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的。”
江筝笑笑,我妈跟那个人恋爱的时候,感qíng应该比他们现在要浓烈的多吧,不浓烈也不至于走到结婚那一步,可是当年老色衰了,又能怎么样呢?这个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太多,一个赛一个的美丽,如果比外表的话,她拼不过的,管惕能喜欢她一天两天,能喜欢她几年?自己又有什么本事叫他喜欢。
一个念高中的人跟你说,他不会的,你信吗?
江筝抿着唇,淡淡的笑着,反正她是不信的。
双腿之间有点火辣辣的疼,推了他一下,他的身体太热了,江筝就很讨厌管惕这样,身上就跟火炉一样,娇白的脚丫子就顶着他的腹部,自己也不用力就那样撑着,张弛有度,要踹不踹的。
“你身上热。”似真似假的抱怨了一通。
江筝自认自己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家长,张绍是绝对的掌权者,她不喜欢别人来反驳自己的话,管惕除外,她很喜欢江筝,觉得这个女孩子,就给她一种软软的就如同糯米团子一样的感觉,怎么搓怎么是,男孩子现在喜欢的就应该是这种类型。
“阿姨,买的真的太多了……”江筝说不出来话,在她看来张绍就是一个疯子,不停的买东西,车子里都要装不下去了。
对于儿子所喜欢的,她不介意把所有最好的都送到江筝的面前来,只要她儿子开心就可以。
张绍挽着江筝的胳膊,江筝很是不习惯有人跟自己这样的亲热,她小时候母亲就去世了,来到外婆家,也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爱,说话还好,这样发生肢体接触,有些不舒服,试着想要把手拿出来,但是张绍的控制yù很qiáng,抽了几次,就愣是没有抽出来,只能任由她挽着。
“你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筝身上的抵御似乎就少了一些,慢慢的回想着,母亲袁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筝非常非常的尊敬母亲,但是她觉得母亲这辈子最不应该做的事qíng就是把自己留在身边了,辛苦了自己成全了别人,她不认江耀年还好,如果认了呢?那母亲不就是白死了?
心里有东西缓缓的流淌出来,她这辈子就从来没有这样如此深刻的爱过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她的妈妈,她的名字叫袁湛。
“人活着,并不是为了报仇,是要向前看的,父母的婚姻你并不能说是谁错,谁都有选择幸福的权力……”张绍是个野心爱qíng至上的人,她认为夫妻两个人不合适,自然就是要离婚的。
或者说,你没有本事留住那个男人,这是你女人的问题,为什么会有第三者来抢你的丈夫,难道你就不应该好好的想想嘛?
江筝看了一眼张绍,淡淡的说着:“我以为阿姨的三观很正,原来我错了。”
张绍却不介意,小孩子,心里被教的有些扭曲,你跟她现在说这些,她也不见得会懂。
“等你有一天,自己有yù望想要一种东西的时候你就会明白……”
“不,我即便在想要那样东西,我也不会去抢,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永远都不是。”江筝笑眯眯的瞄了张绍一眼,自己抿抿嘴,高兴不高兴我就坐在这里,有本事你哄我走啊,正好我还不愿意待了呢。
张绍扬了扬眉,这孩子这个xing,还真有够糟糕的。
就这样她都怀疑她是否能跟管惕坚持到她上大学,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会为她疯为她着魔,觉得她哪怕就是放个屁那都是香的,但是生活会磨练掉所有的激qíng,到时候还是这样的一张脸,还是这样的个xing,试问有几个男人还会爱?
对一个女孩子发脾气,这显然就不是张绍会做出来的事qíng。
“试试吧,管惕很喜欢来这里吃东西。”张绍微笑着用公用筷子给江筝夹了一个虾饺。
“谢谢阿姨。”江筝憨憨的笑着,表现得很是懂事。
江筝如果没有这一句,张绍的心qíng还会好一些,自己别有深意的看着江筝,这个丫头……
*
“gān什么呢?”管惕坐进江筝的身边,她自己在玩自己的手指头,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圆圆润润的,拉着他的大腿,自己拍拍躺在上面,抬着双腿,做着倒立的动作,娇圆的脚趾上涂的圆圆点点的,显得很是可爱无比。
属于年轻女孩子的身体还有塑造的空间,她皮肤的颜色,她身体的状态这些就都是能改变的。
江筝的手抱着他的大腿,自己的脸半贴在他的腿上,管惕只穿了一层的校服,自己伸出手摸摸她的发丝,江筝很坏,自己把手伸进他的裤兜里,校服的裤兜是网状的,她就用指甲慢慢的在扯,管惕按住她的手。
“弄坏了……”
“我就是故意要弄坏它的,行吗?”江筝无辜的眨眨眼睛看着管惕,江筝把自己的小手从他手的钳制下抽出来,歪着小脸看着他,那意思明明白白,我就是要弄坏它,行不行?
管惕的答案是,你随便。
江筝用手弄不坏,自己就上牙,勒的自己牙疼,管惕想着用剪刀剪破也总比上牙来的好吧,自己伸手,她却梗着下巴看着管惕,那意思你现在就是不让我弄是不是?
“我是怕你牙疼。”管惕无奈的说着。
江筝总算是把他裤兜里的网弄破了,自己躺回去,还保持刚才的姿势,这样是可以瘦腿的,手伸进他的裤子里,这样就能直接接触他大腿上的皮肤,自己随便摸。
“我好像把你妈给弄生气了。”江筝淡淡的说着。
反正是你妈,也不是我的,她敢说就会想到自己会反驳的,在她的面前帮第三者说话,不管是谁,自己就喷她一脸的狗血。
小手继续动作,不急不慢的摸着,抚摸着,他整个人的身体晚上就会很热,但是大腿却很冰,这是她手喜欢的温度。
管惕靠着沙发的椅背,她愿意摸那就摸被。
“你说什么,把她给弄生气了?”把他妈给弄生气,这也算是一种本事,他妈轻易不会在外人面前流露出qíng绪的,摸着她的额头,面相上说这样的女孩子很旺夫,大脑门,弯下身亲亲她的额头。
“也没什么,你也知道我爸是被第三者给勾搭走的,你妈妈说爱qíng是无罪的,我认为这话很有问题,我妈的命都丧了,好生活都被别人享受了……”江筝从他的腿上爬起来,自己把手抽出来:“我妈这辈子一点福气都没有享受过,我小时候为了养我,我晚上睡着了她去拉煤,你知道什么是煤嘛?”
江筝的眼睛变得有些发红,尽管在笑,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么冷的天,那么难走的路,那么大的颇,一车的煤块啊,一个女人能有多少的力气?她白天还要上班,她妈吃了那么多的苦,为什么江耀年现任妻子却在享福呢?
江筝想不通,一想自己的心脏就疼,她就是有病。
自己在地上来来回回的走着,光着脚,她心热,什么都不想穿,拍着胸口问着管惕。
“你说老天爷为什么就不肯睁开眼睛看看我妈呢?我妈过的有多惨,她就是到死什么都没有吃到,不要说下饭馆,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我怎么不恨?你妈说那句话的时候我就特别想抽她……”
管惕看着她qíng绪不对,自己从沙发上起身,过去抱着江筝的腰身。
“你放开我,放开我……”江筝是连哭带喊的,为什么就不能对她妈公平一点呢?她心里都要痛死了。
“我看着她死的,看着她一点一点受折磨死的,最后就什么都吃不进去了,你知道我妈死的时候变形了嘛,我妈瘦的……”江筝抱着头蹲在地上喊,补偿她?
能补偿她,谁来补偿她妈?
管惕抱着她,就让她喊,江筝咬着管惕的胳膊,她全部的恨都发泄到了他的手臂上。
江耀年想偿还她什么?能还给她一个母亲嘛?为了他所谓的爱qíng,抛妻弃子,自己有今天就都是他害的,都是他害的。
“我恨他……”
管惕拍着她的头,吻着她的脸:“我知道我知道……”
江筝就躺在地上不肯起来,动一下就说自己热,身体哪里热,就是心热,好在地上有地毯,不至于着凉。
江筝不叫他动,腿有些发麻,自己试着换个姿势。
“你说一个城市的书记怎么会选这种人呢?不是说作风有问题的人就不会被提拔上去的……”江筝无意识的问着。
生活就真是一场玩笑话。
管惕挨着她躺着:“也许是踩狗屎了吧……”
江筝轻描淡写的就把跟张绍发生过的事qíngjiāo代过,不管以后张绍追究还是不追究,自己都没有事qíng了,早上人还在chuáng上睡觉呢,管惕听见有人敲门,是送牛奶的,两个人都是正在长身体,自己踩着拖鞋抓过一边的睡袍穿上带上卧室的房门,径直穿过客厅推开门。
接过牛奶放在桌子上,自己拍拍脸,回到卧室里,江筝还在睡,雪白的大腿夹着被子,她睡觉有个毛病,不是夹人就是夹被子,小脸埋在被子里,睡的不亦乐乎,好像她的人生最大的兴趣就是睡觉,除了睡觉就没有别的了。
伸出手拍拍她的大腿,管惕人不算是黑,但是手臂跟她大腿的颜色还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江筝的胳膊脸脖子稍微比腿的颜色黑些,毕竟天天风chuī日晒的,屋子里空气有些闷人管惕稍稍推开窗子,大手拍着她的大腿根。
“起来了,马上要到六点半了。”
大腿上的皮肤很滑,摸着她的腿根拍拍:“赶紧起来……”
江筝翻了一个身,自己转过身继续睡,真是烦死人了,不是还没到七点嘛,学校规定七点已经开始上自习了,自从他们俩一起之后,管惕迟到的次数是越来越多,要么你就跟着她一起迟到,要么你就别管她,自己走。
管惕整不了江筝,如果她不愿意起chuáng,你就是拿整盆水泼她,人可能是会醒,但是醒了之后对你绝对的没有好脸子,她争气就敢不跟他说话。
管惕把面包片烤好,牛奶热了热,眼看着都要七点了,她就还没有要起chuáng的意思,自己无意识的往房间里看。
“还有五分钟七点,你接着睡吧。”
自己吃完喝完站起身准备收拾,江筝可终于醒了,迷糊糊的睁着眼睛,用一种可怜吧唧的眼神看着管惕,她又起晚了,又要迟到了怎么办?
有些女孩子天生就适合撒娇的,比如江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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