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你以为他们真那么好惹吗?”齐劲提醒著她,要她绝不可掉以轻心。
“我知道,你别为我担心,”抬起眼,她竞瞧见他眸匠的yù念,
这种眸光她曾在文济眼中看过好几次,可文济显现出来的是邪恶、丑陋的,
而他散发的是动人的深qíng。
然而,此刻身负仇恨,她又如何能接受呢?
“我……我该回去了,你休息吧。”或许是起身太过急促,她一个下注意绊到他的鞋,整个人扑跌在他身上——
“啊!”她错愕地抬起脸,瞧见的便是他那独具魅力的笑脸!
“对不起,我是该——”
“我知道你对我有好感,否则也不会在我重伤时为我准备汤药,对不?”他手劲儿并不大,却刚好圈住她纤细的腰。
“让我起来,”莹儿不想回答,也不敢回答。
“偏下,这回是铁了心了?”齐劲扯著笑站起,手腕俐落一转,便将她抱起一块儿走向chuáng榻。
“齐劲!”躺在chuáng上,她愕然地凝睇著他那张带了抹狂làng笑痕的脸孔。
此刻的他似乎有些不同,一身白衣散发出冷然与清逸,可又不失刚猛,给人一种慑人的气度。
他真是美……美得深具男人味,让人无法控制地臣服在他那洒脱闲逸的飒慡之中!
然而,就在一炷香之前,他还浓妆艳抹、身著女装,在文济面前搔首弄姿呀。
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神秘、内敛又带著调皮的特xing,让她一颗心在他多变的样貌中断渐沉沦了……
“嗯,要我做什么?”他的声音软似丝绒,直揪扯著她的意识。
“没……我想离开。”莹儿发出颤抖的音调。
“别傻了!我不放。”
像是宣誓般,他紧紧束住她的纤腰,压根不让她离开,随即以火辣的吻衔住她的小嘴儿,细细舔舐、品味著。
“嗯……”莹儿倏然张大美丽的眸,双腮浅露小女儿腼-的红晕,更加深她的美妍与纤丽。
“好想尝尝你的滋味儿。”接著,他竟扯开她的衣领,啃-她细滑的颈项,其中含带著兰花的清香。
“你很喜欢兰?”齐劲眯起眸笑问。
“嗯,在北方没见过这种花,来到江南发现她是般孤傲清雅,让我非常喜欢且动心。”
“那有没有让你动心的男人?”他勾唇笑问。
“我……”她的小脸赫然覆上红云。
“是文济还是我?”他掬起她的下颚,下容她闪躲。
“我不说。”莹儿故意逗他。
“你不说?好,我会让你说。”再次俯身,他用力拉开她的衣襟,舌尖舔在她肚兜的边缘上。
“呃!”莹儿闭上眼,身子逐渐发热了。
“劲……”莹儿闭上眼,吐纳中全是香郁的气息。
“你真甜。”齐劲粗嗄地说。“准备好了没?我要进去了。”
“啊——”莹儿不知道他会这么做,那疼痛让她忍不住喊出声。
可奇异的是,那种紧束的疼已在瞬间慢慢转移成一股激狂的喜悦,掀起她体内最qiáng的yù望狂骚!
“你真是让我yù罢不能。”他彻底占有她的心、她的身。“说,谁让你动心?”
“他……他叫齐劲。”
当晚,文济终于来到“小静”房外。
这时的他可是兴奋若狂,只要一想起就要一偿欢快,他每根神经都绷了起来。
他先敲了敲房门,发觉无人回应,便直接推门而入。
发现里头空无一人,他纳闷地喊道:“小静、小静——”
文济心急地往内室闯了进去,就在这一刹那,他愣在原地。“你……齐劲!你怎么会在这儿,我的小静呢?”
“你的小静?呵……小静是你的吗?”齐劲笑开了嘴,直对他笑。
“什么?你的意思是……你抢走了小静?”文济提了口气,对他大骂道:“她是我先认识的?”
“我说文济,什么抢走小静,你张大眼看看,我是谁?”齐劲眯起眸,直张大眸对著他。
“你!哈……你当我是瞎子呀!你不是齐——齐——”文济瞪苦他的眼,久久才恍然大语。“你怎么好像……好像小静?!”
“文少爷,我就是小静呀。”齐劲压低嗓,嗲声嗲气地说著:
文济震惊地住后退,直指著齐劲的鼻尖叫骂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我没欺骗你,是你自己没长眼、文济,你还是回去吧,既然你爹和密洛派的人有关,就表示你是我和莹儿的仇敌,你知道吗?”齐劲半眯著眼说;
“仇……对,我们文家与你们齐家本就仇!”文济冒火地对他喊道:“可
是我的病需要莹儿,我之所以不敢碰她也是为了我的病,我绝不会让她离开我,我要去找她——”
说时,他便激动地往外冲,一路上不停狂吼——
就在半路上,他撞见一名丫鬓,不由分说地就抓住她qiáng吻,吓得小丫鬟惊声小大叫。
齐劲赶了来,连忙拉开文济,并在他身上点了睡xué。
闻声赶至的张源立刻问道:“十三少,发生什么事了?”
“他犯病了。真是糟糕,又不能让他这么回去欺rǔ良家妇女。”齐劲头疼地望著倒地的文济。
“对了,田姑娘不是知道药方吗?何不让她在咱们府中配药,就将文济暂时软禁在我们这儿。”张源提议道,
“你想的倒简单,可文择回来后会善罢甘休吗?肯定又将他要回去,到时又是一场乱。”齐劲摇摇头。
“目前我们也只能这么做,到时再另外想办法了。”张源瞪著倒地的文济。
“这祸害过去就是太纵yù,如今不但自食恶果,还危害到别人。”
“好吧,就这么办,但为防万一,你还是派人去长安请示皇上,让他下旨限制文济的行动。”
“是,属下这就去办。”说著,张源便扛起文济,将他软禁起来。
齐劲叹了声,回到房里,莹儿正好走了进来。“刚刚我都看见了。”
“那你愿意医治他吗?”他知道她对文家有恨,要她卸下仇恨去救-个人是很难的。
“为了不让其他女子受害,我愿意。”
“真的?莹儿,真是太好了!”齐劲漂亮的眼融出一抹温柔笑意。“另外我希望你能放下,将所有的仇恨jiāo给我吧!”
“你的意思是?”她凝起眉。
“我不希望你陷入复仇的深渊中,那只会害了你,既然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仇便是我的仇。”他非常诚恳地说。
“不,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父亲死状之渗,至今仍萦绕在她脑海,她怎能说忘就忘?
“莹儿!”他激动地喊。
“别说了。我知道你是为我著想,可你下要bī我放弃,这是不可能的。”
落下这话,她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他的房门。
“莹儿——”齐劲喊不住她,心匠蓦然产生一丝忧虑。
看来有关密洛派之事他得赶紧解决,否则依莹儿的个xing是绝不会善罢甘休!
文择终于回来了。
不但他回来,就连密洛派的人也暗地进了扬州城!
这风声自然是逃不过张源在城内安排的眼线,一获知消息,他便迅速通报给齐劲知晓。
“你说文择暗中将密洛派的人带进城了?”齐劲睑上看不出任何表qíng。
“没错,我已派人求证。”张源恭谨又道:“我还听见一个风声,他们进城不久,扬州城已失踪两名童男与童女。”
“什么?他们竟敢这么做?”齐劲怒火扬升。“这事绝不能扩大,得将他们一个个逮到手。”
“禀十三少,我们没证据,是不能随便捉人的。”
“他们真是狡猾啊!”齐劲端起神色。“文择这老头就会坏事,不过当他找不著他的宝贝儿子时,定会来见我,我就等著吧。”
这时,门房来报。“十三少,文大人在外头等著,您要见他吗?”
“文择!”齐劲仰头一笑。“他的动作还真快。”
“那您是要见他罗?”
“当然。”说著,齐劲笑著走向大厅。
一见到文择,他便问:“文大人今儿个怎有空到我府上?”
“废话少说,我儿子呢?快放了他!”文择没兴趣听齐劲在那儿高谈阔论。
“他现在很好,你该知道,放了他只会害了他。”
“你说的是什么鬼话?我不管,你现在就给我放了文济,否则我绝不走。”齐劲的话惹毛了文择。
“真不走?”齐劲眯起眸,耐xing也在减少之中。
“不错。”文择双手负背摆出架式。“我告诉你吧,别以为我是告老还乡,你便可目无尊长,皇上至今仍得敬重我三分呀。”
“哈……有关这点,我齐劲还真是不敢对您不敬,可您细想看看,倘若皇上得知文济是怎么在城内戏弄女子,他还会听命于谁?”齐劲摇著纸扇一笑。
文折被这句警告给弄的哑口无言,他握紧拳头。“你好过份,居然用这种方式要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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