得相当忙碌。这天早上她刚起chuáng,就接到陆路电话,让她立刻准备几件夏天的衣服,说要出差,还让她提早半个小时出门,接到BOSS就直接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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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夏天的衣服,她就想起香港。以为这大抵又是一场无间道,火辣女秘书加街头火拼,结果他们的目的地不是香港,而是海南。
陆路没有同行,上飞机的只有他们两个。
三个多小时的飞行中,凌泰一直在安静看书。机上暖和,他脱了西服,身上只着白色衬衣,领口解开两颗钮扣,隐约可见里面的肌肤,光洁白皙如同骨瓷一般。
她忍不住多看两眼,隐约发现里面似乎戴着一条银色项链,坠饰掩在衬衣里,看不清楚。
“怎样,有什么新发现?”男人不知何时合上了书,侧头似笑非笑的淡淡看着她,“这层衣料底下的光景你没有看过么?”
她毛躁,又用语言调戏她……她不过是在羡慕他的肤色而已啊!
“冰激凌够吃么?”他搁下书,取走她台面上两个空盒,折叠之后丢入垃圾纸袋,回头见她头发沾上的一抹白色。他取出纸巾,很自然的帮她擦拭。
“我自己会擦!”她抗议,伸手去挡。
“没事。”磁xing的男声随着倾靠的身体接近,gān净浑厚的气息在空气里蔓延,她心里不禁有些浮躁。正要再拒,他的动作却停下了。
她回头看见他半撩起她头发的动作,目光凝在她脖子侧后方。
浅麦色的细腻肌肤上,有一个几乎快要褪去的红印。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也知道是谁弄上去的。她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看样子并不知qíng。
清隽的眉眼浮起一抹凉意。他松开手,一语不发的坐回去,一路再没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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