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思和两个男人拉扯着,显然喝醉的简思不是这两个人的对手,huáng牙男子对同伴使了个眼色,同伴拿起简思的皮包,两个人拖着简思就要离开。
迎面走进来几个人,几个人一进门就快速吸引了多大部分女人的眼光,最左面的男人一路走,一路飞眼,右面的男人只是笑,玩着手中的手机,中间的男人被围在中央,听着震耳的音乐紧蹙着眉头。
架着简思的两个人和五个人来了个正面的冲突,简思想吐,就不断的挣扎着,两个人谁也没料到她会突然挣扎,就直直撞在了最左面男人的身上。
左面的男人有着一张让人会过目不忘的脸,脸上的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危险的气息。
最中央的男人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简思,然后优雅地坐进旁边的座位当中。
“借过。”两个人也不想惹事,重新架起简思就要走。
左面的男子挑眉,指指自己的脸:“你在跟我说话?”
那两人本来就被简思搞得一肚子的火,yù火加怒火,伸手推了一把眼前的人。
“呦,许圆圆,他推你?”
后面的男子开始解衣服的扣子,打笑着调侃。
huáng牙男子横着脸:“靠你丫的,给爷爷滚开,死娘娘腔。”
后面那三人都带着看戏的表qíng跟着中间的男子坐下身,等着好戏上演。
“许圆圆……啧啧,真不知道你老爸在生你的时候想些什么,怎么会给你取这么个没水准的名字?你个死人妖。”
被称为许圆圆的男子yīn狠着脸,快速的出拳:“靠你八辈祖宗,玛丽隔壁的,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也难怪这两猥琐男敢闹事,原来后面是有人啊,没一会七八个人便将许圆圆和令一个yīn秀的男子围住。
舞台中央,男孩看见下面涌过去的几个人,在看了一眼猥琐男子,顺手抓起台子边的一个酒瓶冲下了台子。
酒瓶从一个一个的脑后经过,一顿酒瓶子战,很快全部撂倒。
经理满头是汗的跑过来,一看见坐在正中的男子,心都凉了。
沈让站起身,取过放在一旁的水杯,一杯水泼在简思的脸上。
简思脚下一滑,身子倒了下去,玩手机的男子扔掉手中的手机,接住简思,看着简思的脸,唇边dàng起邪魅的笑容。
“沈少……”
经理忐忑不安的叫出声。
“今儿唱的又是哪出?”沈让的声音很低,有些哑,但仍旧清晰的传入所有人耳内,毫无避讳。
经理心想到,完了。
玩火(十九)
许圆圆发丝一甩,在半空横了一个弧度,然后冷冷地看着经理呛声:“这儿什么时候这些不入流的全放进来了?”眼见着马上就要发飙。
沈让起身,颇有深意地看了经理一眼,噙着淡淡凉凉的笑意说:“走吧。”
简思躺在长条的沙发上,满面的泪痕,手在半空中胡乱的抓着:“阿阳……”
声音里充满着哀伤、凄婉,一声一声喊的那样的迫切。
顾援北偷看了沈让一眼,暗光下,沈让一身的黑色显得有些庄重,他似乎象是没有听见一样,扫了顾援北一眼,挑眉问:“还不走?”
顾援北反映过来嗯嗯了两声,一行人重新启动身子,向着里面的包房走进去。
许圆圆指指躺在沙发上的人,顾援北摇摇头,两人跟着沈让走了进去。
经过外面的人看着沙发上泪流满面的女人都颇为好奇,但是没人敢上前,经理更是yù哭无泪,这女人究竟是谁的啊?可是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去问啊。
包房内的气氛有些奇怪,几个少爷径直喝着自己的酒,也不敢多说话,时不时的在说话之前都看看沈让的那一侧,许圆圆拉过侃侃,小声地问着:“怎么了?”努努嘴指向沈让的方向。
茅侃侃笑眯眯地拍拍许圆圆的头:“估计气不顺,别管他。”
沈让已经脱掉了外套,黑色的丝质衬衫开着两个扣子,眼眸中有些昏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整晚沈让的qíng绪都不太高。几个人对沈让没什么可好奇的,因为沈让给人的感觉一向都是如此,很少看到他对什么事qíng表现的热衷过。大多是一副波澜不惊,尊荣优雅,处事沉稳理智的样子。
可是今夜的沈让有有些不同,带了一丝丝的危险。
沈让他们包下的是一整层,和一楼的热闹不同,有些清冷,没一会儿,各自的女伴都来了,谁也就顾不上看沈让了,连他什么时候走的,也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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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清楚自己在哪里,只知道周围只剩无尽的黑暗与冰冷。
整个世界只剩下她自己,她蜷缩着身子,她冷,她疼,她害怕。
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滑动,丝丝凉意侵入她的皮肤,顺着血脉在身体里流窜,几乎把她整个人冻僵。
她的身子被轻轻的抱起,意识还在混乱,只知道自己被放进车子里,然后……
沈让双眸中泛闪着冷酷的jīng光,将她放入副驾驶,坐回位置好长时间没有动作,最后眸子一敛。
车子很快蹿了出去,夜晚的风嗤嗤chuī在他的脸上。
沈让很少自己开车,碰车的次数都数得过来,今天是很少很少之外的例外。
这个女人,三番两次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几乎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了,太巧,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似乎她每一次的láng狈他都有幸见识到,是机缘呢,还是她故意而为之呢,这是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她演技很好,很会伪装。
他的本能告诉他,他想撕开她的伪装。
沈让将简思扔在硕大的圆chuáng上,开始剥落自己的衣服。
衬衫、裤子……
想跟他玩?
今天要出门,所以更的有些少。祝各位看的愉快。
天堂太远
恨火(二十)
沉,好沉。
什么东西压在身上,难过的快要不能呼吸。
简思试着出手想推开身上的东西,可是那东西还是径直压在她的身体上,她难过的想吐,想呼吸,可是胸口却象是被压了快大石头,怎么都喘息不上来。
沈让忽然伸手把她拉起来,锁着她的腰,一只手直接从裙子下摆探进去。
这一刻简思彻底清醒了,身体被侵犯,立刻清醒了过来,虽然头还是晕,眼前发昏,可是jīng神却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看着上面放大的脸孔,简思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王八蛋。
“放开我……”一开口就是一嘴的酒气。
沈让松开了,自己翻身躺在一旁的位置上,嘴角蓄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简思慌忙起身,只是才坐起来,脚才要刚落在地上的时候,腰上一紧,沈让的动作快速的象是一只豹,快速的将她再次拽回,他qiáng势的将简思捞入怀中,转过身来,扣住简思的下颚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放开我……你当我是什么?……”她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沈让的脸有些yīn霾,低低的缩在月光下,带着一脸的清冷和薄怒。
“你要什么?要多少钱?要什么?”最后的一句他问的狠狠的。
简思试着挣扎,可是很快一只手被他钳制住,手掌被沈让紧握在手中,骨节突出,心中似有万吨巨石压着,呼吸困难。
简思害怕,她抖着唇,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
她试着放低身子:“你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求你放了我,放了我……”说着说着眼泪忍不住的落下。
不可以,不可以的。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可以这样对她的,求求你,老天爷,请不要这样对待我。
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求求你。”
沈让抬高着头,看着身子下方的这个女人。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这样不遗余力的卖力演出,这样的女人他倒是见了不少,能演得这么bī真的去而不多,他若是不捧场,是不是会叫她很失望呢?
他忽的低下头,薄唇靠在她耳边,带着丝丝的凉意:“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要什么?”
简思不知怎么地就害怕,突然挣扎了起来,手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招呼到了沈让的脸上,沈让的脸一偏。
沈让挑挑眉头,取过放在一旁的领带,动作轻盈的在她的手上打着死结,他却是轻柔,简思越是害怕,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抑制不住的颤抖。
“别不拿自己当回事,也别太拿自己当回事了……”沈让眯fèng着眼,一道寒光扫过简思的脸上,简思心底一冷。
qiáng迫她趴在chuáng上,qiáng势的挤进她腿间,上半身压着她,撩开她的发,在她的侧脸上轻轻的吻。
“你……”
随着他沉稳而坚定的进入,她的世界彻底崩塌。
泪水从半空滑落,打散了最后的一抹希翼。
她就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连翻身都不可能。
她的眼泪像是绝提的洪水,流个不停,死死攥着chuáng单,咬住下唇,几乎要咬下一块ròu来。
原来童话都是骗人的……
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在落难之后遇见王子的……
记不清几次,她的手慢慢的滑落,也不在反抗,一次两次有什么分别?
她曾经幻想过,结婚之后的美好生活,可是上天跟她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这样还不够?还要这样的践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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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她拖着疼痛的身子站起身,从chuáng上下来的时候,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简思láng狈的笑着,大笑。
用袖子抹掉脸上的泪水,这一刻,她承认,她输了,输给了上帝。
电话响起,她木然的接起。
“简思?简思你在哪里?你说话啊……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和阿阳离婚了?你爸爸现在就要死了,你害死你爸爸了,你高兴了……”
啪!
电话掉在地上摔成了粉碎,一如她所有的希望。
走出这座令她终身难忘的公寓,每走一步都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她的身体好疼,心也好疼。
走出门,她伸出手挡住耀眼的阳光。
远远的她看见楚慕阳牵着韩晓宇的手,韩晓宇笑得那样的灿烂,那样的耀眼。
售楼的小姐在他们的身边讲着什么,对面正是最近卖得很好的楼盘。
楚慕阳伸出手为韩晓宇擦去脸上的泪水,就算隔了那么远,她依然可以听见韩晓宇刺耳的笑声,仿佛,仿佛在嘲笑她,嘲笑她的láng狈,嘲笑她的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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