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珊无奈,难道她是从外星球来的?
拉着露露的手准备越过去,张母拦住她们的去路。
“你们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你说的是人话吗?”露露露出尖利的小牙。
张母瞪大眼珠子指着露露的鼻子:“你个小畜生你骂谁呢?不怕天打五雷轰啊……”
聂凌珊懒得跟她在纠缠下去。
“我没有任何的责任照顾你。”
张母耍无赖。
“你不怕我闹大了?闹到电视台去?丢你男人的脸?”
聂凌珊一愣,像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
张母得意了,不屑的看着聂凌珊,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聂凌珊重重叹口气,敛着眼角。
“对不起,要闹就闹吧,反正现在丢人的也不是我,如果你想让全天下都知道你儿子得了那种见不得人的病……”
聂凌珊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的慡过。
张青峰得病,她觉得是报应,大大的报应,活该。
妙妙这边又闹出了一场笑话。
本来妙妙是死不要钱,就是要告张青峰,可是在最后调解关头发生了戏剧的一幕,妙妙的妈妈代表妙妙做出选择要赔偿而使张青峰的责罚减半。
也就是说张青峰用钱减了刑,最后没事的除了看守所。
妙妙的妈妈收到张青峰律师送过来的钱,重重叹了口气。
人的眼睛就值二十万?
要是易素的眼睛呢?
她想着,自己和妙妙就带着这些钱肯定是不能生活的,怎么也要想办法去找易素,可是前一次易素已经撂了狠话,妙妙的妈妈心里想着,实在不行她们不过去也行,只要易素肯负责医药费和照顾孩子,她也没什么好挑理的。
她抱着孩子几天去侦察地形,想着自己要是将孩子放在门口,是不是易素就得将孩子给她养起来呢?
丢了第一次,可是人家直接报警,她只能说自己不小心将孩子丢了。
第二次保安依旧是报警,那道门就牢牢的将她给锁在外面,让她有想法可是不能实现。
妙妙呢,依旧是好吃懒做的,每天上上网和别人谈谈恋爱,什么也不管,妙妙的妈妈也没有办法,想把孩子送回去,可是人家张母说了,你送回来,我就送到孤儿院去。
妙妙的妈妈舍不得孩子,这个孩子就是她一手带大呢,就算是一条狗养了这么长时间按还舍不得呢。
她是自然不敢把孩子送到张家去,其实心里觉得最好的地方就是易素家。
毕竟她有一个儿子,自己外孙子和易素的孩子也没有差多少,带一个也是带,带两个也是带,那就一起给带了呗,她也不差钱,妙妙的妈妈觉得真是越有钱的人越是抠门。
带个孩子能花她多少钱?小气吧啦的。
这位妙妙小姐似乎并没有在意自己的病qíng,也许她是觉得这个病和伤风感冒一样,不碍事的。
这个病虽然不影响她jiāo友,可是她的眼睛影响啊。
你想啊一只眼睛化妆画的很美,可是另一只眼睛确实什么也看不见,这个就有点诡异了。
几次三番在网上和网友预定了时间,可是到了那里,一个人也没有见到过。
妙妙心里清楚,肯定是他们看见自己然后跑了。
想起那个还自己的男人,妙妙是恨得牙根痒痒,可是恨有什么办法?人家家里有本事,她又斗不过。
越是想越是难受,身体很寂寞,需要一个人来安慰她。
妙妙胡乱的加着好友,甚至没有一天是清醒的,在梦里想着自己可以这样,可以那样。
终于钓上了一条鱼,她问人家,不介意她一只眼睛不好吧。
对方显然是被她吓到了,过了很久要求她发张照片。
妙妙见有门路,将自己的照片发了过去。
两个人约好在某个旅馆见面。
妙妙将自己收拾的很美,除了那只眼睛有点不和谐之外,她带了一个大大的墨镜,进了预定好的房间。
等了很久,以为那个男人不会来的时候,他来了。
妙妙心里很兴奋,想着既然别人能害她,她凭什么不能害别人啊,既放松了身体又惩罚了那些贱男人。
男人出乎意料的帅气,他也是戴着眼镜和帽子进来的,他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妙妙的身体有些兴奋。
事qíng和她所想的有些出入。
男人吻着她的身体,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妙妙很不慡,当男人终于吻上她的唇的时候,她只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chuī进了口中。
没一会儿整个人就是去了知觉。
再醒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穿好衣服了,蹲在她的身边。
妙妙想动,可是身体下半身都麻痹了。
没有感觉,她躺在浴室里,而且浴盆里还有一些冰。
男人带着手套的手拿着手机jiāo给妙妙,小声的说着。
“不要怪我没有警告你,给120打电话求救吧,不要动,如果动了,会马上死亡……”
妙妙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想想网上之前说的那些,她看着自己的下半身,果然有大大的伤口。
眼前一晕。
妙妙被送到医院的时候,神志还是清醒的,因为全身被打了麻醉剂,所以她感觉不到疼,可是难受。
医生叹口气,说她的肾脏被人取了出去,医院也报了警,怀疑她是被人利用了对方约她见面的意思就是为了她身体里的那颗肾脏。
当妙妙的qíng绪越来越激动的时候眼一翻,结束了她混沌的岁月。
妙妙的妈妈很伤心,哭得死去活来,要求警察破案。
可是哪里有那么好破案?
对方明摆着是老手了,一点蛛丝马迹没有留下。
易素手机的号码并没有换,因为如果一旦真的要换号,就势必要告诉很多人,有的人目前在外面根本联系不上。
妙妙的妈妈给易素不间断的发着短信,要求易素厚葬妙妙,并且给公安局施加压力。
易素看完很是无语,她当公安局是她易素开得还是怎么样?
易素将来电拉到黑名单里,不去管。
老太太和茅敏之带着孩子们出去游玩了,周阿姨和君祁阳都跟着,易素因为又要看是扎针了,所以老太太没让她去。
茅小美现在很多时候睡在公司里,根本不回来。
易素换了一条长裙,拿着钱夹子去了超市买了很多的菜,准备晚上亲自下厨。
某人今天有福气了。
她推着车子不断往里面放着东西,从超市出来,打开后车厢,将东西放进去,然后盖上后盖。
打开驾驶室的车门坐上去。
将电话打了出去。
茅侃侃正闭着眼睛在养神,有点头疼。
接起电话,有点懒洋洋的。
“喂……”
“是我,晚上早点回家,我请你吃饭”
茅侃侃挑起眉头,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请自己吃饭?有什么意图?
“去哪里吃?”他问着。
“在家里吃,请你吃大餐。”
茅侃侃也没多想,毕竟他已经快做了一年的和尚了,事实证明做和尚做多了,心自然就平静了,好吧虽然很晚上他的心很不平静,可是他是人啊,自己想对策呗,所以总体而言他还是挺平静的。
易素本来是想逗逗他的,可是这人似乎现在改邪归正了,一点想法没有。
“大餐?哎……”茅侃侃撑着头。
她有几斤几两他会不知道?
有点伤心,看来今天自己的胃要jiāo代了。
见公司也没有什么事,拿着车钥匙准备下班。
一路上chuī着口哨。
“老板下班?”张秘书觉得当老板果然是好的,什么时候下班,自己说了算,不像她们打工的。
茅侃侃挑眉:“你要扣我工资?还是要怎样?不满?”
张秘书和易素因为茅侃侃和她丈夫的关系,两个人时不时通通电话来着,一些事儿,女人之间的秘密还是有的。
易素看着自己买回来的睡衣叹口气,她不去定自己穿上这东西之后还是否会走路了。
反正天也黑了,将家里所有的窗帘都拉了下来,将电闸拉下去,点燃蜡烛,想着人也差不多快回来了。
茅侃侃回来的时候给她买了两箱酸奶还有一些坚果,要上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根本不够用。
叹口气给易素打电话。
“你下来接我一下。”
易素看着自己这一身,她要是下去了,不会有人告她防碍生化吧?
看着自己的胸部和下半身的位置,清清喉咙。
“老公,我下不去了……”
茅侃侃被她这一声弄的浑身直起jī皮疙瘩。
呐呐的问着:“你被人卡住喉咙了啊,还是吃鱼鱼刺卡住了?”易素冷哼:“能上来你就上来,不能上来就别上来了。”
什么人啊,打算温柔点对他,走到一边将电闸拉回来,准备换衣服。
给他看个屁,不给看了。
看了一眼桌子,这个生气啊。
茅侃侃听着被挂断的电话,叹口气,电梯正好下来,上了电梯直接上了楼。
自己又惹娘娘不高兴了,自己打开门,换了鞋进了客厅,卧室里的门没有关,才站住脚就看见比较刺激的一幕。
易素睡衣才脱了一半,听见有声音,这么快就上来了?
也忘了自己在脱衣服,一回头,茅侃侃捂着鼻子,手上的东西咣当一声就砸在脚上了。
鼻血跟着就流下来了,不带这样刺激人的。
他一点准备没有,这样太猛了,越是想血越是流的多。
易素一看他流血,看着自己的睡衣,又将睡衣套了回去走到他身边,把着他的头。
“仰头……”
跑进浴室里去找毛巾,茅侃侃仰着头看着半透明的胸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心里念着,我受不住啊,能不能那张纸挡上或者打上马赛克?这个要求过分吗?
易素一边给他擦,一边看着一个白色的毛巾,一般都红了。
“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血越来越多啊……”
茅侃侃闭上眼睛,英勇就义一般的说着。
“要不,你就将睡衣全部脱了吧,这样愈遮不遮的我挺不住……老婆我求你了,别穿这样的睡衣成吗?”
他又不是柳下惠,这样考验他,他真扛不住啊。
易素看看自己的睡衣,一个巴掌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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