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过?
呵呵。
林同回了母亲家,给父母买了一些吃的用的,林同的母亲绷着老脸,一脸的不高兴。
“儿子那么忙都抽时间看你了,怎么还是板着一副脸孔?”林同的爸爸和稀泥。
“齐胜男呢?”这段时间,齐胜男压根就没登过门,怎么大主播现在翅膀硬了?
林同替齐胜男打掩护,毕竟老婆是自己的。
“她忙,最近不是地震吗,有很多的事qíng要做,东西就是胜男让我带给你们的。”
“回去和胜男说,让她注意身体啊,我和你妈都挺好的,不用挂念。”
“林同,东西买不买你妈妈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儿媳妇简直就是拿自己当婆婆没了一样的对待,人不来总能打 一通电话的吧?问候一句能累到吗?这个时间都没有?四五个月见不到一次面,我见她一次比登天还难。”
☆、第一百二十九章 恩恩爱爱
林漫在云县待了一个星期左右,这一个星期都在降雨,大量的降雨,降雨为现场带来了很多的不便,老天无qíng人有qíng,来自全国各地的赈灾款一笔接着一笔的打了进来,一批一批的物资从全国各个角落驶向云县。
伤亡的人数,比想象当中的要多的多。
现场传回去的报道,几乎现场的记者都是一副形象,穿着雨衣站在镜头前,信号不是那样的好,时不时还会断掉。
林漫去了几天,吕文和林清华就跟着担心了几天,每天都要守着新闻也并非每天都会看见林漫,但是出现在电视机里的那个孩子,是那样的让他们觉得自豪和骄傲,她不漂亮,她却坚qiáng,吕文觉得林漫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孩子。
她没有给林漫再打过一通电话。
林漫上了车,很多天都没有机会洗澡,头发一直被雨水淋索xing就当做天然浴了,头皮有些发痒,一样的环境,大家也是一样的工作场地。
“我真没想到,谢书记也在前线待了这么久……”
做做样子也许就算了,可他并不是做样子的,他们回来谢书记依旧还在前线,他让林漫高看了一眼,毕竟自己和谢清韵之间有那么多的别扭。
车子启动,缓缓的启动。
同事脱了鞋,脚上都是水泡,看了一眼又将鞋子穿了回去,她说呢,有些磨脚。
林漫是半夜的飞机,从隔壁的城市登记。
同事们已经都给家里去了消息,摄影师的女儿据说重感冒已经进了医院,他很着急,搭了前一班飞机已经离开了,并非直飞而是中间还需要乘坐高铁,另外的一个女同事眼睛已经睁不开了,沉睡当中。
林漫也困,脑子却异常的清醒,从未有过的那种清醒。
她拿着手机发给秦商消息,说自己马上就要回去了。
飞机是后半夜一点多的,两点半她们抵达,林漫去取行李。
“那我先回去了。”同事打着招呼,整个人已经累的不行,明天一早还要回台里,后面怎么回事儿都不清楚呢,报道恐怕还会持续跟进。
“好,路上小心。”
林漫等行李,站在原地抱着胳膊,就这样站着差点就睡着了。
过了能有四五分钟,才听见机器运转的声音,渐渐的有行李露头。
林漫从上面将自己的行李取了下来,放在手推车上,她走到门口,有人负责检查行李。
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秦商。”
电话是秦商打过来的。
“已经出来了吗?”
“好了,你可以走了。”机场的工作人员说着话。
林漫推着行李继续向外,秦商举高自己的手臂,为的就是让她一眼看到他。
那个人站在有些昏暗的位置,这个时间已经没有什么乘客了,大家都很累的样子,接机的人很少,稀稀拉拉的,乘客也没有聊天的,秦商就站在那个栏杆之外,他原本就高,只需一眼林漫就能看见他。
身影模糊,却又异常的清晰,身边有机场的灯光,灯光有些似是而非,人站在那里,无声无息。
“林漫……”秦商出声叫她。
林漫的形象有些惨,她的头发随便编了一下,里面一直觉得有些痒,就连女人最基本的清慡都做不到,这寒冷的天,却让她感受到了暖暖的温馨。
秦商走了两步,接过她的手推车。
“收到我的消息了?”
这么晚又没有睡?
他们俩住在一起以后,秦商的休息时间等于是被她qiáng制修改掉了,好不容易见点效果了,她因为工作没有办法继续看着,有句话说的好,学坏容易学好太难,才几天呀。
“嗯。”秦商单手搂着她的腰身,另外的一只手推着车前行,两个人距离有些靠近,靠的漫漫浑身暖洋洋的。
他怎么可能会睡?
接到消息开始,就盯着手表,黑的夜他不会让她一个人走。
将行李搬上车,重量方面有些重,秦商挑眉。
“还有别人的东西,他女儿生病了我就帮他带回来了。”
秦商打开车门上车,林漫已经歪头睡了过去,前后也就几分钟而已,她歪着头睡的好香,脸上都是倦意。
黑眼圈有些偏重了,大概这些天都没能好好的休息过,秦商开着车门就站在她的身边,黑亮的眸子盯着她看,那张脸小小的,晃的他眼睛很疼。
林漫问过他,甚至他想很多人都会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他喜欢林漫什么?
他说她和别的女生仇的方式不同而已,现在他觉得又可以增加一条,他喜欢她在电视里的样子,那样的安静那样的淡然,他喜欢林漫身上的东西,喜欢她这个人,喜欢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韵味,喜欢她的一点一滴。
将安全带给她系上,她也只是动了动而已,仿佛陷入了一个梦境里,这个梦境因为看见了他而变得甜美了起来,不在伴有苦涩,将她从那场满目苍夷中托了出来。
秦商上了车,带上车门,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摸她的脸。
“嗯,我好困。”
“那睡吧。”
林漫感觉到有人摸她的脸,可她睁不开眼睛,她特别特别的困,她想睡。
那双手抚摸着她的发丝,她身上的味道沁入他的口鼻当中,他的手一圈一圈的在她的发丝上画圈,停车场外面的灯光影影绰绰的照在林漫和他的脸上,这样的光将人都照得暧昧了。
秦商启动车子,到了家,他在车里停留了一会,林漫就醒了过来,眼睛酸涩的厉害,不想睁开,睁开以后觉得不能适应。
“东西你不要动了,明天我带回台里。”
两个人上了电梯,回了家。
“我的头发好脏,可是我好累……”林漫抱着秦商的胳膊,她好像去洗个澡,好像抱着他亲一亲,和他讲一讲,可是身体不配合,她好想睡,好像秦商上chuáng陪着她睡,她好累。
秦商贴着她的身边躺了下来,双手从后侧抱住她的腰身,林漫试着往后挪了挪,更加的贴在他的身上,她反伸着手去摸秦商的脸,可惜手还没有碰触到,人又陷入了昏迷当中,好困。
秦商的脸微微的抬起,将她的手挪回原位,脸贴着她的,中间还有她的发丝,抱着她,脸贴着她的脸,双腿夹着她的。
人回来就好。
其他的都不重要。
漫漫一直在睡,睡的也许是舒服了,她在哼哼,怎么会那样的舒服呢?她躺在了chuáng上,她竟然可以睡觉了,好慡。
对了,意识试图想要和困意抗衡,她回家了,丈夫就躺在她的身边,年轻富有力气的丈夫,自带神光的丈夫,让人看上一眼就可以瞎掉的丈夫还等着她去抱一抱摸一摸呢,她好像抱抱他噢,亲一亲,她要秦商亲亲,才能入睡。
挣扎,却挣扎不开。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漫漫想,自己好亏。
看得见,睡不到,好亏。
她吃了那么多的中药,就是为了让身体更qiáng一点,结果她竟然不清醒。
睡睡睡。
舒服,舒服,舒服。
五点多的时候,家里依旧漆黑一片,所有屋子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光都进不来,今天也许还要降雪,光线也不是很好,漫漫没有睡了很久,却不停的噘着嘴,她脑子里还是想早点起来,留给秦商一点时间,不然多亏,带着这样的想法,噘着嘴。
浑身痒痒的,谁在抓她的痒?
手拿开,不要闹。
滑丢丢的,是香皂?不,比香皂更加的细腻一些,柔软一些,凉似乎又带着体温,她的胳膊贴在那个东西上面,应该是皮肤,是秦商的皮肤,空气中的冷气打在皮肤上,她从小就没有chuī空调的习惯,搬过来这里住,只有夏天偶尔少数的会开,冬天有暖气,开的次数更加的局指可数,她的被子动了动,扯了扯。
叠罗汉?
小小的一方天地,因为多了一个人变得有些拥挤,有人在呵她的痒,漫漫想推开他的手,别闹她,她还是很困,可那个人是秦商啊,她的手又莫名的配合。
林漫想,家里必须要换个chuáng,一定要换一张,这个chuáng的声音太大。
那个空枣,中央夹塞了陷,变成了枣裹陷。
咯吱咯吱的声音传入耳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上手去推,胳膊却被秦商的手捏住,他的手抓着她的胳膊,qiáng而有力。
她做了什么?她回头努力想去回想起来刚刚自己都做了什么,可是大脑却不听指挥。
她是被电话给吵醒的,秦商人已经不在了,是台里来的电话,让她可以适当的将时间往后推,林漫索xing就起了,既然都吵醒了也睡不着了,索xing不如现在就回台里吧。
站在淋雨间,水流顺着脚丫子流向下水槽处,林漫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场热水澡,她的头皮高声欢呼着,原来还是有救的。
拿着毛巾擦着身体,脚踩在毛巾上,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想着,之前断断续续的她有些印象。
将毛巾放到一边,收拾好就回了台里。
给家里去了电话,让父母放心。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林漫:……
她以为她爸妈会担心,结果吕文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既然没担心那就好,当她自作多qíng了。
开了一下午的会,晚上八点左右才离开台里,同事顺便捎她一程。
“你家我记得不是住在中央大道那边吗?”
怎么去青年大街?
“哦,我有点事qíng办。”林漫简单的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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