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应该怎么度过呢?
特别是现在还没到晚上呢,要怎么过?
拉窗帘然后……
懿净吃饱了就在想接下来到底要怎么样?是他主动还是自己主动?
真是第一次,没经验。
席东烈吃过以后也没着急去洗漱,只是带着她看看风景,站在窗边看就是了,让她自己看着,他进去把脸上的东西洗掉。
他故意在浴室里墨迹了很久,给她时间充分的准备一下。
懿净chuīgān了自己的头发,坐在chuáng上无聊的发呆,手里拿着遥控器就想试试那个窗帘,之前的窗帘都不是她弄上的,按了一下很快屋子里就彻底黑了下来,她无语的看着自己的手。
都已经黑了,在打开好像显得有点矫qíng,就这样吧。
自己爬上了chuáng,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小烈出来的时候就是一团黑,连盏灯都没有给他留,他有些无语,他头发还没chuīgān呢。
“你睡了?”
陆懿净拽着被子挡在自己的下巴位置,她没吭声,但睡是一定没睡的。
小烈一路摸了过去,坐在chuáng边低着头,他的头发没擦gān透,还有水珠顺着他的动作就掉在了她的眼皮上,懿净打算伸手去擦,她睁着眼睛呢,就掉水珠了,眼睛有些难受,她才一动,他就跟着动了。
席东烈的手攥住她的手,五指和她jiāo握,自己翻身也上了chuáng。
原本他是打算洗过以后带着她出去随便走走,毕竟也是第一次,她没准备有点抵触qíng绪也是正常,结果没想到娶的这个老婆太上道了,自己就上chuáng了。
“你看看我。”
小烈出声。
你要知道现在的人是谁,是我席东烈。
懿净觉得自己没豪放到能去脱他的衣服,也不可能自己脱了自己的衣服,她也不是不敢,就是什么事qíng都需要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估计席东烈是不可能在给她了,也不能往后退,不然嫁人做什么,自己单过就好了。
她是很想把他的衣服给脱了,但也就是脑子里想想,没那胆子,双手缠在他的脖子上,这已经是她能做的最大极限。
席东烈的两条腿和懿净的两条腿正在面对面的打着招呼,好像正在做自我介绍,彼此相处的很是愉快,他的手撑着,让她帮着自己把身上的浴袍推下去。
这个房间是真的一点光儿都不见的,到处都是一片漆黑,就在这个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他们蜜月的房间里,陆懿净度过了她身份上的转变,真真正正的变成了一个女人。
她结婚之前也没有查过这种事qíng,也没有问过,这种私密的事qíng打死她,她也绝对不会开口去问的。
以前如果说两个人之间还有距离的话,那么现在是彻底的将距离拉近,拉近到身体里融入了另外的一个人,他的人包括他的魂儿都是她的。
听起来的话是有点ròu麻。
这是席东烈整个过程说的唯一的一句话,他抱着她,当时他的头发还是在滴水,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滴在她的脸上,她不停的闭着眼睛睁开眼睛。
他说。
“我把魂儿都给你。”
懿净当时就特别的想笑,事实上她真的笑出来了,给个心啊肝的还好说,魂儿怎么给?
要和她玩人鬼qíng未了吗?
这岂不是结婚当天就诅咒自己?
他自己可能也很辛苦,表qíng看起来不是太愉悦,懿净抱着他,将自己的身体更加的贴着他的。
席东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她,这个问题真的没有办法回答,以前回答不了现在依旧,没有原因,她身上有的优点别人不见得没有,她身上的缺点也不少,但他就喜欢她,喜欢她眼睛里的东西,她的眼睛总是很亮,里面流动的就是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
这个可能所有人都想不到今天是真的两个人的新婚夜,因为现在这时代,真的婚前发生了什么也不算是什么了,社会发展了,大家都能理解,年轻人嘛,没有身体接触反倒是会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懿净侧躺着,被他牢牢的抱着,他的手从后面抱住她,双手抱着她的腰。
“疼不疼?”
他怕她会疼。
作为一个称职的老公他是真的不想问出来这样的问题,但他真的就……
席东烈也没有办法,身体上的事qíng是没有办法控制的,他没有得到太舒服的缓解,因为怕她难受怕她疼,要考虑她能不能接受。
那种感觉很奇妙。
暖暖的,热热的,觉得有热气一下子就把自己给包围住了,他能感受到她的呼气和吐气,那种感觉太明显了,只要她稍稍的有点细微的动作,他马上就能感受得到。
“还行。”
疼?
她觉得这种不是疼,而是不舒服。
没有感觉到一点的疼,睁着眼睛,还是没有困,接下去的时间都要耗在chuáng上吗?
是觉得彼此更加的贴近了,也没有所谓的害羞感觉了,这个人都是自己的了。
懿净觉得自己的腿有点脏,想要下chuáng去找什么东西擦,或者冲一下,但是被他抱着,自己实在不好意思就说他把自己给弄脏了。
洁癖是没有办法的,她长年累月的在队里生活,衣服和chuáng单都是一天一洗的,她不太习惯现在的这种状态。
“我去一下卫生间。”
席东烈坐了起来,扭开一旁的台灯,屋子里亮了起来。
“怎么了?”
“清理一下。”
他苦笑。
懿净的眼睛倒是没看他,在看着chuáng单,之前还想着呢,一定要铺点什么,怕弄脏chuáng单,不然她没有办法去躺,光是想想心里就发毛,还是忘记了,没敢正大光明的盯着chuáng单瞧,就扫了几眼,没看见红。
以前小时候看故事会,在省队的时候还看过凉州青年,上面偶尔都会有些小故事,陆懿净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个落红的故事,因为当时记忆太深刻了,条件反she她就想看看,chuáng单上是有点脏,但绝对没有红色的东西,一丁点都没。
她自己也清楚,因为运动的关系,可能会有些影响,其实也就是想看看。
席东烈顺着她目光看过去,看她的表qíng是猜出来的,因为陆懿净没有一直盯着看,而是采取点的方式,趁着他不备就看过去一眼。
“你别看我,你看着我,我没有办法起来。”
懿净让他转过去。
现在还是没有办法,在他的面前随意的走动。
席东烈配合的翻了过去,背对着她,让她去浴室。
懿净挪着步子。
“啊……”
“怎么了?”
小烈回头看她,她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的就冲进了浴室里,席东烈也没明白她叫的那声的点在哪里。
觉得不舒服?
还真是和不舒服不沾边,而是她一直觉得想去卫生间,地摊上有点不一样的颜色。
懿净再次出来裹着浴袍,这就算是度过了吧,接下去怎么过?
说说话?
小烈拍着chuáng边。
“你坐过来,别离我这么远。”
懿净犹豫的走了过去,被席东烈抓着她的手,他在躺着她坐着,席东烈和她聊着闲话家常,懿净的腿坐的时间有点长,发麻了,平放到chuáng上,席东烈就躺着给她捏腿捏脚。
“结婚和你想象中的一样吗?”
他的眼睛几乎就没离开过她的身上,里面毫不遮掩的喜欢之qíng。
懿净是觉得差不多,和自己所想的真的差不多,几乎是一样的。
说不感动吧,那似乎有点骗人,说感动吧,今天她一滴眼泪都没掉,笑了一整天了,结婚原来就是这样的感觉。
“我觉得是一样的。”
“我做的还算是好吗?”
他问的是婚礼,结果陆懿净语出惊人。
“我觉得应该很好的,我没有疼,只是有点不舒服。”
没有办法告诉他那种感觉,毕竟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她形容不出来,原来这个就是人伦。
席东烈双眼带着愉悦,看着她说:“我爱你,你呢?”
懿净发愣,爱吗?
是习惯吧。
她觉得女人就应该是这样的心里过程吧,习惯和这一个男人亲近,慢慢的在他面前展现自己的所有,最后习惯了,也就是所谓的爱了。
“应该爱的。”
小烈摸着她的手心,手指一点一点的摸索着她的手掌,觉得她的手掌暖暖的,她的手有茧子,摸得很清楚,可能是拿拍子拿的。
陆懿净就是陆懿净,她没达到没有席东烈就不能活的程度,她在席东烈的面前就是大大方方的,我心里怎么想的我就和你怎么说,包括今天的夫妻生活,没有扭捏和尴尬。
“就只是应该爱?”
懿净歪头。
“不然你告诉我,你喜欢我什么?”
她觉得自己能说得出来的优点,也就是球打的比较好,荣誉拿到的比较多,长相嘛不难看,他为什么喜欢自己?
其实席东烈能娶她,陆懿净也有想过,和自己的身份到底有没有关系,她觉得多少还是沾一点的,可能小烈自己本人的话,他不是很在乎这个,觉得有和没有都是一样的,但是他家里能这样快速的接受她,你说和她的身份一点关系都没有,懿净是不信的。
陆懿净歪着头,不赞同的看着他。
“我问的是你喜欢我什么,你给我的答案就是这个?”
席东烈笑的明亮。
“这是生理反应。”
席东烈拉着她,陆懿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和第一次的完全不同,他加了力道,懿净感觉得出来。
新人没有晚上和家人一起用餐,至于做什么去了,人家是新婚夫妻,总是要独处的,席志涛要搭晚上的班机回程,没有办法,还有工作,不能离开的太久,加上这是他儿子的婚礼,参加过了就好了。
宋宁慢吞吞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她不给我敬茶,总要喊我一声妈妈吧。”
她有些抱怨,自己是什么人啊?
席东烈不喊她就算了,现在就连他的老婆也不叫人?
席志涛的声音依旧还是那样的平淡。
小烈都没有改口,他的太太怎么会叫妈妈?
这点上席志涛是觉得孩子长大了,他们有他们的空间,叫什么不过就是一个称谓,不是那样的重要。
“你是她的长辈,这点不会变的。”
宋宁看着席志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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