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素的腹部已经隆起了,茅侃侃的脸贴在那上面。
“宝贝儿,今天不高兴了是吗?……”
易素失笑,他是想说自己nüè待他的宝贝儿了是吗?直说就是了。
茅侃侃顺着她掀开的衣服往上看,眼睛暗了一下。
因为怀疑她已经很久不带围胸了,也因为怀孕的刺激,胸部又大了两个码,茅侃侃的手抚摸在她的肚皮上,然后慢慢慢慢的向上,等到易素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你……”易素瞪他。
茅侃侃嘿嘿一笑:“老婆,让我含一下吧……”
他就怕孩子有个什么的,所以自从她怀孕之后就再也没碰过她,之前咨询了医生,也被她不软不硬的给推了回来,为了肚子里的那个宝贝儿,他牺牲大发了。
易素才要开口说不行,可是他已经将她的柔软含住了,慢慢的吸,细细的裹,像是要将她体内的jīng华吸出来。
易素的呼吸有些乱,推着他的头。
“你吓到孩子了……”
茅侃侃像是被冤鬼附身一样的看着她,那小眼神……别提多哀怨。
易素叹口气,算了算了。
不管他了。
可是茅侃侃却得寸进尺了起来:“老婆,你侧躺着,我给宝贝儿按摩。”
说着他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易素看他眼里冒着火的样子也不像是要给她按摩,往后退了一下,茅侃侃拉住她。
“掉下去摔到我家宝贝儿我跟你拼命……”
易素真的不敢乱动了,听他说摔到,想着自己要是真摔了,她不怕可孩子可娇嫩。
“你别闹了。”
茅侃侃用适当的力气将易素给摊平,她死活就是不侧躺,他也没辙,手慢慢的向下,易素夹住腿。
“不行……”
茅侃侃盯着易素:“你乖,我只是给宝贝儿做按摩……”
易素没有办法知道自己推不过他,想着只要自己不让,他也没辙,她不配合。
显然茅侃侃是比她有准备,从chuáng头里找出一瓶润滑剂,易素挣扎着要起来,家里什么时候有了这东西?
茅侃侃不让她动:“伤了宝贝儿了……”
易素只能护着肚子。
“我现在是孕妇……”
茅侃侃一边将头慢慢滑进她双腿之中,拧开盖了了,把瓶里的粘液挤进去,大概是有些凉,易素更害怕了,哭了。
“你放开我,放开……”
茅侃侃看着自己的下面:“素素,我好难受……”
易素到底拧不过他,他想要的,从来没有失手过。
茅侃侃让易素跪在chuáng上,易素都恨死这样的动作了,只觉得自己像是个奴隶。
自己还怀着他的孩子,可他孩子这样的为了他那一点一点的yù望来折磨她。
可是她又不能不配合,因为她也怕伤了腹中的孩子。
茅侃侃慢慢的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中,大概是因为有了润滑剂的作用,并没有太难,他长长叹了一口气。
揉捏着她的两处柔软,怀孕真的很奇妙,他的手都快要包裹不住她的两只小白兔了,不,是大白兔。
茅侃侃慡过之后,易素却铁黑着脸。
易素的姥姥听着自己的女儿回来哭诉。
“易素怎么了?”姥姥听的头都痛。
易素是什么样的孩子她还能不清楚,肯定是妙妙和她做了什么才叫人给撵了出去。
表姐的母亲哭着:“要我说越是有钱的人越是变态,竟然冤枉那么小的孩子,说妙妙偷钱,妈,你说妙妙可能去偷钱吗……”
姥姥倒是没说话,直接将电话拿过来,表姐的母亲愣了一下问着:“你要gān什么?”
姥姥将电话打出去:“我问问易素她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也别来作我……”
表姐的妈立马断电。
“妈,你别问了,多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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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 幸福在哪里 65
姥姥可不听,将电话打出去,最后青着脸将电话递过来:“要不要听听事实的全部?”
表姐的母亲嘟囔着:“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姥姥恨铁不成钢啊,她要不是看妙妙她们母女俩可怜怎么会给易素找这么大的麻烦。
“要不要去警察局解决啊……”
表姐的母亲又开始哭起来。
“就算是妙妙拿了,她也不差那点钱,gān什么非把孩子抓住,这让孩子心理都留yīn影了……”姥姥觉得自己的这个女儿肯定是外星人来着。
表姐和她妈把整个事qíng的经过说的可谓是绘声绘色。
“你的好外甥女啊,容不得我们,将我们撵了出来,她每次都是给妙妙钱,让妙妙自己去拿,最后说是妙妙偷钱,就这样把我们赶出来了,也没给我们一毛钱,我们可是表姐妹啊,她就这么对我……”茅侃侃是被易素的哭声给吓醒的,他睁开眼睛摸了摸怀里的人,心才稍稍放下。
“素素……”
易素哼哼着,要哭不哭的,也可能是因为在梦中所以哭不出来,睡的很不安,小手揪着被子,两条眉快皱到了一起。
茅侃侃重新躺下,抱着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拍着她的后背。
“爸……”易素终于还是哭了,猛然睁开眼睛,抱住茅侃侃的腰大哭了出来。
“我好难受,快要难受死了……”
茅侃侃只是拍着她的肩:“好了宝贝儿不哭了,宝宝都吓到了,老公在这儿,晚上我们吃乌米饭吧……”茅侃侃亲着易素的额头,听着她的哭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知道乌米饭的故事吗?从前有个老太婆很爱吃烤鹅,每次要吃鹅的时候,就在巷子里放上烧红的铁板,巷子两头一头放碗酱油,一头放碗香醋。然后把鹅赶进巷子里,可怜的大白鹅又烫又渴两头跑,跑到这头喝口酱油,跑到那头喝口香醋,不一会儿就成了烤鹅。老太太死了以后,阎王把她抓到地狱,她的儿子目莲和尚知道妈妈在yīn间受苦,常送饭给妈妈吃,但每次送去都被许多小鬼抢光,妈妈根本吃不到。目莲就到山上采了乌饭叶,泡出黑水,再煮了饭送去。yīn间小鬼一看饭是黑的,以为是不好的东西,不敢吃,她妈妈才不再饿肚子了。这个就是乌米饭的传说。所以乌米饭也是孝子饭。”
窗子大开着,外面的风chuī着窗纱,窗纱来回的摆动。
茅侃侃的肌肤擦过了易素的手绊脚,炽热得烫手,他闭着眼睛想,如果整件事qíng被扯出来,怀里的人会不会再也不会回过头看自己一眼就离去呢?
易叔叔离开的时候,不只是带给了易素痛苦,同样易素的妈妈也是痛苦的,一个健康的人两个月从一百六十多斤掉到九十几斤,瘦的已经只剩下了一把骨头,虽然以前易素的爸爸也有白发可是被开除之后,几天头发都白了,人也堆了。
他不停的来返于医院之间,有的时候痛的抓起药片一大把一大把的吃,可即便那个时候他依然每天为爱女买好早餐,易素是在她父亲满满的爱里生长出来的,总的来说其实易素对她父亲的感qíng比母亲来的更为深刻一点,所以那个时候她整个人都崩溃了。
茅侃侃胡乱的想着,胡乱的拍着她的背,不停的说着。
“不想了,不想了……没事的,乖……”
一刹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边有个人能让她安心下来,易素的眼泪再度跌落下来,因为有了一份安心。
她的手慢慢的握住茅侃侃的手,也许以前是恨的,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们之间又有了一个孩子,很多事qíng都发生改变了。
易素在楼上休息,茅侃侃换了衣服下了楼。
周阿姨见他在厨房里转来转去的样子,叹口气。
“我来做吧,你告诉我怎么做。”
茅侃侃摆摆手,那个孝子饭是他在网上找来的,其实他知道易叔叔的离去在易素的心上永远都有一个结,而这个结现在只有他能解开,可是他没办法,一旦这个结真的解开了,自己和易素之间就真的就是没有jiāo集的两道平行线了。
那种极其不好的预感在脑中一过,预想着可能发生的qíng况,茅侃侃就连想也不敢想。
他似在无声的安慰着自己,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他终于明白了张扬当年为什么会选择用那样极端的方式让易素去恨他,离开他,他是真的爱易素,自己也爱,可是自己爱的卑鄙。
茅侃侃手上刀一快,就在自己手指上切了一道,血马上沿着刀锋流下来。
“侃侃,赶紧去冲水啊……”周阿姨赶紧去找纱布。
茅侃侃将手指放在水龙头下,一开始血和水混合着,慢慢的就一点血也看不见了。
茅侃侃的眼睛有些模糊,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比不上张扬,如果他站在曾经张扬站的位置,他不会妥协,哪怕就算是易素恨他,他也不会妥协。
易素从楼上下来,走进厨房就见周阿姨挽着身子在翻找着什么,茅侃侃站在水龙头前,易素走过去。
茅侃侃借着光线看着她的脸,她接过周阿姨递过来的创可贴慢慢的给他贴上。
“都说不叫你做了。”易素叹口气。
茅侃侃笑笑,周阿姨和易素是打死也不让他再动刀了,两个人只能坐在一旁,看着周阿姨去弄,两个人坐在桌子前,扒着豆子的皮。
“素素,一会儿让司机送你上山,去给爸爸送一份吧。”茅侃侃淡淡的说着。
易素点点头。
吃过了饭,茅侃侃去了公司,他已经尽量减少在外的时间,每天下午才去公司一趟,今天高原来了电话,说公司那边有很多事qíng等着他去签,他没办法,只能让周阿姨一会儿陪着易素去。
周阿姨带了几瓶水跟着易素去了山上,易素下车的时候,周阿姨也跟着下了车,她的肚子已经大得看不到脚尖儿了,周阿姨赶紧从另一头去搀扶她。
易素喘口气,做了母亲才能体会到母亲的辛苦,每走一步路似乎都是在和自己较量。
“阿姨,我想自己上去……”
周阿姨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吩咐着:“你把电话带好,要是有不舒服了马上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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