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宁听着屋子里弟弟的吼声,和妈妈的骂声。
她看向安宁。
“思阳挺好的?”
顾安宁觉得自己和顾依宁,其实就是两个陌生的人,说是姐妹,其实连同学的关系都不如。
勉qiáng点点头。
“那个安宁啊……”顾依宁看了王梓飞一眼,然后拉着顾安宁的手,心里想着,真是的,你说这人都走了还能回来,老天爷还能在对安宁好点不?
什么好事儿总是落到她的身上,她是亲生的,自己就是抱养的。
顾依宁是打从心里不服,可是王梓飞的脾气她是记得的,自己没有必要去惹他,犯不上。
“你能不能帮我照顾刘彻几天啊?我和妈每天都要出去,孩子实在没人给看着……”
依宁心里想法就是很简单,孩子先放到顾安宁家里,然后自己不去接,她找不到自己,孩子还能给她扔了?
顾安宁倒是没有想那么深,她没时间,就是思阳现在都送幼儿园,再来一个孩子。
“不行……”
顾依宁耷拉着脸,看着顾安宁。
“安宁啊,姐求过你什么?就这么点事qíng你都不能帮我?我现在落魄了,所谓的落魄的凤凰不如jī啊,谁都能瞧不起我了。”
顾依宁表面上是说自己,背地里是在骂顾安宁。
王梓飞将顾安宁拉起来,看着顾依宁。
“你自己生了就自己带。”
顾依宁一下子没气过,看着他们两个。
“是啊,我是生了,总比有人qiáng,下不下来蛋,是个母的就能下蛋……”
王梓飞举高巴掌,顾安宁拉着他离开。
顾依宁恨恨踱着脚。
气死她了,她应该在沉着一点才对。
顾安宁觉得就当依宁是在放屁就好了,可是依宁有句话扎进她的心里了。
本来打算打车,可是今天估计是打车的人多,一辆空车也没有,反正离的也不是很远,王梓飞下了楼,蹲下身。
“我自己走。”
她需要清醒一下。
脑海里都是顾依宁的那句,不会下蛋,不会下蛋……
是啊,是个女人就都能生孩子,可是她就是生不出来。
王梓飞qiáng势的将她背了起来。
“伤心?”
顾安宁没说话,不伤心那是不可能的,她现在对这些话题都是很回避,只要别人说,她就一定远远的躲开。
同事什么的,在她面前说话也很是注意,从来不说这些,怕她想的多。
越是在意,越是想的多,这个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王梓飞叹口气,慢慢的走着。
“就我们俩,加上思阳一起过不好吗?为什么非要生所谓自己的孩子呢?国外很多人能生的都不愿意生呢,在说你才多大?”
顾安宁什么道理都明白,可是到了心里那些就都化作泡影了,散了,飞了。
有些事儿吧,不是你开导两句就能过去的。
回到家里,她拿着睡衣去冲澡,后面的男人跟了进去,因为心qíng不太好,所以一句话没说。
王梓飞抱着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的右肩上。
“安宁啊,我真的不在乎……”
安宁很想告诉他,自己在乎,真的很在乎。
回抱着他的脖子。
双腿夹着他的腰,这是顾安宁最为放纵的一夜,她弄得王梓飞脖子上都是紫色的痕迹,俗称吻痕,她就是故意的。
顾安宁完全就是在撕咬,她很想哭,可是因为别人一句话就哭,未免有点对不起自己,所以她只能化作这种方式来泄愤。
一个男人就算是在设身处地的为自己想,其实他也不想到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究竟是多么的寸步难行。
女人生孩子是天职,所有人都认为很正常的一件事,可是这么正常的事qíng,到了她的身上就变得很难,很是艰难,说得好听,她是难怀孕,说得难听,那就是生不出来,每每看到人家带着孩子,自己什么都没有,不是说顾思阳不好,而是顾思阳可以是她顾安宁的血脉,因为思阳的身上流着的是顾家的血,可是王家的呢?
婆婆几次在电话里yù言又止的,安宁不傻,她能听得出来,现在婆婆是因为觉得亏欠她的不说,可是不代表心里不想,师哥不年轻了,这么大年纪,一个孩子没有,换了谁,心里都很难接受别说是别人,就是她自己,换到婆婆的位置,她都觉得这样的人不能要。
越是想越是难受。
一个不合格的老婆啊。
他顺着自己,什么都顺着自己,可以说,自己现在说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办法去拿给自己,曾经的顾安宁,她觉得自己只是少了那么一丝聪明,可是现在才知道,她缺的是一种女人天生带来的完美。
以前不是不在乎,尽量将所有的伤口藏起来,可是今天顾依宁戳破了她的伤口,戳出来血了,看见血在流。
王梓飞不知道顾安宁在想什么吗?
知道。
不说不是因为不担心,而是相信她能走出来。
这样的事qíng其实勉qiáng不得,有或者没有,其实天注定的,他们只要相爱,有没有孩子都一样,再说有思阳啊。
他不是一个传统的男人,如果他是一个传统的男人,他不会蹲在地上给老婆穿鞋,不会蹲在地上给老婆洗脚。
家里看着是他在做主,可是听话的那个人是他,这是大男人不能接受的,可是他都接受了。
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有一个在退让,他不停的在退让,只要她前进,自己就可以无限的退让,他觉得没有任何的问题,没有什么影响面子的事qíng,他甘愿。
这一生遇见顾安宁,就是他的幸福。
他都要幸福死了,哪里有时间去怨恨?
顾安宁第一次自己主动在上面,她闭着眼睛,人的ròu其实非常的嫩,她只是用力吮了一口,就出印子了。
一般这种事qíng都是男人做的,可是放到她的身上就是那么自然。
一直到半夜,王梓飞有点挺不住了,他觉得她老婆绝对拿他当牛郎在使用了,就是牛郎也不能这样用啊,他的腿有点软。
“要不,明天……”嗓音有些发哑,毕竟出力气的人是他。
其实王梓飞特想告诉顾安宁,你能不能给我弄点饭吃,我腿软。
可是男人嘛,要面子,这样的话是万万不能说的。
顾安宁捧着他的脸,堵住他的嘴。
王梓飞翻了一个身,将她压在下面,做人家老公的,老婆要,能上得上,不能上,借点力气也得上。
结果就是两人睡到了新一天的下午。
一个人光着膀子,另外那个人侧躺着,双腿夹着他的右腿,一只手抱着他的右侧胸,一只手放在左侧,他叉着腿,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举在一旁。
书上说,这种姿势睡姿的人,是最为恩爱的。
是啊,很恩爱的,脖子上都是印子,就连胸上都是。
而且他还是一个男人,可见女人有时候凶起来也挺可怕的。他醒的时候,她还没有醒,王梓飞坐起身,觉得疼啊。
不只是只有女人才能疼的,他也会疼,纵yù的下场就是,很疼。
上厕所的时候,扶着自己的老腰,心里想着,这完全就是在要命啊,虽然痛快了,可是痛快过后是无尽的疼痛啊。
本来想做饭,可是身体实在挺不住,又回到chuáng上。
不解气的摸着她的胸,这女人真是的。
安宁睡的迷迷糊糊的,在梦里做梦打顾依宁呢,拿着洗衣板狠狠的砸在顾依宁的头上。
“叫你说我生不出孩子,叫你说……”
顾依宁被打的很惨,啊啊的哭叫着。
胸有点疼,用手扒拉开,自己还没过瘾呢。
梦里果然还是最幸福的,一炕都是孩子啊,白白胖胖的娃娃,都是她生的,奶奶坐在炕边在笑。
说不出是想笑还是想哭,哽咽了两声。
王梓飞以为她是疼呢,推推她。
“安宁……”
安宁醒过来,看了自己身边一眼,什么都没有?
原来是个梦啊口
果然只是一个梦而已,坐起身,因为失落,根本也没注意自己什么都没穿,就坐了起来。
王梓飞移开自己的眼睛,他现在开始要做君子了,不该看的,绝对不看。
安宁觉得胸口有点疼,看着那上面的爪子,无奈的说着。
“师哥,我很疼,能不能拿开啊?”
王梓飞无辜的看着自己的手,这绝对不是他愿意的,而是手无意识的动作。
顾安宁看着王梓飞的脖子和胸口,很想去死。
她怎么会是这样人啊?
怎么能拿自己的老公来出气呢?
王梓飞倒是也看出来她在想什么,叹口气。
“还说我是你的心肝宝贝,还说我是你夜里的心肝宝贝,原来心肝宝贝就是用来这样的……”他扯着被子将自己的身体盖住。
安宁揪着自己的头发,她笑笑,结果就真的笑了出来,扑过去,抱着王梓飞。
王梓飞的脸色都变了,不是假的,而是真的。
“老婆……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这不是假话,他现在虚弱的在地上爬都没有力气。
安宁很想表演胸口碎大石给他看。
他当自己是色女啊?
背后的男人 140
“对对,就是哪里……”
王梓飞如果觉得结婚最好的地方也许就是现在了,可以理所应当的享受老婆的付出,心安理得的在卖过力气之后可以让老婆给按摩。
他现在真是腿发飘啊,在心里叹口气,谁说男人可以一夜七次的?
难道他的腿不酸?
这绝对是谬论。
安宁给他按摩完事之后,看着他睡了,自己坐在chuáng上笑了一会儿,捂着自己的脸,顾安宁啊顾安宁,你可真是太出息了,这种事qíng像是你做得出来的吗?
叹口气准备下chuáng,可是腿软了一下,差点跪在地上。
冲洗过后,从卫生间出来,闻着屋子里有股子怪味,酸酸的,赶紧开门放。
围着围裙,打扫房间,其实她家真不脏。
按理来说,这么大的房子,打扫起来挺麻烦的,顾安宁蹲不住,所以只能跪在地上擦地板。
以前不觉得房子大,可是现在收拾起来才发现,房子出乎意料的大,大很多。
将房间收拾好,他的衣服挂好,将他要穿的准备好,不穿的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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