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木头,而是有血有ròu的男人,如何能将自己心爱的女人送到其它男人手中而依旧无动于衷呢?
但是很多无奈让他不得不压抑、不忍耐,但他知道自己就快被那重重的悔恨给bī疯了。直到刚刚,他听到她来找他时,那股忧焚才无由地消失。
他的吻狂燃肆火,大手更是控制不住的摸索着她的身子,并钻进她上衣下-滑向她的背部……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脸上覆上一层微妙的销魂颜色,轻张开眼,她看见的竟是他黑眸中一簇跳动的红色光影!
跟着,他更张狂地吻她,大胆地掠夺着她口中香甜蜜液,那火热的进攻几乎让她难以招架。
渐渐地,她的理智被吞噬了……剩下的仅是虚软与无力。
感受她发烫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他忍不住低叹,「老天,我到底在做什么?」
正想停止,可思俞却紧抓住他的大手。
「爱我……求你……」思俞-起眸恳求着,让他就此沉沦在她脆弱的嗓音中,无法拒绝。
慢慢地,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不后侮?」
「绝不后悔。」她-哑着声音说。
元皑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望着她的美丽与无措,体内的激狂再次被点燃,但他知道,这次他已无法随心所yù的收与发。
他们是无话不说的好友,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变了质?
他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因为现在,他已完全被她的娇美与xing感所收伏,完全无法思考未来,就跟她一样,只想掌握现在。
褪去彼此的衣物,他定定的望进她多qíng的眼底,「我来了。」
他的提示才刚脱口,便与她合而为一,同时间他含住她嘶喊的唇,让彼此相互箝紧着对方。
他再也按捺不住地以其剽悍之姿掠取了她的清纯,在一阵火与热的jiāo错挥发下,双双陷下……再陷下……
事后,元皑紧紧搂住思俞发烫的身子,在她耳边说:「后悔吗?」
「你这句话要问几次?」她窝在他怀里,心和身子仍在颤抖着。
「我只是怕--」
「怕我纠缠你?」她转过脸笑望着他,「放心,之前我就说了,就当是场游戏了,别放心上。」
「我怎能不放心上?」他端起她的小脸,「这是-的第一次呀!」
「你的话有语病喔!意思是第二次就没关系-?」她起身将衣服穿套好,慢慢滑坐在地毯上,「放心,我不后侮,一辈子都不会。」
因为她已爱上他了,这次是百分之百确定爱他,那是种无悔的爱恋,况且她已拥有过他,那就够了。
「-到底听懂没,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真的受不了了,元皑大声对她喊出来,「我只怕影响到-的幸福,有的男人会在意-是不是--」
见他卡了声,她笑着替他接了话,「是不是处女?」
元皑皱起双眉,「真不明白-为什么会表现得这么自然?难道-一点都不害怕这件事会带给-负面影响。」
「有什么好在意的,我本来就没打算靠男人过一辈子的。」她对他露齿一笑,「喂!你不要想这么多好不好,你不过是让我的人生多一项经验而已。」
「可是刘少炎……」
「他不会在意的。」她顶回他的话,「趁还没天亮,我得回去了,否则一定又会被那些姊妹淘围攻,很吓人的。」
「-真的没事?」他怎么觉得她从来到现在都一直暗藏心事?
「嗯!没事,你解除了我身上的魔咒,我该感到快乐才是。」现在她终于确定自己不是这么糟,不像蔡伦华那恶男说得这么蠢和呆,至少她吸引了他不是吗?
「-到底在说什么?」
「别这副怪表qíng,好像我欺瞒了你什么,其实什么都没有,我想……这一切只是巧合。就像我们是这么巧合的认识是一样的道理,只不过现在关系更亲密了些。」她站了起来,「浴室借我一下吧!」
他点点头,但眼神仍定定地望着她。
「谢了。」对他绽放出灿烂的微笑后,她立刻走进浴室,把自己打理好之后便打算回去了。
「我送。」元皑说。
「那么晚了,不用麻烦。」她摇头。
「我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疏了?」他眉一皱。
「不是。」她垂下脑袋,幽幽地开口,「我只是想一个人回去,好在车上安静地想一些事。」
「现在已经没公车了,我还是送-回去,一路上不说话、不吵-,可以让-好好想事qíng。」他也站起穿戴好衣物。
「不用那么--呃!」
见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她面前穿衣、穿裤,微露出他刚毅的肌ròu与纠结的胸部,她的小脸蓦然转为绯色。
「都已经有肌肤之亲了,没想到-还会脸红。」他笑望她一脸红嫣。
「哼……讨厌!」她下巴往旁一撇。
元皑嘴角凝出笑意,当他整理好,便对她说:「OK,可以走了。」
思俞点点头,与他一块儿离开。这一路上他果真如他所言不发一语,让气氛凝滞得好像车内真的只有她一人。
她转向他,「你为什么都不说话?这样很奇怪耶!」
「-不是怕吵吗?」他蜷起嘴角。
「是很怕吵,可更怕这样诡怪的气氛,明明旁边有人,可又得装酷,那很累耶!」
他们相视了眼,居然都忍不住大笑出来!
「哈……」
元皑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说的也是,这样子真的好怪,好像把旁边的人当蜡像,可哪有蜡像会斜眼瞪人的。」
「厚,你是指我在瞪你呀!」她皱紧眉头。
「我可没指名道姓,有人要对号入座,我也没办法。」他咧开嘴,笑声已经快开岔了。
「好过分……」她举拳捶向他。
「小心,我在开车。」元皑赶紧踩了煞车,那刺耳的声音在这凌晨时分听来却一点儿也不刺耳。
就好像一道慰留的声音,虽来得突兀却正是时候。当车子瞬间停住,他转过脸望着她,「别回去了,半夜回去才奇怪呢!」
「你是想留我?」她-起眸望着他。
「已经留过了,不差一夜不是吗?况且……」他凝住声,想说的是「况且-已是我的女人了」。
可她却故意会错意,笑着接了话,「况且我们是知音?」
他神qíng一紧,只好点点头,「对,就是知音。」
思俞染泪的眸扬起笑靥,「既是如此,那就折返吧!」
「遵命。」元皑立即掉转车头,开回住处,只是当晚,他们一人一间房,却也各怀心思。
第二天回到面包坊的思俞,见伙伴们对她这次彻夜未归的事qíng绝口不提,感到好奇不已。
「-们……不问我昨晚为何没回来吗?」唉!她居然在自找麻烦。
凯欣瞟了她一眼,「想也知道-在gān嘛!」
「嗄?」她一愣。
「对呀!-一定是看最后一场电影,结果在里头睡死了,一早才被里头的清洁工发现。」小菲为她掰的理由实在太烂了。
「我后来没看电影。」思俞自我招认。
「哦!」凌羚也不觉意外,「那就是-逛了一夜的街,要不就是在PUB里混了一晚。」
「喂,-们是怎么搞的?怎么一点都不关心我了?」思俞哭丧着脸问。
「拜托,我们关心-时,-又不肯说,想说给-自由,毕竟-也老大不小了,可-又不满足,到底要怎么样呀,大小姐!」凯欣摩拳擦掌地走向她。
「-……-……-该不会想找我打架吧?我虽然打不过-,可我会……会逃……」思俞愈说愈小声,小小身子慢慢往后挪移。
「傻瓜。」凯欣瞪了她一眼,又折回料理台做她的面包。
「-们好怪喔!」她觉得好委屈。
「我们很正常,都认为只要-快乐就好。」凌羚对着她的耳朵说。
「是这样吗?」
「小姐,-知道-这阵子的脸色有多难看吧?我真怕-会想不开,所以已经跟小菲、凯欣决定好了,不再管。」凌羚双手抱胸地笑看着她。
思俞微微笑了,「嗯!我懂了,懂得-们的用心良苦。」
「那就对了。」大家对她笑了笑,这时凌羚又说:「今天可有不少蛋糕要做,大家都别出去吧!」
「我本来就该留下了。」小菲说。
「这有什么问题。」凯欣也很阿沙力的答应了。
「当然,也不能少了我。」思俞也回复自然地说。
「OK,那么大家一起来吧!」于是四个女人又挤在小小的烘焙室内,笑闹声也随之扬起。
似乎在这样的qíng境中,时间过得特别快,不一会儿已到了中午。
「饿了吧!我去买午餐。」思俞率先说。
「我要排骨饭。」小菲说。
「我要jī排。」凯欣也说。
「我跟小菲一样,别忘了,要多加点卤汁。」凌羚赶紧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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