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又在做什么?”瞧他们这对新人的衣裳完好如初,可是刚刚的对话为何这么暖昧?
“我们在穿针引线呀!现在我要学做娃娃出生后穿的小衣裳,哪知针孔太小,才叫方辘帮我忙呀!”她一脸无辜地瞧着他们,“你们来这儿……有事吗?”
“没、没事,既然你们忙的是这种事,那我们就告辞了。”老大欧阳泰笑得尴尬,赶紧领着弟弟们离开了。
“他们好奇怪喔!”欧阳敏儿皱起眉,“我很少见他们这么莽撞的。”
“现在我们是不是该真的‘穿针引线’了?”原来方辘早料到会出现这种qíng形,这才故意让欧阳敏儿fèng制衣裳给他看。
“什么意思?”她仍一副不解状。
“小笨蛋,就是这样!”方辘拿过她手中的针线往圆几上一搁,而后便将她推倒在chuáng,“今天是我们的dòng房花烛夜,你说你那几位大哥鬼鬼祟祟的想做什么?”
“原来你早知道他们会来捣乱,才故意要我穿针引线?没想到你这根大木头也会耍计谋。”就因为他平常表现得太老实,欧阳敏儿才没想到他会来这一着棋!
“我的聪明与机智是在该用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来。”他勾唇一笑。
“那我聪明的相公……我们搬回原来住的地方好吗?我真的很喜欢那里。”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里漾满柔qíng。
“好,你说什么就什么,不过只能再住一阵子,因为我们终究还是得回麒麟宫。”他将她掩在额心的一缯细发往后一拨。
“我们还是得回去呀?”她整起细眉,有些为难地说:“可是阿清他喜欢欺负我,你要护着我呢!”
“既然知道他喜欢欺负你,你又为什么老爱招惹他?莫非……你真的对他……”说起这个方辘才猛然忆及,每每欧阳敏儿上麒麟宫,找柳清的机会总是居多!
她甜甜一笑,“怎么样?吃醋了?”
“是有点。”他眯起眸,语气难得带着急躁,“你别顾左右而言他,告诉我,到底是不是?”
“偏不告诉你。”她别开脸儿,偷笑。
“敏儿……”他有点沉不住气了。
“我喜欢看你吃味儿的模样,好帅呢!”
这丫头居然还在他的问题外围兜圈子,方辘立即俯下身,近距离盯着小脸问:“到底怎么样?你说是不说?”
“好嘛!我说就是……”他邪魅qíng狂的眼神让她看得心跳不已,如果再不说,他不知道会怎么治她了。
“那快说。”他双眼一湛。
“因为找我表哥的话,他成天得和宫里的师兄弟们会议,正事一堆,根本没有我cha嘴儿的份;你呢?又活像块冰、要不就呆得像根木头、闷得像只葫芦,找你说话,说不定我嘴碎一整天,你还应不上一句话,所以我只好找上阿清……”她直勾勾盯着他那两道专注的眼神,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真是这样?”他半眯着眼问。
“要不然你还以为我真喜欢那个讨厌鬼?不过……这回我倒想亲他一下。”她看准他很在意她,故意把话说得容易让人误解。
“欧阳敏儿,你到底是?”他浑身肌ròu紧绷,被她搞得哭笑不得。
欧阳敏儿伸手弹弹他发亮的肩头,慢慢褪下他的内衫,微笑地说:“我当然是说真的,因为有他和莲儿姊姊出的鬼点子,才把我们撮合在一块儿,难道我不该亲他一下表达谢意?”
“你可以亲他老婆,但他的脸你连动都别想动,否则我就撕烂他。”
他口气发狠,一点也不像是说假的。
“那我这次上山,得要柳清顾好脸皮罗!”她没告诉他到底是亲不亲柳清,索xing一口气将他和自己的衣裳全褪了……
激qíng回dàng在温暖的dòng房内,一时让方辘暂时忘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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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暂时”还真是“暂时”,第二天清醒,方辘立即想起这事。
为了快刀斩乱麻,他决定立即启程回麒麟宫去。在马车上晃dàng了好几天后,欧阳敏儿才问道:“你那天不是说要回山上住一阵子?怎么又改变了主意,先回麒麟宫呢?”
“都已经快到了你才问,是不是早就想去了?”没想到方辘的声音充满了酸气,但欧阳敏儿却一点儿也不以为意,谁不知道她是故意到现在才提的。
“我有这么说吗?上头住的是你的好弟兄又不是我的好姊妹。”她咬着下唇睨着他,还真是鬼灵jīng怪——伛。
方辘自认辩不过她,也就不再废话。直到山脚下他们步下马车,遣车夫回欧阳府,只留下一匹快马骑乘。
由于山路崎岖,马车上行不顺,所以方辘决定自行载着欧阳敏儿策马上山。
沿路上方辘一个字也不说,好几次欧阳敏儿回头看他,都会被他下巴上的胡髭刺痛脸颊,“方辘,你都不修胡的吗?”
“男人不能嘴上无毛。”
“可是无毛比较好亲耶!”说着,她便挺直身子,硬在他颊上印上一吻。
方辘一震,“别捣蛋,山路危险。”
“我信任你的技术!”她索xing就倚在他胸前,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嘿嘿,这个臭男人不知道在紧张什么,心跳得还真快。
约莫一个时辰后,他们终于抵达麒麟宫,才进宫门,就听见四面八方热烈的掌声,“恭喜方护卫……贺喜方护卫……”
方辘朝四面八方的麒麟宫弟子点头道谢,倒是欧阳敏儿开心不已地朝他们猛挥手。而坐在上位的上官狩则是带着抹惊奇的笑容,“方辘呀!你怎么老样子都没变,我真怀疑你是怎么把敏儿骗到手的。”
“说的也是,敏儿呀!你是哪根筋不对,竟会挑上他这根大木头?”柳清从屋后出来,故意这么说。
“是吗?这还不是你当初计划的,难道我顺着你的意思走还不好吗?何况我挑上的这根大木头,可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如意郎君。”欧阳敏儿勾住方辘的手臂,娇嗲地说:“辘,你说是不是?”
方辘微笑地拍拍她的小脸,“希望我能让你满意。”
上官狩狠狠的皱起眉,“天呀!这是什么戏码,怎么让人看了直反胃?”
方辘并不在意他们的想法,因为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得确定,“你不是说要好好亲柳清一下吗?是亲或不亲?”
他希望她能告诉他,这一切只是开玩笑。可没想到她居然说:“当然,一定要亲的啦!咦,莲儿姊姊不在吗?那真可惜了。”
看着欧阳敏儿挂着一张可怕的笑脸朝自己走过来,柳清已经知道她准备要哪一招了。
“阿清,你好像很怕耶!我还欠你一个亲亲,你该记得吧?”
直到他面前,她才定了步,“可惜我家相公要我珍惜自己,不能乱亲其他男人的脸,那我亲你的手好了。”
说完,她便拿起他的手重重在上头咬了口,留下两排齿印,“嘿,这算是报仇吧!谁教你居然算计我跟方辘。”
“天呀!”柳清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手背,“你还真残忍,若不是我,你和方辘会有这样的好结局吗?”
“所以罗!我刚刚那个亲亲代表了很多含义,有感谢、有报仇,很不赖吧!”她这才笑嘻嘻地奔回方辘身旁,而方辘也释然一笑,原来她指的“亲亲”,会是这、么、痛!
“好男不跟女斗,欧阳敏儿,待会儿补请喜宴我可要大吃一顿。”幸好裘莲刚刚好回“飞燕门”看师父去了,否则让她看见他这副样子,一定心疼死了。
“谁说我们要补请喜宴来着?”这不是方辘开的口,为了这小子他可担了好几天的心呢!
“别这么小器,这样吧!由我作东,替你们办几桌,也可让宫里弟兄沾沾喜气。”上官狩大方的表示。
想当然,这话一出口,立刻引来弟兄们热烈的鼓掌声——
“我说方辘,你老婆尖牙利嘴,接吻时没被她伤着吧?”柳清还不知道节制地回击。
“方辘,你会被我伤着吗?”欧阳敏儿眨着大眼望着他。
“那我们何不表演给他瞧瞧?”木头方辘居然会对柳清和上官狩眨眨眼,而后jīng准无误地吃了欧阳敏儿的唇。
在众多弟兄面前热烈缠吻……这下不知羡煞了多少王老五。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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