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老师却不这么说,说的是:“她之所以得到那么多老师的认可,是因为她做的单子得到的顾客反馈一直都是很好的。那些教授都知道她有这个潜力。凭她的能力,只做投资顾问,都是可以做出名堂来的。只是,她好像并不满足于此,否则不会去公司应聘了。对了,据说她现在进了长达?”
听得出来,苏家的事儿败漏,恐怕都是顾暖早期已经从接到的金融咨询里面找到了些蛛丝马迹,不过,顾暖这人心机很深,只是都藏着,只等是时候了,才拿出来,一击必中。
林意珊全身都是冷汗。
这个叫顾暖的酸菜,真的是在拼命地追赶过来了,朝着他们,要超越他们。
为什么?一般女人都不是像顾暖这样的,女人不像男人有那么大的事业心,为什么顾暖那么想要超越他们?
仅仅因为一个吴子聪?
林意珊觉得自己坐不住了,要打个电话给父亲。
林家乐肯定不会拒绝自己女儿的电话,但是,听到女儿说了一堆像是有的没的话,也只是付之一笑,说:“我早告诉你,我们的敌人不是这些。她再怎样,起点低,要真能做大了,也得好几年后,想超越你,至少需要我这个积累。几十年之后的事了。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关于这个人,我们自有主张的。”
林意珊听出了点苗头:“爸?”
“她树敌那么多,早晚得出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她昨天差点被人拿刀子捅了。她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优秀的话,迟早都得被人捅死。这个鳄鱼池子,最不能容忍容纳的,就是她这种人。”
天才是最容易遭人妒忌的,为什么那些有才华的人,大多数都只能是抑郁不得志,终究死路一条。正因为,人天xing的妒忌,无法宽容那些比自己优秀的人。
林家乐这话,林意珊听进去了,心头的不安似乎慢慢缓了下来。
接着林家乐告诉女儿:“有时间的话,多点心思抓住男人才是要紧的,这才是女人该做的事,明白吗?她跳得再高,没有男人支持,都是要完蛋的。可她跟的男人,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她以为高攀上了一棵发财树,很快她会发现,她是抱住了一块烂石头。”
说来说去,林家乐压根不信顾暖具有投资目光。
林意珊点点头,自己那个小舅嘛,除了败家花钱,真的是没有任何可取之处,疯子一个。
回头想来,这个苏家算是咎由自取,要不是自己无能,不会露出把柄被人抓住了,顾暖不可能有此番机会趁机把苏家掀翻了。
苏父和苏母当场被警察扣留了。
苏逸德出了警察局,看都不看苏逸夏,直接回医院去了。因为自己家里,一堆债主守在门口,等于是有家不能回。
他们现在回家,不仅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而且,是一样东西都不可能拿走。
苏逸夏走到哪里,便有好几个人跟在她后面,仿佛都知道她肯定在哪里藏着私房钱。
好不容易,她跑进一座百货大厦,趁乱把这些人暂时甩掉了,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这样下去终归不是法子。
苏逸夏心里对某人更是恨得牙痒痒的,如果不去当场找对方算账她绝对气不过。gān脆杀到长达去!闹一大场,让所有人都看清楚那人的嘴脸!
路上,她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电话应该是她之前找人去教训顾暖的那群少女打来的。
“你说给我们钱,又说不会让我们坐牢,要我们给你保密,钱呢?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到账?”
苏逸夏现在都焦头烂额自顾不暇,被债主盯死了,到哪里安全取钱都成了问题,哪里顾得上她们,张口就说:“你们自己想办法吧。我只能说你们事qíng没有办好,对方现在都猜到是我gān的,我家里都破产了,给你们什么钱?”
“你说什么?你没有钱,你没有钱还指使我们做事?你——”对面的声音咬牙切齿,“行,你有种!既然你都有按约定给钱,别怪我们不义!”
“我指使你们的吗?我都没有给你们一分钱,能让你们做事?说话要讲证据!”
“哈哈哈。”对于她这话,对方只是一阵大笑,“你说的那个坏女人,早提醒我们了,说你肯定会翻脸不认账。你刚才说的话我全部录下来了,可以作为呈堂证据。”
苏逸夏心里一慌,来不及做出反应,对面咔一声挂了电话。紧接,出租车后面传来了警车的警笛声。
感觉,这车就是追着她来的,想要夺走她全部的钱,再把她弄进大牢里苦一辈子。
苏逸夏深感天都塌下来了,唯一的念头只剩下抱着钱跑。她喊着停车,出租车司机告诉她这里不能停车,她非要停,作势要捶打死机。
司机无奈,车都没有办法靠在路边,直接被她bī停了,然后,苏逸夏立马打开了车门下车。
由于车子突然停在路中央的,非常危险。苏逸夏刚下车,后面一辆货车追了上来,她惊慌失措,大声呀的一叫,朝后退着避开闪躲。结果左边又来辆车,bī着她往前跑。
跑了几步,她脚尖一碰,碰到了不知道哪里,接着整个人往前一摔。
有人冲她喊:没看见指示牌吗?
原来她冲进了某个道路正在施工的场所。摔在了地上之后,她脸挨地,紧接最可怕的事qíng发生了,一样锐利的物体直接cha进了她两个眼窝里——
顾暖照常白天在公司上班,公司里宛如像平常那样运转着。
陈家铭没有到金融部来,金融部,只有普通员工在处理着各自原先接手的任务。
顾暖把手头的明悦的资料重新整理一份之后,递给现在的上司李斯同过目,李斯同经过审核没有问题之后,才可以传给银行看。
李斯同接过她手里的资料时,看了看她。
顾暖感觉他早有话想对她说的样子,于是轻声问:“李部长?”
“没有什么。”李斯同垂下眼。
顾暖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究竟知道没有知道她和萧夜白已经结婚的事。似乎,回头该问问家里的大白了,这个李斯同究竟是谁的人。
递完资料,顾暖离开了李斯同的办公室。
公司里似乎都没有人知道她顾暖昨天出过事了,除了瑶姐。瑶姐有发过短信来问她qíng况。顾暖回话说警察在继续调查中。
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学校的朋友圈里,突然疯狂地发出了一道最新的消息,直指到苏逸夏的头上:
——你们知道吗?都知道了吗?我们学校的校花,系花,不是说是某个公司老板的千金吗?她家里据说突然破产了。
——真的吗?都没有听说过有这回事啊!究竟怎么回事?
——说是家里惹到了不起的人了,给人暗算了!
——胡说八道。我有熟人在警察局,听说不是这样的,是她爸开的公司做违法的事qíng,被人抓住了,活该!
——你们说的这些新闻OUT了,好不好。
——什么OUT?
众人疑问。
某个同学神秘兮兮的:最新消息是,苏同学,苏校花,自己出了意外,两只眼睛瞎了。
顾暖猛地一怔,随之马上想起了什么,转过微博去看自己老公的萧公子号。
萧公子近来倒是非常沉默,什么危言耸听的言论都没有发。底下一群难耐的粉丝整天喊着萧公子发言。
顾暖只知道近来大白狗忙得要死,真没有什么时间在网上发牢骚。
再回头看信箱,他也没有给她单独发任何消息。
越是沉默,证明,这事儿,肯定是那厮gān的。
顾暖:……
要萧夜白说的话,男人嘛,总归肯定是要比女人狠的。
让对方倾家dàng产算得了什么,让对方去坐牢算得了什么。萧夜白只记得,对方总是嘲笑他老婆是聋子。
这点最令他痛恶!他老婆即使是聋子,也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聋子。这女人从来不想自己眼睛是瞎的。现在好了,比他老婆更落魄,没有男人要,和他老婆一样变成残疾人了。所以他早说过了,她是一朵cha在牛粪上的鲜花,还死活不承认。
萧夜白一如既往,在帝豪里吃着午饭。老婆不在家的时候,那间小公寓他呆着难受,总是生怕她不回来。
可吃着不是老婆做的菜,他现在几乎都食不下咽。
张小链和展大鹏看他这样,确实有点紧张。
萧夜白每隔几秒钟摸一次手机,似乎在赌,是他先打电话给她,或是她终于先打电话给他?
等来等去,都是沉默。
他一下躺到沙发上,对着天花板发起呆了。
张小链给他冲了杯开胃的山楂茶,问:“二哥,嫂子这样三天两头出事的,是不是——”
他萧夜白好歹去到哪儿都有人跟着,自己又学过剑击拳术,现在谁想动他都不容易的了。可是,顾暖不一样,什么人都没有。
萧夜白搔着后脑勺。
从某方面来说,他知道,整天被人跟着的滋味,固然说是保镖保护你安全,但是,肯定不自在。
展大鹏说:“找个人,暗中保护?”
“你嫂子那么聪明,能看不出来?再说了——”萧夜白眯眯细长的眼,“你们嫂子真正的价值,很快要显现出来了。我现在要烦的是,不要那么多人和我抢她!”
展大鹏和张小链面面相觑,明显都还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顾暖终于,还是先发了一条短信给大白狗了:今晚想吃什么?
谁让昨晚那条狗,在chuáng上死命地蹭着她,直发娇地喊,她怎么从来不给他电话。
萧夜白立马从沙发里蹦了起来,逐字认真地打着:我不喜欢吃苦瓜,我喜欢吃炸虾,喜欢吃螃蟹,喜欢鱼——
整一条ròu食动物的大白狗。
顾暖心里想。想那鳄鱼,不就是只吃ròu的吗?
吃点素的,荤素搭配,营养才好。顾大厨教育。
妻令如命,大白摇摇尾巴:你做的,都是全世界最好吃的。
顾暖全身都快冒jī皮疙瘩了。
这家里先生嘴巴太甜,看来也是个问题。
今晚你早点回家,我做给你吃。顾暖发完最后一条短信,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吁出口气。
对面走廊里,走来一个人。路过的人见到对方喊:“齐部长,您怎么到这边来了?”
“来财务科办点事,刚好,顺道拜访一些老朋友。”齐如民亲切和蔼地和他人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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