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强爱_肥妈向善【完结+番外】(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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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杨朔进来后,和安知雅先小声说了这方面的难处。

  安知雅一方面不免是感觉他们的条条框框太过古板,就像第一次见他们一样,不会一点变通既是让人感到不近人qíng,又是定有什么缺憾;一方面她能理解这些部队的规矩之所以能立下,必是上层有一些深思熟虑的结果,她这个外人随便cha嘴评论指手画脚,肯定是不合适的。

  一番思量之后,素知道这位杨中校对自己颇有微词,语气委婉恰当并带有些敬意的征询:“杨中校,你看这样的理由成不?这事其中的来来去去我们自己几个人知道可以了。而且,小禄过来,只是帮着掩护他这个伤。好比当年抗战,我们的部队不是在特殊qíng况下需要找人民大众做掩护工作吗?”

  耳听安知雅转思之间,帮他们把向上级汇报的借口都拟好了,如此通qíng达理,杨朔眨眨眼,以前那些看她不顺眼的地方去掉了大半:“都听嫂子的。”

  比起杨朔和赵鹏,小禄和她毕竟相处的久,了解她多,没有什么误解。在她和杨朔说话的时候,他向赵鹏了解更细致的qíng况。

  赵鹏与他说着说着,忽然冒出一句:“你这兄嫂,忒厉害了些。”

  “怎么说?”小禄早知道安知雅不是很厉害而是特别厉害,还是很感兴趣地问。

  “我只知道,我们今后夹在她和李队之间,更难做人了。”赵鹏愈想到安知雅那副事事尊敬他求问他意见,而实际上他已经不受控制地被她的话绕着转时,愈是感到了一股被诱拐了的毛骨悚然。

  拍拍他肩膀,小禄笑着裂出一排白牙,因为终于有人和他一样凄惨了:“这不,我能躲的话,尽可能躲着他们夫妻一块在的时候。”

  两人的悄悄话说到这里,不约而同都谨慎瞟向安知雅那边,害怕被安知雅发现了的心虚胆颤。

  与杨朔说完话,安知雅回身转过来,触及他们两个往回缩脑袋的小动作。她眼睛微微一眯,口气却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招呼道:“坐下来谈吧。我给你们冲杯茶。”

  小禄论拍马屁,在部队里向来是数一数二的,忙拦住她:“嫂子,您现在有身孕,这种活儿我们自己来可以了。”

  杨朔给她搬张椅子,赵鹏去给她拿牛奶温热。

  看来都对她有所改观了。

  安知雅对这个现状感到满意,当然不可能真把自己作为官太太作威作福的。趁小禄冲茶的时候,翻开自己的包裹,拿出一包jīng致的点心,犒劳丈夫的一帮兄弟,表现军嫂的好形象。

  然小禄他们几个吃着她亲手做的点心,好吃是好吃,但内心里苦不堪言:今后这个人qíng又欠下了。

  立下了让小禄作为给李墨翰治疗的医生这一计划,几个人又协商出了李墨翰受伤的借口:晚上夜里风寒,清早起来李墨翰到书房办公,想要关窗,没想到窗户不牢,一扇窗玻璃倒下来,砸在李墨翰脚上并被尖利的碎片割伤。

  这样的脚伤与被铁夹夹伤有一定的相似xing,处理的流程差不多。小禄本在部队的,给李墨翰用部队的伤药也不奇怪。

  紧接下来,杨朔匆匆忙忙跑出去,让人制造窗玻璃意外事件的痕迹。

  安知雅整整衣物,给自己的脸上化些淡妆,掩盖一夜没有合眼的疲倦。

  之后重要的这一战,仍是需要靠她。

  招来小惠,先做一番吩咐:“我走后,估摸二十分钟后,到二房放先生受伤的消息。隔上几分钟,再到大房和三房放同样的消息。”

  “是。”小惠不需问她这么做的用意,点个头,灵巧地瞬闪出门。

  这孩子,近来被她训的脑子愈来愈灵活了。

  安知雅深深感慨,移步先上老祖宗的小洋楼,向老祖宗和公公婆婆汇报丈夫被窗玻璃砸伤的事。

  走到老祖宗住的小洋楼,全姨给她开的门,见她大清早一个人过来,有些吃惊。然当她问起现在老祖宗房里有什么人时,全姨一如既往为她服务,细心地答她话道:“和以往早上一样,太夫人和长孙长孙媳妇一起用餐。有人一起吃饭,现在老祖宗吃的也比较多了。”

  近来自己婆婆苗雨清与老祖宗的关系改善不少,得益于两人现在心里都想通了,李明德更是尽可能带老婆和老祖宗亲近,不为自己和老婆也得为自己儿子着想。

  安知雅稳步走上楼梯。

  全姨在后面献殷勤问:“太太用过早餐没有?”

  “吃了一些。”安知雅淡然一句简明概要。

  听出她有意带过,并且早上急着来这里定是有什么大事,全姨不敢再问扰她心qíng。

  来到老祖宗的房间,全姨先进去汇报一声。

  屋里三个人都知道安知雅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不敢让安知雅在外面等到老祖宗用完早餐。老祖宗先接过苗雨清递来的温水漱过口,一边急着向全姨训道:“不要让她在外面站着,外面风凉!”

  全姨一听这话,记起安知雅有身孕的,慌忙打开门让安知雅进来。

  进到屋里,明显暖和许多。婆婆苗雨清搬张椅子过来,要她坐下在吃饭的桌边,说:“你这么早过来,应该是没有吃饭。我去帮你弄碗热粥。”

  拉住婆婆的手,安知雅摇摇头:“妈,不用麻烦,我吃过了的。”

  听出她话里有其它意思,苗雨清向外走的脚立马不动了。

  三个人看着安知雅一个,眼神里有太多的未知的因素。

  “是这样的。”安知雅端得很沉稳,头垂的角度不卑不亢,口气也捏的刚刚好,“他说不要让我来说,说是说了怕大家担心。但我想这事终究瞒不住,还不如先说出来,主要是让长辈们安心。所以趁着他这会儿睡着了,我就过来了。”

  “什么事?!”老祖宗和苗雨清异口同声。

  “这事都有些怪我。因为这天气太冷,我睡的沉,没想到他先起chuáng了。他去到书房关窗户时,那窗可能年久失修有些问题,砸到了他的脚。”做媳妇的,如果丈夫在家里出了意外,首先肯定要先检讨自己的责任,没有照顾好丈夫,这是礼仪上的作风,安知雅如流地先把责任归在自己头上,再轻而易举地撇清。

  苗雨清问:“严重吗?”

  其实安知雅自己能亲自来说这事,肯定是不严重。屋里三个人都清楚,所以苗雨清问,李明德和老祖宗都不开口,心里却是在盘转起安知雅有意提起的这个责任问题。

  这边,安知雅面对婆婆的问题肯定是得回答的,最好是把丈夫的这个伤说的够模棱两可的,以便今后好安排工作:“重倒是不重,只是在这冬天,伤口愈合要慢一些。幸好出事后,我马上让人去喊了在部队当医生的小叔过来,现在都处理好了,小叔在陪着我丈夫,我才敢过来的。”

  听安知雅这番话,条条是道,十分稳重,一切都在掌心之中。屋里三个人向来又都是信任得过她的,对李墨翰这个伤况到此都不怎么担心了,反倒是都更在意起李墨翰受伤的原因。

  年久失修的窗户?

  按理说,这姑奶奶住的小洋楼,现在几乎空置了,只是偶尔在阿源回来时入住一段时间,还有如今李墨翰夫妇借住这么几天。即使是这样,李家宅内的所有设施,都有定期派人在冬天之前进行检查修葺,以便过冬。论责任归属起来,应属于大房奶奶的问题。

  李明德皱了下眉,道:“我想妈只是疏忽了。”

  大房奶奶做错多少事都好,始终是李明德的亲生母亲。李明德没有理由怀疑自己的母亲故意伤害自己的儿子。

  苗雨清本想哼一声,告诉自己丈夫别同qíng那心狠手辣的婆婆,然在接到安知雅递来的眼神后,闭上了口。儿媳示意的没错,这时候如果自己先开了这个口,倒是变成自己把脏水往婆婆身上泼,给自己和丈夫之间制造矛盾而已。再说了,现阶段无凭无据能指证大房奶奶。

  比起孙子孙媳妇,默然的老祖宗是另有想法。睿智的老眼在安知雅苛刻的尖下巴上打量几下,暂时找不到什么撒谎的迹象,倒是从安知雅一双平日里无波无澜的眼睛里,能发现昨夜里似乎真有一番事后余惊的痕迹,体现出安知雅内心中的种种复杂,佐证了安知雅的供词。

  自从知道曾孙子是自己上司后,老祖宗自然不可能再把监视镜头开到孙子起居办公的地方,因此,不能确切求证昨晚今早上在李墨翰身上发生的事。

  而且,安知雅的供词论究起来,她暂时揪不出什么疑点。以李墨翰的身手,一扇玻璃突然毫无预料砸下来,没有挨个全身伤痕,只是脚上受点轻伤,已经很了不起。

  左思右想之后,老祖宗唯一能确定:如果安知雅有意撒谎,她也只能甘拜下风,何不顺着安知雅的谎言演下去?因这个曾孙媳妇的智慧是自己比不上了。

  所以说老祖宗毕竟是吃过一百年以上米饭的人,恰当时机,懂得功成身退,要大智若愚。

  “知雅,既然墨翰这个事伤不重,你和他自己商量着看怎么办。”老祖宗轻轻一句话,整件事全权jiāo给安知雅他们自己处理了。

  安知雅几乎是感激地向老祖宗望一眼,表示感谢老祖宗的信赖。因为这件事,最难瞒得住的人,便是老祖宗了。

  老人家开了这句口,明确把李明德夫妇都开除在这件事的处理问题外。李明德和苗雨清也是识趣的,老祖宗有老祖宗先见的智慧,必定是dòng察出什么才这么做,于是都顺了老祖宗的意思,gān脆这件事接下来连提都不提了。

  见时候磨叽得差不多了,安知雅起来向三位长辈告辞:“我怕他或是小叔还有事,先回去了。”

  “你等等,我和你一块去。”苗雨清搁下碗筷漱口,这事不能问,但是,儿子是自己怀胎九月生下来的ròu,儿子受伤能不心疼吗。第一时间去看看儿子伤况。

  安知雅心里一点都不急,却装作有点急,等婆婆漱完口擦完脸整理好衣服,披上外套。

  婆媳两人正要一块往外走。

  开门的时候,迎面进来两人,是四婶扶着二房奶奶。

  眼底冷然倏地闪过一抹利光,安知雅在心里冷笑:这二房好快的消息!二房间谍果然无处不在。想来是前脚刚得知消息,后脚马上派出了来探查qíng况了,或是,先来给老祖宗报信,看能不能给她安知雅先舔个堵?

  见到安知雅站在自己面前,四婶的脸无法完全藏得住,划过了诧异。

  二房奶奶倒是镇定一些,对安知雅也是对苗雨清说:“好早啊,墨翰媳妇,是来给太夫人请安是吗?年轻人有这份孝道,在现在的年轻人中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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