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该给你的都给了吗?为什么还在等我?”刘之牧解着自己的领带,眼带不屑的说着。
夏之澜站起身,将一直拿在手上的一份资料放到桌子上。
“你看一眼,如果有异议在和我的律师谈。”
很简单得,刘氏的东西是刘氏的,夏氏是夏氏的,谁的东西归谁,也也不打搅谁。
之澜踩着拖鞋回了房间,从药瓶里倒出几片安眠药吞了之后,拉过被子睡觉。
刘之牧看着被带上的房门,淡淡的看着桌子上的东西,用手指捡起来。
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皱了皱眉。
她是故意的吧?
这样的qíng况母亲怎么可能会答应离婚?那和没有结婚有什么区别?
如果夏氏做出退路给刘氏更多的好处,刘之牧相信母亲也许还会考虑。
早上之澜起chuáng,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给自己的皮肤师打了一个电话,耳朵夹着电话,一只手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往杯子里倒着,然后另一只手后快速的又将沙拉涂在面包上。
“我一会儿过去,对,做一个简单的护理。”
挂了电话,看着刘之牧穿着睡袍从另一个房间里走出来,之澜喝了一口牛奶。
“有什么问题吗?”
刘之牧冷笑了一声:“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如果就这样离婚了,我结婚gān吗?”
真是天真。
夏之澜也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答应离婚的,不扒掉自己一层皮刘家的人怎么会甘心呢?
“我可以给你2%的gān股。”
刘之牧摇手,坐下身:“10%”
之澜扫了他一眼,既然这样就是没有谈的必要了。
将牛奶喝光,将面包吃掉回到房间换好衣服,在外面罩了一件米色的风衣,带着墨镜离开家。
“阿姨,麻烦你,我想吃早餐……”刘之牧喊了一声。
可是没人作答。
他走到客厅拿起电话打给夏之澜:“家里的阿姨呢?”
“忘了告诉你,阿姨我给放假了,就这样好了。”之澜挂了电话。
10%?
现在是她要成全他,他还跟自己要钱?
开国际玩笑。
既然这样那就不离,她没有损失的。
之澜带着大大的墨镜到了会馆,进了门脱掉衣服。
美容师因为提前已经知道她要来,所以已经做好准备等在里面了,接过之澜的大衣,之澜走进里面做简单的冲洗,然后披着睡袍出来。
美容师按压着之澜的xué道。
“刘太太最近有压力?”
皮肤紧绷的很严重。
之澜点点头:“后背疼,睡的不太好,昨天吃了半片安眠药。”
美容师点点头,起身走到一边点了一个jīng油的蜡烛。
“一会儿你离开的时候我送您一瓶香水,每天喷不同的香水都会让心qíng不同的。”
夏之澜不太喜欢喷香水,因为她的鼻子不太好,闻见太浓重的味道鼻子会疼。
等她做完了全身的护理之后,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夏之澜拿着自己的卡在前台刷着。
“刘太太,这是老板送您的。”
之澜接过放进包里。
“你在哪里?,”刘之牧看着报纸一只手拿着电话。
叶心起chuáng在化妆,最近的皮肤差了很多,可能是因为压力和睡眠。
无论吃多少药调理,依然不见起色。
她拍着自己的脸,那边刘之牧听见声音,蹙着眉问道:“你在gān什么?”
“我的脸没有血色,拍打拍打……”
“那你忙吧,忙完过来我家,我没有早饭吃。”刘之牧直接挂了电话。
他特怕看见女人不雅的一面,比如赤身luǒ体或者在剔牙总之那些场面他都不喜欢。
将电话挂了,看了电话一眼,皱起眉头。
叶心挂了电话,给公司打了一个电话,夏之澜还没有去公司,想想今天是几号,想起来了。
今天是夏之澜每个月固定去护肤的时间。
叶心换好衣服,跟助理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要去医院看一下身体,睡眠不好。
本来想开车去,可是想想,不妥。
打车直奔刘之牧的家。
到了地方,叶心按着门铃,按了好半天都没有人来开门,她正纳闷呢。
拿出电话打给刘之牧,可是没人接。
过了五分钟,刘之牧才穿着睡袍拉开门。
将钥匙扔到叶心的手里。
“下次不要让我给你开门。”
叶心的脸有些白,她已经尽量赶过来了。
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什么都没有,只能简单的给刘之牧倒了一杯牛奶做了一个简单的三明治。
刘之牧抱着胳膊,蹙起眉头,唇轻轻的勾起。
“我不喝牛奶,还有我吃生菜,重新弄。”
叶心的家和这里离的很远,她就怕刘之牧等的着急,所以进来之后都是小跑着,从进这个门开始就没喘过一口气。
听见刘之牧的话,手上一僵。
勉qiáng笑笑:“好。”
就算不喜欢也可以说声谢谢,可以温柔些的对自己说不喜欢吃这个,而不是像现在这种吩咐的口吻。
叶心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难以控制,她开始挑剔,想要更多,这样的自己她有些害怕。
刘之牧也是聪明人,从叶心简单的表qíng和音调中就已经明白了,叶心肯定伤心了。
“很好吃。”狭长秀明的眼睛一眯,举举手上叶心重新做出来的三明治说道。
叶心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病了,所有负面的qíng绪因为他的一句好吃,全部烟消云散了。
之澜准备去公司的途中接到夏天的电话。
“姐?在公司?”
之澜愣了一下,夏天很少给她打电话,小乔出事了?
“小乔……”
“不是,二姐说想要你上次说给她的那个包,你上次不是答应给她了吗?她今天有同学会,你也知道她什么都没有……”
夏之乔呜呜的要说话,可是夏天捂着她的嘴,不让她说。
夏之乔不赞同的看着夏天,自己什么时候要去参加同学会了?
夏之澜倒是没有想小乔根本不出家门的事,一想可能是因为原因不想在家里待着吧,可是包在家里啊。
“行,我回去取,然后让秘书给你们送过去。”
夏天挂了电话,将电话扔到一边,松开了捂着夏之乔嘴吧的手。
“夏天,我没有同学会要去……”夏之乔低垂着头,恨不得将头埋进地里。
夏天半挂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夏之乔看着时间,今天又不上学了吗?
昨天是鼻子出血,前天是大腿破了,大前天是头破了,大大前天是出车祸了,小乔已经记不得夏天请了多少天的假了。
之澜将车子挑头,开着车子往家里的方向开。
很快就到了地方,将车子停在门外,打开门。
刘之牧坐在餐桌上似乎是在吃早餐,抬起头看了之澜一眼。
之澜看着客厅窗户的方向,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想太多,进了自己的房间,找出自己买给小乔的包,从自己的衣帽间里找出格配的衣服和鞋子还有首饰。
拎着袋子直接走出家门,将东西放到后面,坐回驾驶位置看着大门,有点怪,可是哪里怪,她又不知道。
叹口气,转动着方向盘,再次离开家。
夏之澜的车熄火的同时,叶心站在开着窗子的位置,她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像是一块木头,全身上下僵硬着。
完了,要被发现了。
听见开门的声音,她再也顾不得礼仪,当着刘之牧的面抬腿上了窗子然后从窗子里跳到外面,蹲在后面。
夏之澜离开之后,刘之牧端着一杯白水,站在叶心跳出去的位置,目光落在叶心抱着头的身影上。
叶心僵硬的蹲着,她此刻就像是所有的小三一样,不敢去见正妻,像是偷qíng一样,如果正妻出现,她的位置只能是不见人的地下。
刘之牧看着叶心笑了笑,转过身:“她走了。”
他不喜欢这样的叶心,为什么要躲着?
刘之牧换好自己的衣服离开了家门,整个家里就剩下叶心一个人。
叶心看着自己做出来的早餐,她跑过来,用了这么多时间就是为了给他做一个早餐,可是今天似乎很糟糕。
愣了许久,一直到夏之澜的电话进来。
咬着唇接起电话:““喂……”
“叶心?你在哪里?现在已经快十点了……”
叶心抓着自己的头发,qíng绪有些不受控制,指尖抠着电话,蹲下身,抱住桌腿。
“我病了,我很不舒服,我今天请假可以吗?”
说完直接砸了电话。
叶心就一直站着,目光垂在地上,她像是一尊雕像,动也不动。
离开之前,小心的检查着地上,将所有的碎片清理gān净,将属于自己的气味全部消灭。
走出屋子,整个人有些恍恍惚惚的。
夏之澜工作的时候,整个人的状态就不输给男人,胸前的两个扣子开着,手里抓着笔,右手端着咖啡的杯子,正要喝,发现里面没有了,按下内线。
“给我送一杯咖啡。”
没一会儿有人端着一杯咖啡放在桌子上,之澜接过。
“谢谢。”
“不客气。”
听见来人的声音之澜抬起头,站起身:“妈,你怎么来了?”
刘母云淡风轻的坐下身对之澜笑笑:“没什么,过来这附近就顺便来看看你,对了,我听说你去找诸葛律师了?”
刘母淡淡的说着。
谁都知道这个诸葛律师是做什么的,夏之澜要gān什么?
之澜长睫微微闪动着,从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qíng。
看着婆婆只是笑,不作答。
之澜对刘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qíng,说实话她就是对自己的母亲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太过于深刻的感觉,所以对婆婆更可以想象得到。
她尊敬刘母,那是因为刘母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可是尊敬不太表她喜欢这样的女人。
“你和之牧想离婚?”
儿子和儿媳的感qíng刘母是知道的,说到底不过是联姻,谁也没有太多的感qíng。
如果夏之澜和之牧分道扬锯,那么夏氏的公司就跟刘家无关了,这是刘母不愿意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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