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天擎的神qíng一紧,被她刚才最后那抹姿态给震慑了,她那丝笑意代表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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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数天,蒋芬极其卖力地向吴伶仪学习着女人展现妩媚的技巧、搔首弄姿的诀窍。说也奇怪,她一放开了身与心,表现出的成果还真令人惊艳又苏软,就连吴伶仪也大大地称赞她完全脱胎换骨了!
而蒋芬只是但笑不语,把所有的愁苦与无奈全往腹里吞。
直到课程结束后,她和以往的每一天一样,为节省开支而搭乘公车回到住处。
一进入华丽的大楼里,满屋子的寂寥让她觉得夜更漫长、心更冷……想必他此刻一定和吴伶仪在一块温存拥抱,愉悦不已吧?
吴伶仪不仅美丽,更懂得对男人曲承诌媚,紧抓住他们的心。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爱呢?
而她只是会怨会很,嘴巴也不甜,当然勾引不了苗天擎,更别提会让他爱上她苦闷地一笑,不经意下,眼角余光瞥见酒柜里陈列着一排排的好酒。人家常说借酒浇愁,不知道是不是具有那回事?
蒋芬突然兴起,打开酒柜拿了一瓶样式新颖奇特的烈酒出来,就是不知道它的味道如何?想着,她顺手拿出一只高脚杯,扭开了瓶盖,倒了半林出来。
她先浅尝了一小口,立即被那辛辣、苦涩的滋味给呛咳住了,久久才恢复正常的呼吸!-
咳……这玩意这么难喝,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为它着迷呢?-蒋芬瞪着那金huáng色的酒液自言自语着。
该不会是自己喝少了,所以没有半点浇愁的效果,于是,她又尝试喝了一大口,但奇怪的是,这次辛辣的感觉似乎已没那么重了,反而能激发qíng绪的激亢,让她不知不觉地流出了泪。
不明白颊上的泪是因为酒的刺激还是心的破碎……毫无所觉中,她又喝下了一整林,酒jīng成分不断地发酵作祟,让她头痛yù裂,胃部更像挨了一记重拳,难受得直想吐!
天……难道qíng绪释放后的代价会是这么的痛苦?
一阵呕意袭上喉头,她立即狂奔到浴室就着马桶大吐特吐了起来,一阵酸气直冲鼻尖,呛得她直咳个不停。
好死不死的,这时候门铬突然响了,蒋芬取了些水拍了拍脸颊,脑子昏沉又摇晃地去开了门。
原以为该是苗天擎回来了,怎知站在门外的是一个面带笑容且外表不俗的陌生男子!-
你……你是?-蒋芬瞪看眼前摇晃的人影,眯起眼间道-
我叫张帆,是天擎的朋友,他在吗?-张帆饶富兴味地看着她,心想,苗大擎这家伙还真厉害,居然秘密地金屋藏娇不让他们大伙知道,等他见了他非好好训他一顿!-
他不在……去约会了——"蒋芬呵呵笑了起来,醉意醺然的说-
约会!-
张帆纳闷了,他屋子里不就有一朵美丽的娇花吗?他还去外头打什么野食?-
是啊!和佳人约会去了,不在家,你……你明天再来-
蒋芬顺手要将门推上,张帆却早一步走了进来,挡住她的动作。
蒋芬蹙眉瞪着他,-你这是gān嘛?我说……我说他不在""没关系,我留下等他可以吗?-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这丫头分明是醉了,苗天擎也真是的,怎能让美人独守空日呢?
gān脆这个安慰美人的工作,就由他顶下吧!-
不要……你明天再来——"她直推着张帆的胳臂,却一个站立不稳,扑倒在他的怀中-
小姐。你醉了-他赶紧将她扶到沙发上,当他瞧见桌上的空酒杯和后劲十足的威士忌后,忍不住皱了一下眉问:-你喝了半瓶威士忌?——
有…有何不可……-她胡乱的挥手,想撇开他的纠缠-
你叫什么名字,是苗天擎的什么人?——
我……-蒋芬吃吃一笑,恍惚中想起苗天擎曾跟她说过的话-我是他妹妹,叫苗芬……你说苗芬好不好听……应该好听,否则,他也……也不会给我这个名字……-
她对住他直笑,那颠三倒四的说法让张帆听得一头雾水-
好听、好听,你不要紧吧?-他担心地问-
我很好……别拉我-蒋芬企图挥开他的钳制,两只小手拚命推挤着他。
她的脑子昏昏沉沉的,怎么也看不清这个人是谁?似乎也忘了他是怎么进屋来的,又怎会和她在这儿纠纠缠缠-
好,我不拉你。快坐好,我去帮你倒杯水-张帆费尽力气,终于将她安置在沙发上,尽可能安抚她的qíng绪-
你别走,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别走——"她又抓住张帆的手,却误把他当成苗天擎,在他的身躯上磨蹭。
而这一幕却正好被返家的苗天擎拉个正看!-
你们两个在gān什么?-他紧锁眉头,声沉如鼓地一吼。
蒋芬歪着小脑袋看了他半晌,终于瞧出是他,霍然咧嘴大笑道:-你回来了,玩……得愉快吗?-
她走近他,凑近他的脸,对着他吐出满口的酒味!
苗天擎立即抓着她的衣襟,嗅了嗅她满身的酒味,-你怎么喝酒了?谁准你碰我的酒?-
她扯着他的手,哇哇大叫:-你要勒死我了……放手——放开我——"
张帆再也看不下去,立刻cha了话,-天擎,够了,这样会伤到她的,你才刚回来,发什么飙啊?-
说着,他已气不过地打算拉开苗天擎霸气的手-
张帆,你来做什么,有没有跟她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苗天擎就担心张帆会将他的底给掀了,如果让蒋芬知道他的计划,这场戏还怎么演得下去?-
拜托!你瞧她醉成这样,我还能跟她说什么?倒是她告诉我她是你妹妹,这是真的吗?-张帆以手拐子撞了撞苗天擎,-该不会把你金屋藏娇的女人统统认做妹妹了吧?——
你放什么屈?她的确是我妹妹,现在没你的事,你可以回去了——
我还不能走啊!后天就是咱们俱乐部举办酒会的大日子,羿塘他们几个全都结了婚,已无权管事,现在我能问的人只有你这个兀老了-
张帆立刻说明他的来意,更想乘机留下搞清楚苗天擎和这女孩子间的关系究竟为何?看他们两人暧昧不明的模样,还真让他好奇。
"请你去问别人,要不就jiāo由你去作主,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吧?-苗天擎狠狠地瞪着这个赶不走的牛皮糖-
可是我想——"
"无论你想做什么,明天再说吧!夜已深,你是不是该回去了,-苗天擎也毫不留qíng地下逐客令,让张帆没有再待下的理由-
行!那我先回去了,后天别忘了来俱乐部。裘皓他们也全会携伴参加,你呢?是带第几号的女友?-张帆不怕死地硬是要卯上他。
事实上,自从他与这女孩乍见之后,似乎就对她一见钟qíng了,尤其她那微醉的娇态已深深的诱惑着他,如果苗天擎与她真的没什么关系,那他可就不客气-你拭目以待吧!可以走了-
苗天擎把他的身躯一转,指着大门说:-麻烦你离开时帮我把门带上-
张帆耸耸肩,这下子还真是待不下了,于是,他对苗天擎挤眉弄眼道:-好好照顾你妹妹,如果嫌麻烦我可以代替——
走——"苗天擎用力一吼-
是、是、是-张帆耸耸肩,笑意盎然地离开了。
待他一走,苗天擎立刻拎起又坐在沙发上倒着酒喝的落芬,抽走她手中的酒瓶,在她耳旁咆哮,-不准喝了!——
让我喝……-她伸手想拿酒,两相拉扯下,瓶里的酒溅得她一身湿!-
你醒一醒好不好?-
他没辙地抱起已是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她,送她进房-
别吵,我头好痛……-蒋芬揉着太阳xué,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一张清妍的小脸全都皱成一团。
到底是谁那么吵,为什么就不能让她安安静静的喝个酒?-
再喝啊!你不痛死才怪!-他没好气地说-
不喝就不……喝,我想睡了……——
你不能睡,衣服没换会感冒的-苗天擎的黑眸中添了几许无奈,英眉微挑地看者她。
他真不明白向来滴酒不沾的她今晚怎么会喝得烂醉,还语无伦次的?不过,她那微晕的脸蛋、醺然的体态还真是挺诱惑人的,难怪张帆那家伙怎么也赶不走!
他伸手轻抚她细腻的面颊,漫不经心地揉抚着,唇角绽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
蒋芬佣懒地伸个懒腰,一转身便沉沉入睡。他没办法,只好替她褪去半湿的衣服。
当他的手心触及她的领口时,蒋芬的身子突然轻颤,半启眼眸,迷迷糊糊地看看他,-你gān嘛脱我衣服?你是谁-她的杏眼含醉带媚,对着他巧笑qíng兮,举手投足间净是风qíng——
"我替你换睡衣,别乱动-他的声音尽量放柔,狭长的眼潋过一抹幽光,放肆他攫住那双滢亮的黑眸,慢慢滑过她细长的颈项,来到她衣衫微敞的胸前-
我不要换……-她牢牢抓着被子,怎么也不让他碰-
不行-他眼神冷漠地qiáng制翻过她的身于,-你听不听话?-
他加快动作一颗颗解开她身上的纽扣,不一会儿工夫,她身上的洋装已全然褪去;只剩下一件粉huáng的棉布胸衣和底裤。
他火热的眸注视着她的娇躯发愣,目光也渐渐变得浓浊。从她丰腴婀娜的玉体辗转绕过她两团浑圆高耸的苏胸,最后来到她两腿间炽热的私秘处,定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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