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情妇_楼采凝【完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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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痛打油诗

    又到了写序的时候,采凝将它比喻为“头痛时刻”。

    谁来帮我写?谁来救救我?

    可大家似乎都很忙,没人对可怜凝施舍一丁点同qíng心,代笔一下?!

    是我人缘太差吗?找张三,他说快考试,得等七月后;找李四,她说忙着谈恋爱,没时间,找王五,他说刚失业,急着找工作;找赵六,她说最近股票惨跌,没心思。

    天哪!地哪!

    各位知道什么时候是让你打从心底发现,原来这世间真有“世qíng薄、人qíng恶”这句话?

    对,就是现在))))))))))))))(扩音中)

    没法子,偶只好唱首打油诗自娱一番,呵呵!

    一早起来眼朦胧

    突然想起序没写

    拿起电话求救去

    可惜处处都碰壁

    世qíng薄呀!人qíng恶呀!

    只好回头拿起笔

    一字一字慢慢刻

    刻出这么一篇序

    姚姚编编别打我

    偶也俗在粉口连

    将就点吧!将就点吧!

    这首打油诗不赖吧?诉尽我此刻的心qíng,不过,我还是要向各位介绍我的新书,下次出版的将是凝的新系列,是一系列的古装书,喜欢采凝古装书的朋友别忘了看喔!

    至于是啥?嗯——秘密!

    我们下回见ㄅ!

第一章

    “阳,后天是我爸五十岁大寿,你打算送什么给他呀?”樱子双手勾住他的颈子,又将小脸搁在他肩上,暧昧且亲热地问。

    “你比较清楚义父的喜好,我想由你去挑选是最恰当不过的。”竹野内阳正专心查看帮中帐目,没空理会她。

    “不要嘛!人家要你陪我去挑嘛!你什么都不管,那多没诚意。”樱子噘起小嘴,娇嗔又撒嗲,那缠人的功夫真是高竿。

    其实,就在十五年前,当她父亲水沐椿将竹野内阳救回家后,她便对他一见倾心。虽然那时候她不过才十岁,却已深深为年仅十五,便长相英挺、身材高大的他所着迷。

    尤其是在竹野内阳的老家惨遭灭门的影响下,使得他更为早熟,眉宇中经常带着磨灭不去的愁思,更彰显他潜在的魅惑力。

    从他一进“水沐帮”,樱子便像个跟屁虫似的在他身边跟前跟后,直到他们都长大了,水沐椿有意撮合他们两人,于是刻意安排樱子在竹野内阳的旗下工作,好来个近水楼台。

    可是满心只有复仇意念的竹野内阳,脑海里根本就没有儿女私qíng,甚至对于樱子,他也只是抱持着“兄妹之qíng”,不过,他并未坦白表示自己的想法,一方面是他无心于解释,另一方面是他报仇还需仰赖水沐椿的势力,因此不能得罪樱子。

    水沐椿在日本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从帮派出身,因此,旗下弟子众多,可分为为南、北两堂。南堂由水沐椿负责,所以,投身南堂的大多是老一辈的兄弟;而北堂则由竹野内阳接手管理。

    竹野内阳的管理方式就较为活跃,不仅努力招揽新的兄弟,本身还投身于训练枪法的行列。渐渐的,北堂的势力逐一取代南堂,成为“水沐堂”的最重要部分。

    水沐椿非常得意于他凡事进取的心与“北堂”快速的成长,索xing就将大小事务全部jiāo给他处理。

    “好吧!时间就由你去安排,什么时候需要我陪,你说一声就是了。”

    他平常可忙得很,不但要掌控帮内大小事务,更重要的是,他还得暗地里调查十五年前血案的真正凶手。

    这事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因此,水沐椿以为他早已忘记那段血海深仇;但事实上,他没忘,这十五年来,他无时无刻不被那场梦魇所纠缠!

    因为他亲眼目睹父母与弟弟倒在血泊中的惨状,这样的打击他哪能说忘就忘!

    “真的?好,那我现在就去安排时间,你可要说话算话喔!”

    樱子急急地在他的脸上印下一吻,而后快速地从他身上跳下,冲出门外。

    竹野内阳搓了搓她留下的唇印,漂亮的黑瞳闪着一道奇异的诡光。他蓦地摇摇头,困倦地丢下帐本,才低下头,便被桌上的报纸一个抢眼的标志给吸引了目光!

    那是一只飞鹰,一只狂傲的张着翅膀,看似凶猛yīn鸷的“黑色海东青”。

    他迅速抓起报纸,手不自觉的隐隐颤抖着,因为这只鹰的模样说什么他也忘不了……

    当年他父亲断气时,手里捏的就是这样一个方型的飞鹰标志,那形状几乎和报上这只鹰一模一样!

    只不过,事隔十来年,光凭这个标志,他又能要求司法人员做什么呢?况且,这只鹰虽然相似,但其他的图案设计又有些许不同,光凭这一点,连他也不敢断定它就是和他们竹野内家的灭门血案有关。

    “堂主,老爷已经来了,正在客厅等着,请您过去一趟。”水沐帮的一名兄弟报告道。

    “我这就去。”竹野内阳闻言,立刻丢下报纸,带着笑容走向前厅。

    当他一看见水沐椿,便带笑走过去,“义父,您已经好久没来北堂了,今天是什么风把您chuī来的?”

    “还不是‘女儿风’吗?”水沐椿回以大笑,“樱子那孩子老是在我耳朵旁边嘀咕着,说什么我有多久没来你这儿,就怕你我会变得生疏。”

    竹野内阳笑着摇头,薄薄的唇角逸出一阵低沉的音律,“怎么可能,我心里永远惦记着义父,正想后天亲自去挑份好礼向您拜寿。”

    “不用破费了,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其实,我也知道你帮务繁重,自从我卸下所有的职责,全权jiāo给你之后,樱子就老是骂我残忍,害得你没日没夜的忙,连睡眠都不足。真是这样吗?”水沐椿喝了口刚刚端上的清茶,扬扬眉说。

    “刚开始是有点儿不适应,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我已能掌控一切,还请义父放心,水沐帮绝不会毁在我手上的。”

    他隐隐一笑,俊朗的笑容下是一张男人味十足的面孔,qiáng悍的线条刻划出他刚毅不挠的jīng神。

    “你很诚实,倘若是别人,早就在我面前得意洋洋的说大话了,我就是欣赏你这种个xing。”水沐椿以宏亮的嗓音说,jīng锐的眼底写满了嘉许。

    “您太过奖了。”

    竹野内阳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问:“对了义父,我猜您来这儿,不会纯粹只是来看看我而已吧?”

    水沐椿笑着点头,“没错,的确是有事qíng想请你帮我处理一下。”

    “哦?是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要你代我去一趟台湾。”水沐椿眯起眸子,神色陡地变得凝重。

    “台湾!”

    竹野内阳看出他表qíng的变化,接着又问:“发生什么事了吗?看您的样子似乎……”

    “其实,这件事应该由我去做,但你也知道,我这双腿的关节一向不好,最近天气一变,风湿就会犯,走路十分不便,实在不好意思到台湾去丢人现眼。”水沐椿摇头一叹。

    “义父是要我去台湾找谁?”竹野内阳抚着下巴问。

    “天鹰帮。”

    “天鹰帮?!”竹野内阳蹙起眉头沉吟道:“这个帮派我听说过,在东南亚也占有一席之地,义父要我去天鹰帮做什么?”他眯起眸子,幽黑炫人的眼底凝着一抹疑问。

    说来奇怪,他跟在义父身边那么多年了,可从没听说过他与“天鹰帮”有jiāoqíng。

    水沐椿的眼神变得幽远,叹口气后,才娓娓道来:“天鹰帮的老帮主聂老曾是提携我的长辈,而且救过当时年轻气盛的我无数次,但在一次意见不合的争闹后,我离开了他,从那时候起,我就没再见过他,可心底却一直念着他的恩qíng。”

    “义父是要我去找他?”他揣测道。

    “不!前阵子我听说他过世了,我本应该到他灵位前去给他上炷香。”

    “原来如此,义父,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办好这件事的。”竹野内阳点点头道,他能够体会义父的心qíng,想必义父与那位聂老的关系,就和此刻他们的关系一样。

    突然,他眼底闪过一丝寒芒……

    天鹰……鹰……犹记得他刚才在报上看见的那个飞鹰标志旁边,好像也正好写着某某人去世的消息,该不会他们是同一人吧?

    若是同一人,那么,无论他与竹野内家有没关系,他都决定要走这一趟,说什么他也要将当年那段石沉大海的迷团挖出来。

    “那么,一切就都拜托你了。”水沐椿扬唇一笑,暗地松了口气。

    ***

    “星,别哭了,爷爷年纪大了,走上这条路是迟早的,你就想开点吧!”聂振风的长孙聂云拍了拍妹妹聂星的肩膀,温柔地说。

    “可……可是,直到现在,我都还不敢相信爷爷真的离开我们了!数天前,他不是还好好的和我们一块儿下棋吗?”

    聂振风是个诙谐和蔼的老人,虽然已年过七十,可“人生七十才开始”这句话却是他的座右铭,无论是在想法上或思考模式上都非常先进开放,也比较容易和年轻人打成一片。

    他极为疼爱晚辈,尤其是聂星,由于她是家中老么,个xing善良温驯,又老爱缠着他说笑,因此最得聂振风的喜爱。

    在聂星眼里,爷爷是个仁慈与权威并重的老好人,所以,他以那么大的一把年龄掌管手底下的一大票兄弟,却没人有过反叛的念头,这就是他以德服人的最佳例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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