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也不知道被哪个野男人骗了,生下孩子,然后将所有的不满都撒到他的头上,他是得罪谁了?
君祁阳对相亲也有了抵触。
所以连带对茅敏之也带着一种隔离的状态,特别是这个女的看样子跟一白骨jīng似的,他都可以想象得到未来被带绿帽子时候的心qíng,他就要找一个难看的,能养住的,这个不行,no。
“茅小姐,我想我们大家都觉得对方不太合适……”君祁阳小心的观察着茅敏之的脸。
他在外面站了将近一个小时,以为这位小姐会自动离开,可是她却没有走,他想自己再怎么不像话也得出现一面,就进来了,谁知道她拿着手包站起身,他心里这个后悔,早知道就晚进来几秒,或者说自己走错地方了,gān嘛叫人家的姓氏啊,这样想说瞎话都说不过去。
茅敏之的眼中升起厚厚的怒火。
很好,君祁阳,老娘和你耗定了。
不嫁给你,我跟你姓!
敏之压抑住快要喷火的脸:“君先生,没有相处看看,你怎么会我们不合适?不然我们先试试……”等我先张嘴甩了你再说。
君祁阳太阳xué跳跳的疼,他当然看得见敏之眼中激发的火花,前妻看见他的时候眼中就是这样的火花,虽然茅敏之压抑了许多,可是他又不是瞎子,他心一紧。
敏之尽量压制住用眼睛去杀死他的冲动,该死的,她还没有嫌弃他呢,他竟敢嫌弃自己。
“茅小姐……我不能……”君祁阳后面两个字压得很低。
茅敏之点点头:“君先生,你不需要自卑的,不举不是病,我可以陪你去看医生……”
妈的,这个女人。
四周都是看过来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she着,似乎在寻找他到底哪里不行。
“行,咱们试……”拍桌子决定。
两个人一同走出咖啡店,彼此心里都对彼此不屑着,一个骂着不举男,一个骂着花痴女。
茅敏之回到家里,站在门口,将鞋子甩掉,换了拖鞋,显然老爷子和老太太都没睡,都在等她。
“小红,给你二姐倒杯水……”老太太嚷嚷着。
敏之将手包扔在沙发上,自己躺在另一侧。
“坐没坐样。”老爷子冷哼了一声。
老太太瞪了老爷子一眼:“敏之啊,谁送你回来的?”
茅敏之揉着头:“妈,我下车的时候你不是看见了吗?我一直以为你老了,其实你一点都没老,摔在地上可以那么快就拉开门闪了进来。”
老太太瞪了老爷子一眼,要不是他在自己前面挡着,自己怎么会摔倒?偷看的又不是她一个。
老爷子清清喉咙,将视线转开,没他什么事,和他有关系嘛?
“不是没看清嘛……”老太太糯糯说着。
这丫头眼神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茅敏之耸耸肩:“就那样呗,我说了,我和他要试试,就这样。”
说着已经上了楼。
敏之搬回来,她原来的房间有些老旧了,之前也没装,茅莹莹的房间,老太太说了,谁也不能动,她大闺女还得时不时回来住一下呢,她只能勉qiáng住原来侃侃和素素的房间,这房间侃侃后来搬回来的时候又重装修了一下,还不错。
躺在chuáng上,想着那个不举男,茅敏之冷笑着,你给姐等着,只有我甩人的份,没有你甩我的份。
同一时间-君家。
“敏之怎么样啊?”君祁阳的母亲心心念念的上前。
这茅敏之她是听说过的,虽然脾气不怎么好,可是那姑娘张的不差,人也不是那么坏,她觉得这样的姑娘正好配她儿子。
君祁阳想起那张白骨jīng的脸。
“妈,你上哪去弄了那么一个花痴……”
君母愣住,花痴?
“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君祁阳一幅不愿意多说的样子,这君母自然不敢bī儿子,以前就bī了那么一回,结果他这婚结的,还不如不结呢,只能说没缘啊。
君祁阳给中间人回话,说两个人可能不太合适,中间人愣了一秒之多,然后嗯了两声,这不对啊,茅敏之她来电话说的可是两个人相处的不错啊。
中间人怕毛敏面子上不好看,也没敢对君祁阳说实话,给敏之去了一个电话。
茅敏之接到电话的时候,才起chuáng,本来她就有起chuáng气,被电话吵醒,一头的乱发。
“谁……”
“额……敏之啊,我是你齐阿姨……”
敏之一愣,齐阿姨是谁?没一会儿想起来了,给她介绍对象的那个老太太。
“敏之啊,你昨天和祁阳见面还好嘛?……”
敏之一愣。
“我昨天不是说了嘛,不错……”
“可是男方说你们不合适……”
妈的!
茅敏之从chuáng上跳起来,挂了电话,那个男人敢玩她?很好。
换了衣服就连早饭也没有吃,找介绍人要了他公司的地址,就直接杀去了。
她现在得去把话说明白,不是他没看上自己,是自己没看上他。
一路顺畅无阻,到了地方,带着一股杀气直接冲进他的公司。
君祁阳的公司是做快递的,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他对生活其实没有太大的要求,能吃饱就穿暖就行了。
是个挺简单的男人。
他昨天被老妈烦了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将椅子拉直,盖着衣服,省得阳光照到自己的眼睛,会不舒服的。
茅敏之怒气冲冲的,给秘书小姐吓的也不敢说话,秘书小姐心里想着,难道老板出去拉外债了?
敏之狠狠瞪了秘书小姐一眼,秘书小姐立马拿起杯子就冲向饮水间,太吓人了,她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的胸口。
主要也是早上接到老板母亲的电话,说是如果有一个女人带着火气来找老板千万不要阻拦。
茅敏之推开办公室的门,她其实是想踹开那道门来着,可是觉得有损她的形象。
她皱着眉走到睡得像是一只死猪的男人面前,勉qiáng用鞋尖去踢踢他。
“喂,醒醒……”
君祁阳还没有醒,半梦半醒之间好像听见了那个花痴女的声音,他心一抽抽,满头是汗吓醒了过来。
然后对上茅敏之的脸。
他闭上双眼,然后再睁开。
“你怎么进来的?”
敏之懒得和他在说别的,拎起他的领子。
“我来是要告诉你的,不是你没看上我,是我没看上你,明白吗?”她就是要这个尖,人只能是她不要的,不能是别人不要她。
君祁阳看着茅敏之,这女人有毛病吧?
果然是疯子。
按下内线:“叫警卫上来。”
没一会儿几名五大三粗的警卫跑了上来,君祁阳动动小指头指着茅敏之,仿佛她是垃圾一般的说着:“把她给我扔出去……”
“君祁阳……”
茅敏之跟君祁阳就耗上了,他去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他相亲她破坏,茅敏之从来没有这样将自己的脸皮踩在了地上,她不管,她一定要那个男人疯掉。
君祁阳一开始不管她,爱跟就跟呗,可是十几次相亲都被打断了,他投降了。
算了,也不是没和疯子结过婚,在结一次也死不了。
新一轮相亲开始,茅敏之坐在一旁等着女主角却迟迟不到。
等了两小时,她确定那个不举男在玩她。
起身准备离开,君祁阳从后面一把拉过她。
“我认输,我们结婚吧……”
茅敏之用着一种空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君祁阳,仿佛他是外星生物。
“你有毛病吧?谁想和你结婚啊?”说完像是躲瘟疫一样的再也不出现了。
可是君祁阳却郁闷了,这叫什么事啊,自己好不容易劝说自己同意和她结婚了,结果她却说自己神经病?
相亲继续走起来,可是每次他都是带着期待的看着一旁,可是一次都没有。
茅敏之没在出现。
恹恹的回到家里,话里话外打听着:“那个上次和我相亲的那个花痴女叫什么来着……”
君母看着儿子,没好气的道:“茅敏之,哎,我们就是没那福气,人家可能要结婚了……”
结婚的话是敏之放出去的,因为她要踩在君祁阳的头上,她觉得只有她结婚了,才能彻底的藐视那个男人,她当然不会拿自己的幸福开玩笑,这次相亲的男方条件很好,没结过婚,就是有点女气,可是女气好啊,能听话啊。
这次换成是君祁阳心里不平衡了,茅敏之这小女太坏了,她这么不停的跟着自己,然后突然半途不跟了,扔下他哥一个,不习惯,好空虚。
敏之约了相亲的男人一起看电影,进了电影院却怎么也没想到会看见君祁阳,她头上一片乌鸦飞过,觉得他一定是克自己的。
“敏之……来坐。”男方有些腼腆,红了脸。
君祁阳一阵发抖,这是男人嘛?男人就应该阳刚一点,怎么跟小女似的?
“先生,你知道敏之后背在腰侧附近有一个胎记吗?”在开场之前,君祁阳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男方傻住,然后看看茅敏之然后再看看君祁阳,视线来回的在两人之间穿梭。
茅敏之气的很想一掌拍飞眼前的这张脸,可是她又不能。
男方吞吞吐吐半天,终于在电影要结束的时候问了一句。
“你腰上有吗?”说完还闭上眼睛,像是鼓足了勇气,说完又没了。
?敏之很像说没有,可问题是,她腰上真的有。
他是怎么知道的?
君祁阳但笑不语,茅敏之那次被警卫给抬下去,她的裙子和衣服之间被扯开,他也就是看了那么一眼,其实也不是自愿的。
敏之和男方彻底没戏了,等电影完毕,她等在门口。
“你想怎么样?”好吧,是她先破坏他相亲的。
可是她是个女人,不能让让她吗?让她会死吗?
君祁阳裂开唇:“我们结婚。”
事qíng似乎就是这样了,不管两个人如何终于结婚了。
结婚的那一天,茅敏之这一生都没这么jīng彩过。
?她的新丈夫,前夫手握在一起,两个人的表qíng都很像揍对方一拳,而她的手差点被君祁阳的前妻给握肿了,她突然明白了,小时候看灌蓝高手樱木为什么要把仙道的手给握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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