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向左再婚向右_简思【完结】(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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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不行,他是你爸爸,你要cha他,那就是熊孩子了,你要cha就cha妈妈吧……”

  时钰和纪禹讲了多少遍,这个东西不能对着人,但纪禹不听,你说什么都等于白说,不往你的思维上面跟,时钰拽着他的手,以律就想说两句柔软的话,孩子也没有其他的意思,比就比被,他不觉得这有什么,都这样的身体了还有什么忌讳。

  他家讲其实很多,之前以律在地上坐着,他要上一致上去坐,必须靠着chuáng,不然怕他摔,毕竟他现在走路还是有点慌,头晕的毛病没彻底好利索呢,李时钰过去翻东西,就这么大点的地方她怎么过去?叫纪以律站起来?

  肯定是不敢折腾他,就从他腿上跨了过去,就这么一下子捅马蜂窝了,当时纪母和纪极都发火了,纪母和时钰讲,这是你的男人,你怎么能跨他呢?

  李时钰就都听下来了,给人当儿媳妇其实就是这样,婆婆想说什么都能马上张嘴就来,单做儿媳妇的受限太多,你想活的有人样,想要别人都尊重你,那就得想办法她去争取去夺,叫他们最后都说不了自己,待自己qiáng大,赐给纪以律天下。

  她就是这样做的,一旦自己立起来,她什么都不缺,有一天当她能负担得起纪以律的医药费,那么她也不需要对着谁低着头。

  纪禹的小手攥着拳头。

  “儿子啊,自己的东西自己得。”

  李时钰抱着儿子,她觉得她儿子其实挺好,纪瞻往李时钰的身上趴,伸手要糖,老二特别的喜欢吃糖,给一颗糖自己能乐呵半天。

  “今天都吃几块了,不给了。”

  把空手递给他,纪瞻一看是空手,伸出来两只小手看着纪以律,和爸爸要,知道爸爸心软。

  “就一颗了……”

  “你总是给糖……”李时钰瞪他。

  以律自己也吃了一颗:“反正早晚都是要换牙的,趁着没换之前牙就是吃烂了也没事儿,换了以后就不给他吃了……”

  他的道理都是一套一套的,时钰也懒得和他讲理。

  *

  苏蔓就这么走的,自己走的,和纪母说了,她要出去流làng,当时没把纪母给 躺地上了,一个女的出去流làng什么?你身上不带钱,遇到事儿了怎么办?纪母对李时钰根本没达到对苏蔓的程度,是把苏蔓看成女儿一样的待,护着呵着,现在这个孩子就各种和她对着顶,她也是为了苏蔓好,苏蔓从小就没缺过钱,她一个女的柔柔弱弱的,真的遇上流氓之类的怎么办?真的被欺负了怎么办、

  一个人出门在外,哪里能行?

  昨天晚上因为这个,她都和苏蔓吵起来了,觉得苏蔓太让自己伤心了,结果一大早的苏蔓来她房间辞行。

  “你要是愿意走你就走吧,你再回来的我就不能护着你什么了,你想好了,苏蔓啊,你都结婚了,不能这样的任xing,外面的世道有多乱你哪里知道……”

  你太善良了。

  “妈,人总得为自己活一次的……”

  她不想为纪极而活,现在心里塞满了很多的东西,她想出去看看,她不想就窝在家里做一只断了翅膀的小鸟,她想出去见见更加宽大的天空。

  等纪极知道的时候也都晚了,苏蔓没带手机,什么都没带,钱包银行卡都扔在家里了。

  听到说苏蔓就这样出去流làng的,纪极着实愣了一下,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不然怎么会有如此可笑的事qíng发生了呢?

  她以为自己是神吧,不需要吃饭,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妈,如果她有一天做了让我觉得丢面子的事qíng,我不会考虑你的心qíng……”

  纪极善于将最坏的想法放在最前,苏蔓去哪里了他也不知道,真的她身上遇到什么恶心的事qíng,那就别怪自己手黑,他也不能留着一个肮脏的女人摆在纪太太的位置上。

  纪母懒得说话,她身上一点劲都没有。

  “真的走了?”

  以律看着自己妈问。

  纪母来医院陪儿子,纪以律以为苏蔓就是说说,又不是神经病,这不是说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就算是真的有人可以任xing,也不会选择不带钱吧,往好的方向是说真làng漫,她所想的一切都是làng漫的,往不好的方向说这人可真是够神经病的了,脑子的构造和一般人不一样。

  纪母无力的点头。

  “我都和她那样说了……”

  还想叫她这个做婆婆的怎么样?她会觉得心里对不起苏蔓,什么都护着她,自己和她说的这样的清楚,最后她还是走了,走的毅然决然的。

  “可能……她也许是想要去寻找心里的梦想吧,她不是一个大诗人嘛……”以律gān巴巴的说着,苏蔓写的那些,他一句都看不明白,中国字他认识,但放到一起,觉得就是挺普通的,也没觉得有什么深刻的大道理,而且讽刺的是,苏蔓感qíng生活一塌糊涂,她竟然写qíng诗、纪以律想想都是醉了,外人不知道,他一个家里人还不清楚吗?

  纪母嗤笑了一声、;“理想……”

  她就是不明白,她的话说的到底有多不让人明白的?和苏蔓讲一千次一万次了,她不想离婚就对纪极多争取争取,你不表示男人怎么能看见你的好?站在原地和木头人似的,什么都不做,纪极不喜欢什么,你就偏做什么,这样只会把人人越推越远。

  要么就gān脆狠下心一刀两断,她现在看着都觉得难受,这样的日子,你还年轻,那就gān脆狠下心,家你也不要了,直接离婚好了,她是婆婆,她能这样教苏蔓吗?

  “我也不了解嫂子,看不透,和我老婆是两种类型……”

  他老婆就是路边最普遍的小花,风chuī日晒的都没什么问题,狂风来袭刮到了等太阳出来自己又会重新生长,多困难的环境自己会争取,自己去要,但苏蔓就站在原地,她等着别人来迁就她,等待别人发现她的好,那以律觉得自己所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他不是很喜欢嫂子的个xing,可能就是因为自己是个俗人,大俗人。

  “你老婆也没好到哪里去。”

  纪母淡淡的抿着唇说着。

  那李时钰你说她一句,看着表面是听了,心里怎么想的,没人知道,以律身体最不好的那段,李时钰的表现就总让她提着心,那种qíng况下她还能想着去赚钱,这女人到底是心狠还是已经另有算计了?

  她也是女人,真的自私来想,她嫁给丈夫的时候就清楚她丈夫年纪大了,老夫少妻早晚有一天会面对他先走的qíng况,年纪小的时候嘴里嚷嚷着是爱qíng,但真的就全部都是爱qíng吗?里面没有掺杂一点其他的东西?真是吗?能骗过别人,能骗过自己吗?

  找到一个如此好条件的,想的是成全了自己的未来,哪怕就是生了孩子这个人没了,她以后的生活又能差到哪里?她允许自己的心里这样想,却不允许儿媳妇心里也是如此的想。

  女人的心思很复杂,就这么一点点的猜忌,无限的放大。

  李时钰要对她儿子无限的好才行,她害怕李时钰和别的男人关系好,害怕她日子过的太顺畅了,这个女人从嫁进来,接连不断的生孩子,就如同老大而言,她是算计好的,还是……

  以律听了也就是笑笑,他又不能替李时钰去辩解什么,辩解也没人信,只要自己觉得坦坦dàngdàng的,随便别人怎么去猜吧。

  笑呵呵的听着,他妈说的话不会传到李时钰的耳朵里,同样的李时钰讲的话也不会传到他妈的耳朵里。

  “你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以律中午睡了一觉,方歌拎着保温桶进来的时候纪以律就在睡觉,纪母可能人在卫生间,没有看见人,她把东西放好,看着纪以律的被子掉了一点,给扯了上来,看着女婿睡的安然,心也就放下了,现在的qíng况可比当初好多了。

  纪以律十一点多才开始睡的,已经睡了两个多小时,方歌给他盖被,他就醒了。

  “妈,你来了……”

  “嗯,吵醒你了?”

  “没,睡了挺久的……”

  以律一头的汗,他不是热,也不是冷,就是迷糊的厉害,这两天又开始有点晕的严重,除了李时钰他没和别人讲,省得吓到大家,他勉qiáng才好一点。

  “我扶你起来,吃点水果?”

  以律摇摇头。

  “我要先醒醒,不马上起来……”

  他不能马上起来,不然非露馅不可,他也不想吃东西,因为不觉得饿。

  纪以律一动就是一身的汗,躺了二十分钟,方歌是着急想让他吃饭,他就吃了没两口,还是要躺下。

  “这才吃过饭就躺下……”

  原本肠胃就不好,到时候在不好消化,按照方歌的意思还是要坐会儿的。

  李时钰趁着中午开车回来的,她知道以律现在晕的更加严重了,进病房和方歌说叫她回去。

  “我就在这里待着吧,反正下午也没有什么事qíng。”

  时钰上前把以律扶躺下,方歌出去,不知道她gān什么去了,时钰看着丈夫满头都是汗,拿着毛巾给擦。

  “晕是不是?”

  以律叹口气:“又拖累你了。”

  “讲废话……”

  难道以后不用拖累她了?

  时钰扒了一根香蕉,拿着小汤勺在上面刮着果泥,往丈夫的嘴里送一小勺,纪母是出去接大孙子和二孙子回来,纪禹和纪瞻毕竟年纪小,这个屎尿还是没gān净利索呢,进门就看着儿媳妇在喂儿子。

  “时钰过来了……”

  “嗯,妈你来了……”

  李时钰没有动,她在喂丈夫吃东西呢,两儿子就站在眼前,一个接一个的张嘴,三张嘴,怕纪以律传染到两孩子的身上,她就换着汤匙,轮到谁谁就张嘴。

  纪瞻吃东西不是那么专心,想着去玩,勺子送到眼前了,总溜号,纪禹不会抢纪瞻的东西,但他会打人,纪瞻吃不上他就直接挥巴掌,都说了纪禹的体积比同龄的孩子重的许多,手也有劲,打人真是疼。

  照着纪瞻的脸就挥过去了,李时钰就是这么教也没起到什么太好的作用。

  “小瞻不玩了,先把香蕉吃了……”

  时钰拉着二儿,纪瞻想不吃都不行,因为纪禹想吃,他就不允许纪瞻不吃,这孩子的个xing那是真的很霸道。

  纪母看着就开口:“我们家大禹就是霸道,以律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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