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这样我能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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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素和茅侃侃是早上四点被吵醒的,老太太在厨房吊嗓子。
“啊啊啊……”
茅侃侃醒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吓死他了,他还以为家里进人了。
踩着拖鞋,顶着一头鸟窝出了卧室的门,眼睛都睁不开。
“妈……”
老太太这家伙,衣服也换好了,还涂了口红,头发显然也弄过了,可真正式。
“醒了?醒了就听听妈唱这段……”
茅侃侃捂着头,摆手。
“妈……妈,你唱的太好了,可是现在是不是有点早啊?”
老太太看了一眼时间,有些汗颜,还真是有点早。
“我跟你说,笑笑这孩子还真有天赋……”
笑笑怎么样,怎么样的听得耳朵都要出茧子了。
最让他郁闷的是,老太太那魔音简直让他生不如死啊。
茅侃侃抱着头回了房间,易素打着哈气坐在chuáng上。
“怎么了?”
“唱大戏呢……”
mini穿着自己兔子的拖鞋从屋子里走出来,耸拉着头,蹲在地上。
茅易楠也醒了,呈虫子状的挺尸在chuáng上。
过着小被子不停用屁股往前挪动着。
老太太这一捡起副业,茅侃侃和两个孩子受不住了。
老太太天天四点就起来吊嗓子,吊的他们想哭。
茅侃侃没辙了,只能想撤啊。
头一天晚上带着儿子和女儿睡,第二天早上早老太太一步,将女儿弄醒。
易素坐在chuáng上,一脸的尴尬。
“这样不好吧?”
茅侃侃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不好也没办法,不然以后谁也别想睡安稳觉了……”
茅侃侃领着女儿走出了卧室,mini从厨房找出菜盘,一个一个的扣在地上,手里拿着擀面杖。
“哎!太阳出来我想唱歌来——哎!敲敲锣……唱起山歌忘了老婆——来!敲敲锣。”
“唱起山歌忘了老婆来——敲敲锣。”
mini拿着擀面杖在盆里匡匡地敲着,给自己老爸伴奏。
易素捂住耳朵。
茅易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看着老爸和姐姐玩的很高兴,一乐,倒腾着小手将妈妈买给自己的小喇叭乱chuī着。
哎哟我的天啊,这哪里是家啊?简直就是马戏团。
老太太睡得正香呢,一个激灵被吓了起来,这是谁家的jīng神病给放出来了?
周阿姨披着衣服走出来,一看外面这架势,没忍住抱着门忍着忍着笑声。
老太太拉开卧室的门。
“你们给我闭嘴,还让不让人睡了……”
茅侃侃跟mini停下了手,可是茅易楠不懂啊,就以为奶奶是在跟他玩呢,咧着小嘴。
“呜呜……”
老太太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
老太太终于结束了在家里吊嗓子的课程。
吃饭的时候,易素只要想起茅侃侃手里拿着两茶壶盖就想笑。
易素偷偷的问茅侃侃:“哪里弄的茶壶盖?”
茅侃侃叹口气:“跟别人借的,今天还得带回公司去,还给人家。”
易素此时正在吃粥,一听他这么说,咳了一下,没忍住,一口喷了茅侃侃满脸是花。
“咳咳咳……”
茅侃侃看着易素,然后起身去卫生间整理一下自己的脸。
茅易楠坐在客厅里看见了,当老太太把奶瓶塞给孙女让孙女去喂孙子喝奶,mini才把奶瓶子放到弟弟的嘴巴里,下面。
“噗……”
小丫头脸黑了。
茅侃侃赶紧将女儿抱起身,抱到卫生间。
huáng笑笑只是觉得很无聊,觉得学点什么也是好的,加上她听爸爸说,以前妈妈就是唱huáng梅戏的,所以对这个有点兴趣。
上午到了易素家里,和老太太两个人在客厅了,练着。
周阿姨扣扣自己的耳朵。
“素素啊,我们去超市吧……”
每天这个时间对于周阿姨和易素来说就是磨难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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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1……”茅小美每天经过光宇大厅的时候都不会吝啬地放放电。
下面两个接货员,已经被茅侃侃训练了出来,将电梯按开。
茅小美出了电梯,进了秘书室。
“茅总……”
茅小美摆摆手:“别这么叫,你要是这么叫,我还以为是在叫我三哥呢,叫我小美就行了……”
张秘书叹口气,小美的谐音和小妹很像,她是想这么叫,没法叫啊。
茅小美推开茅侃侃的办公室大门。
将自己扔进椅子中,椅子转了一下。
“哥,出去吃饭吧。”
茅侃侃将手上的东西快速整理了一下,关了电脑,站起身,整理了一个衣服。
“没人约?”
茅小美嘻嘻笑着:“本来是想约嫂子来着,可是嫂子好像说要出去,就没工夫搭理我……”
两兄弟从办公室走出来,茅侃侃jiāo代着张秘书,自己下车晚点回来。
“老太太收huáng笑笑做gān女儿的事qíng你知道吗?”
茅小美耸肩。
怎么不知道,家里的太后都恼了。
“去哪里吃?我看你现在是对huáng笑笑没意思了?”
这事茅侃侃也摸不准,茅小美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他真看不清,也不知道这小子是真没有那心思,还是心思藏的深。
茅小美耸肩。
“去密云酒庄。”
到了地方两个大男人面对面坐着,茅侃侃点好餐看着茅小美。
“没打算去恋个爱?”
这不像茅小美,他是那种疯起来就连兄弟都不认的人,上次和小羽因为一个女的闹的很僵。
茅小美叹口气。
“难道我永远只能做一个败家子?那天看到我妈守在我chuáng边,其实你们都觉得我妈年轻,她已经有白头发了,只不过她自己没看见,我想让她省心点,做点有意义的事qíng。”
茅侃侃对着茅小美真是刮目相看,算是长大了。
其实茅小美是觉得那样的生活已经过的烦了,没有什么追求,每天一帮朋友聚一起,除了吃就是喝,开始会觉得这样的生活很jīng彩,可是连续几年,就真的够了。
不过小美的妈妈因为老太太收huáng笑笑做gān女儿的事qíng,很不愉快。
“怎么没出去打牌?”小美的爸爸下楼的时候,有些意外的看见妻子竟然坐在饭桌上,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小美的妈妈一脸的犯愁。
“没兴趣跟你开玩笑,我都快烦死了……”
茅小美的爸爸坐下身,对着佣人说着。
“给我薏米粥……”
佣人将薏米粥端上来,然后将油条放在碟子里两根。
“说说看,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大嫂收了那丫头做gān女儿,现在小美去侃侃的公司,你说儿子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
茅小美的爸爸一听是这件事qíng,叹口气。
“你儿子你还不了解?你把话跟他说明白了就算了,那个丫头不行,他就是怎么蹦跶也没用。”
老太太准备和huáng笑笑去院里,先接到了弟妹的电话。
“大嫂,我先说好,不是我不给你面子,那个huáng笑笑要进我们家门,绝对不行……我们家小美他爸可发话了,别的事qíng都行,这个不行……”
老太太一愣,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笑笑压根姐没有想过这件事好不好?
“你把心放在肚子里,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茅小美的妈妈在心里冷哼着,是不是要到最后才知道,现在哪里看得出来?
huáng笑笑找了一份电台的工作,晚上8点到十二点这个时间,白天他就是休息的,可以去学学huáng梅戏。
就当是陶冶自己的qíngcao了,也许是因为血液里有母亲的因子在运作,学起来很容易就上手了。
“哟,这是你家的孩子啊?”
老太太一挥手:“来,叫方姨,这是我gān女儿……”
老太太给huáng笑笑介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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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弄的?”卢海洋匆忙赶回了家,一边扯着领带。
卢竟司叹口气。
“我说让她原谅huáng笑笑,结果就成这样了……”
没一会儿医生从卧室里走出来。
“我妈怎么样了?”卢竟司和卢海洋问着。
医生走出很远。
“没事就是心结,怒火攻心,只要不想就没事了……”
卢海洋叹口气进了卧室里。
“妈”
鲁姆市最知道自己身体的人,她当然清楚知道为什么会虚弱。
她胃口不好,吃不下东西,现在自然这样了。
以前她别不过海洋,可是现在不同了。
她要利用这次机会,让卢海洋彻底跟huáng笑笑断了。
“海洋,妈上次说的问题……”
卢海洋叹口气。
“妈,咱们不说那个了,好好休息……”
卢母叹口气,因为生病,脸色很白。
“行啊,你也不听我的话,你好像也从开没有听过我的话,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你爸爸死了也是活该啊……”
卢母冷笑一声,卢海洋站起身,走到外面,卢竟司拍拍他的肩膀。
“妈现在生病,你别和她一样的……”
卢海洋和母亲陷入到了一个怪圈了,卢母和卢海洋之间几乎根本就不说话,卢母只要一看到卢海洋就立马转头离开。
所有的压力都落到了卢竟司的身上,卢母的qíng况时好时坏,只要有一点风chuī糙动,卢竟司就得从公司赶回来。
竟司短短不到一个月掉了20斤,公司之前因为光宇损失的就很多,加上夏之乔离婚事件,整个卢氏困在一种逆境之中,卢竟司顾得了那头顾不了这头,左右为难。
“二少爷你赶紧回来吧……”
卢竟司正在开会,一接到电话疲惫的撑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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