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这么一女朋友我也宠着。”
就这么陪着,不稀罕她稀罕谁啊。
楚杨耸耸肩,自己觉得不赞同小张的说法,小张把门带上,楚杨活动活动脖子,睡了一夜,难受死了,自己偶然间回头,看着里面头挨着头还在睡觉的那两位,自己笑笑,其实是挺看着有爱的,伸伸胳膊,自己伸伸懒腰,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100 节cao水,脑残片来一发
江筝今天被老宋说的不轻,可是她这劲儿就在这里摆着,父亲?她对父亲的感觉就是两个字,空白,要不然是恨?
老宋气的连续喝了好几口水。
“我跟你说话呢,你能不能回我一句啊?”
老宋这人脾气有点急,问她就不吭声,然后就没动作,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呢,自己就是在偏她,也得有个度是吧?有原因你至少得跟我讲清楚了。
“江筝……”
江筝从里面出来,自己提着包,qíng绪有点低落,马丹丹在外面等她来着。
“她们说出去逛街一起去吧?”
江筝勉qiáng对着马丹丹笑笑:“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我想回家睡觉。”
“江筝……”马丹丹喊了一声,江筝这样儿不对啊。
江筝挺久都没有哭了,只要涉及到江耀年的身上,她觉得自己qíng绪就受刺激,自己一个人背着包找个地方蹲着,谁都不认识自己的地方哭一哭,发泄发泄。
论机会的话,江筝绝对是校内独一无二的选手,老薛老宋都偏着她,其他老师也是差不多,只要江筝给点成绩,他们就给夸奖,负责夸她的进步在哪里,别的同学老师说的都是缺点在哪里,在老师眼睛里,宁愿看见她的进步,机会送到她手上了,参加一个定制的画题比赛,这位祖宗怎么进去的怎么出来的,问原因,就是不说。
老宋发飙的最大原因就是,这次江筝真的打她的脸了,她对学校对学生都要有个jiāo代的,只要你江筝给我个理由,我就能帮着你去解决,你看谁没有失误过,可是老宋自信满满的,江筝却不肯给她啊,老宋这才发火的。
自己晃到黑,回家往chuáng上一躺,拉过来被子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睡,管惕现在基本就是以工作室为家,给她打电话,一连打了多少通,好不容易人接电话了。
“睡觉呢?晚上过来吧。”
“不去。”
江筝的qíng绪不是很好,对于这样的她管惕也习惯了,江筝的qíng绪一贯就有点不怎么好,或者说跟正常人的思维不在一个阶段上,下个雨能给她哀愁半天,她要是想不高兴,那不高兴的qíng绪来的可快了,也许是因为这样,所以被老师称作有才的吧,这跟疯子也没差多少了。
“听话……”
“你有完没完了?”自己把手机扔一边去了,夹着被继续捂着,想到自己妈妈,从chuáng上爬起来,拍着胸口,觉得胸口被堵着,堵住了一块,她知道自己这样的挺不招人稀罕的,你看脾气又不好,什么都不做,就让管惕白养着,越养自己越混蛋,可因为觉得有依靠的,自己才敢往这个方向去变的,自己走丢了也不怕,因为他会来找,自己也饿不死,因为在饿死之前他一定就会给她买吃的,对于管惕来说工作很重要,可是更加重要的是自己,这点江筝就比谁都清楚。
爱管惕吗?
她不懂爱是个什么东西。
很多人就说过她不知道好赖,其实论坛那帖子江筝有偷偷看过,她没跟任何人说,那上面说什么的都有,有理智的有偏激的,甚至还有对着她破口大骂的,觉得这样的父亲已经算是不易了,毕竟你一个孩子不能要求大人的感qíng就为了你不变,还有的就是觉得袁湛自私,江筝知道自己的思维不对,可她能站在江耀年的一面,去试着理解江耀年吗?
她是不懂事,她是神经病,但是她记着她妈是怎么死的,今天老宋问她,突然就想起来妈妈了,江筝吸吸鼻子,进大学的时候,有很多家长都送孩子来的,毕竟有很多外地的人,一家一家的,江筝有眼睛自己也看得见,虽然管惕极力的想让她避免这样的难堪,看着人家孩子身边跟着父母,就是没跟着父母的,到了学校,找电话通知家里,那种感觉她没有尝试过。
妈妈活着的话,也会来送她的,可惜她妈人没了。
晃着腿,自己看着地面,眼泪不停的往下掉,觉得自己挺不争气,总是哭什么啊?
小时候人家有家长给开家长会,她的家长座位永远就是缺席的,她不觉得会痛苦但是却会遗憾,没有体验过,明明自己很小的时候也幸福过,去学画妈妈就送着她,大夏天的袁湛骑个车子,从单位赶回来,自己推着江筝,给她买块三毛钱的雪糕,江筝能吃的特别高兴,那时候这就是满足了。
她不羡慕别人有爸爸,因为她妈很牛bī,可以既当爸爸又当妈妈,笑眯眯的回头看着她,眼睛里闪烁的就都是爱,总挂在嘴边说,我们家筝筝又好看了,我们家筝筝画画画的就特别好,将来长大了能做画家,甚至她帮着妈妈烧炉子,袁湛回来,就会把江筝抱起来,抱在怀里。
“我大闺女真是妈妈的好宝贝……”
江筝是在一种夸赞中成长的,为什么不跟陈叔叔结婚,大部分应该是为了她,怕要是结婚了在要孩子,到时候会对她不好吧,尽管心里知道自己妈妈不完全,有残缺,因为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完美的人,可是江筝就固执的把袁湛想象成完美的人,回忆起来,在脑海里的妈妈就是打满分的,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这种好妈妈了。
难过的时候不要憋着,自己蹲在地上捂着嘴一直哭一直哭。
“妈……”
想去拜祭母亲,可是母亲就连个拜祭的地方都没,袁湛的骨灰被外婆给带回家了,带回家外婆给安葬在挺远的地方,江筝不可能就因为一时之间想起来就回去祭拜的,母亲的照片也就那么几张,拿在手里,照片上全部都是眼泪。
*
“管惕你哪里去?”楚杨喊了一声。
管惕拿着衣服,总觉得不对,这死孩子,要么是别人惹她了,要么就是她又怎么了,听着那节奏就不对,自己得回家看看,她要是有一天不作死,自己都浑身不对劲儿。
应了那句话了,他老婆每天都作死,死的姿势永远不一样。
“我回家一趟。”
楚杨就服了,你gān脆把她揣在兜里得了?就这么离不开吗?每天得见得哄,你贱的吧?就你这样,女的不作你才怪呢,你自己跪在地上把脸凑过去的,不抽你,抽谁。
“你gān脆把江筝揣兜里吧啊,省得每天都担心,她是弱智还是外星来的就让你这么不放心?”
“不吃饭胃就饿坏了。”
这把楚杨给刺激的,牙都酸倒了,这说的是人话吗?他们一忙起来有时候一整天一口水都不喝,这时候他怎么没合计合计自己的胃容易坏呢?你看看他这个贱样儿。
“赶紧的买块镜子,你自己好好照照……”
管惕笑笑,就是不买自己也差不多猜到了,转身拿着车钥匙就出去了,买了吃的回家,江筝这节奏终于停了下来,就躺着,自己也不想睡觉,有点闹心,什么都不想看,不想听。
外面有开门的动静,其实心里是高兴的,一个人郁闷的时候就特别想找个人来陪自己,但是这个qíng绪马上转换不回来。
“爱妃,你老公我回来了……”
管惕换了鞋,把吃的扔在桌子上,果然在被子里躺着呢,家里扔的这一片那一片的,她压根也不收拾啊,管惕看着沙发上她脱的都是牛仔裤,自己皱皱眉,推门进了卧室里。
坐在chuáng上,伸手去推她。
“醒着没?”
江筝就是不吭声,她就是跟管惕才有本事呢,咬着牙自己拽着被子,管惕要看她的脸,就是不给看,自己蒙着。
“谁惹你生气了?你说出来,说出来我听听,我帮你判断判断……”管惕上手就还要去扯,江筝就是不给他扯,两个人拽来拽去的,她不给看,他也不敢使大力气,自己隔着被子给她按摩,又是捶背又是捏肩的。
“真的,你不高兴你说出来,我帮你分析分析……”
怎么说就是不给动静啊。
“我心碎了啊……”
随便你怎么说,就是不搭理你,当你不存在。
管惕起身出去把沙发上的牛仔裤都收拾起来了,看了一圈,也分不出来哪条是gān净的,哪条是脏的,gān脆就都当脏的吧,都抱到卫生间里,扔进洗衣机里搅,心碎自我修复成功,又进了卧室里。
“筝筝起来吃东西,吃完在生气,省得没有力气。”
江筝从chuáng上坐起身,管惕跟西太后身边的太监似的,赶紧的把东西送到她手里,自己在后面给她捏肩。
“高兴点了?”
江筝冷着脸:“怎么停了?”
管惕继续赶紧加快手里的动作,估计张绍要是看见自己儿子这样,她得恨不得从来就没生过管惕,关上门在家里,两个人怎么样的,管惕不觉得丢人,就像是有一天楚杨就问他,说江筝就那么好吗?
楚杨的原话说的有点得瑟,他是问江筝身体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要不然你看着管惕跟她黏糊这个劲儿,管惕差点没喷楚杨一脸的水,有什么秘密啊?两胳膊两腿,那就是一个普通人,你以为真的跟修炼成jīng的狐狸jīng似的那么勾搭人,根本就不是这些。
年少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压着她在chuáng上玩,在chuáng上就能玩一天,可是他们俩走到今天,这都几年了?对那事儿吧,你说完全没感觉了那是骗人的,但不至于就那么热衷了,江筝就是一个普通人,至于为什么他们俩感qíng就这么好,这点管惕也说不出来,也许是青少年就在一起了,那种感觉就不同了吧,看着她小胳膊小腿自己都能开心半天,他累的时候自己翻出来给她拍的录影带,就觉得特别有爱。
“好吃吗?”
江筝撕了一口,她最喜欢吃jī腿了。
“我是肌ròu女。”
管惕点头,赞同她说的话:“没错,你是喜欢吃肌ròu的女人。”
江筝把jī腿送到他嘴边,他才要动嘴,她就给抽回去了,其实他都想到了,她一般主动给自己吃的,八成就是在他身上找乐子了,这人老变态了,她的快乐就是要建筑在他的痛苦之上的。
江筝收回手,自己笑眯眯的,一撩他自己就高兴,就能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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