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在前,他却不能品尝,一方面是她生理期的缘故吧!
为她穿戴好下半身时,他额上已沁出多少冷汗呀!自制的滋味还真不好受。他再也不要尝试了。
霍地,翩翩一阵惊呼!他……他居然——项楚云经轻吮啮着她的粉色蓓蕾,激起她体内一阵前所未有的波涛,想抗议,但逸出之声却像在呻吟,喟叹!
他双掌各自掌握住她一边rǔ房,揉压紧帖,一股电殛般的感受贯穿她全身!他的唇像火苗,一寸寸燃烧着她的心智与坚持。
项楚云忘我的爱抚着她如丝缎般娇柔的身子,他的唇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着她、撩拨着她,他要让她知道身为女人是幸福的,可以享受着如此极端的快感。
直至她节节高扬的轻喊飞出她喉间,虽未结合,但他知道她已经得到该有的喜悦,只是他nüè待了自己。
“喜欢这种感觉吗?”他吊儿郎当的说。
“你滚——”她缩进墙角,恨自己为什么要受他那一掌,弄得连一点儿反抗的力道都没。
项楚云站起身,丢了件睡衫给她,“套上吧!免得待会儿丫鬟来收拾东西时。bào露了身份。”随即他捧起那已沾上血的水盆,走到后窗往外一倒,更是将她身上原来那套破衣衫包裹好夹带出屋……一切动作都是在帮她湮灭她身为女儿身的证据。
翩翩傻愣地望着他合上的门扉,以及临走前那脸毫无伪装的冷漠,心qíng为何没有因他的离去而松懈,反倒有着一丝丝隐隐的失落……樱木翩翩,这里不属于你,你该回樱花邬的,那儿才是你要的生活。
她不断地提醒自己。第六章
“项王爷,别来无恙啊!”
驻东北边防将领徐庆今儿个特地前来项王府拜访项楚云。
事实上,他两私jiāo不错,只因一位于边界,一位于中土,于年前呼兰一别后便无缘再见,算算已有年余未曾往来,今天徐庆的造访,带给楚云莫大的喜悦。
再者。因楚云官居王爵之位,而徐庆不过是小小副将,在不敢冒犯其上的顾忌下,徐庆一直避着楚云,以免两人尴尬。
也因此两人虽久未联系,却也一直关心着对方。
“徐庆,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你chuī来的?”楚云由案上抬头,突然见到久未谋面的挚友,心中的震惊可说是无以言表。
“我故意叫门房别通报,想带给你一个惊喜,可别介意呀!”
徐庆开朗大笑,流露出已年臻四十的飞扬神采。虽说他年长了项楚云约莫十三岁,但两人个感qíng并未因此产生鸿沟。
“怎么会?我高兴都来不及了!”他大步迎向前,两人飒慡拥抱大笑了一阵子。
突然,徐庆脸色微凛,面略带愁,“可惜我今天来不是与你叙旧畅言的,而是有事想麻烦你。”
“什么事?”对于徐庆突如其来的造访,楚云早就知晓内qíng并不简单,既然徐庆愿意开口,他当然洗耳恭听。
“京畿大臣林帼梁沿路前往边关处,他居然以官威要胁咱们得让涿部入贡之物经由他手,你知道这是不合常理的。”
楚云闻言蓦然想起林帼梁林丞相曾因路过这儿而在他们项王府过夜那么一回事,“他脚程还真快,已经到你那儿?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而我不过官拜五品,无法限制他的行为,所以我千里迢迢赶来这儿,希望王爷能给我个手谕,好阻止他呀!”
当今皇帝,因害怕将兵掌权自重,危害到他的威望与江山,因而对于镇守关口的忠勇将领都不给予实权,这也是当时番外为乱之主因呀!
“这没问题。需不需要我走一趟?”
项楚云倒是想去瞧瞧林丞相到底是何居心?所谓进贡物,多为对方君主帖上封条与随侍进贡者原封不动送进京畿皇上跟前,再于皇上面前拆封,绝不得私下妄为,林丞相应不会不知道这条法令才是。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秘密或隐qíng?
“不了,此途遥远,不敢劳动王爷大驾,待一切qíng况确定后,我会捎书给你。”徐庆担心楚云一人前往会有潜伏的危机。
“你太忒谦了。我不在意路途遥远,千万别把我当外人。”项楚云极不苟同徐庆老以身份的悬殊做挡箭牌。
“我怎么会呢?如果把你当外人,我也不会来这一遭。”
实际上,他确曾考虑良久,深怕楚云若得罪林丞相,心怀不轨的林丞相会伺机报复。
“你这句话,我听来舒服多了。好,你随我来书房,我立刻修书。”
在项楚云的带领之下,徐庆随着他穿越了拱门小径、小庭香榭,来到了王爷的“吟书阁”,恭候手谕。
※※※
连续五天的时间里,翩翩多由诺安照料,至于梳洗更衣便是翩翩亲自动手,因为头一天的污秽已在项楚云的帮忙下彻底洗净,所以现在只需稍稍清洁一番,这简单的工作她还做得来。
况且经过数天的调养生息,她的伤势也已渐渐好转,虽未痊愈,但也已好个七分,所以……她打算就此离开这儿,回到她从小生长的地方。
只是他,却像是失踪一般,始终没出现过。
算了,这样不是也挺好的吗?省得见了他,翩翩还得尴尬难堪。
“什么?你要离开了!”诺安难以抑住惊讶地猝喊着。
“对不起,与你大哥的那场比试我输了,还被他打成重伤,真是丢脸!”翩翩向来有认输的风度,虽然那只能算是自己运气不好,哪儿不踩,踩进那个要命的dòngxué,否则输的可不一定会是她。
“胜败乃兵家常事,你是个江湖侠客,就更别放在心上了。”诺安当真不希望他离开,这阵子有翩翩作陪,她日子过得有意思多了。
“很抱歉,我可能没法子带你走了。”一想起这,翩翩就难堪她抬不起头来,她永远忘不了当初是谁在诺安面前大言不惭保证的!
“那你就别离开,我哥近日压根也没提过要你离开呀!”诺安只能极尽所能的挽留翩翩。
翩翩却不屑的认为:他当然没说要她离开了,她留下一天,就可供他羞rǔ自得一天,这种没颜面的事她才不gān呢!
“别提他了,他现在正洋溢在喜悦的qíng绪中,根本忘了有我这个人存在。”
无意识下表现的不满,听来仿佛是女人的抱怨。
“不会啦!你就留下嘛!”
“诺安,我很开心能jiāo上你这个朋友,不过我当真要走了。”诺安一副离qíng依依的伤心样儿让翩翩好不舍,但她实在不能再留下了。
况且,她害怕再见到项楚云那双能透视人心的双眼。
“翩翩……”
“你别着急。说不定我会叫我三哥来找你。”她幽默的对诺安眨眨眼。
提及樱木蓝勋,诺安立刻俏脸通红至耳根,“他是他,你是你,我才不是重色轻友的人呢!”
“当真?那我叫他别来罗!”翩翩扬起唇角,调侃道。
“翩翩……”诺安一跺脚,垂颜羞涩不已。
“你放心,撮合你两的事我是管定了。那我走罗!有空再来看你。”
翩翩拧拧诺安的鼻尖,依然是如此的风流倜傥,勾动少女心;诺安望着翩翩寂寥的背影,突然她恨起了大哥,都是他,翩翩才会急着离开。
回忆这五天来,大哥除了第一天对翩翩表现过友善外,其余时刻均不见人影,要不就终日躲在吟书阁,哪有那么多卷子好看的,她才不信呢!
对,她非得找他评评理不成!
也因此。她立即转往吟书阁一探究竟……“哥!”她气呼呼地推开门,项楚云错愕的脸色尚未闪过,她已大声开pào发飙了,“都是你,你为什么是那么讨厌的人,我从没那么讨厌过你,不过今天你让我讨厌极了!”
“你怎么了?诺安。”他蹙眉探问。她怎么了?什么讨厌不讨厌的,他倒听得头晕。
“我生气了!”她手叉着腰,一脸委屈。
“是不是怪哥哥最近没好好陪你?”对,这应该是最大的原因。以往她不就常常胡乱借题发挥吗?
“谁希罕你陪呀!我只想求你对翩翩的脸色好看一点儿,他又不是……”
“你说什么?翩翩她怎么了?”
项楚云一时心急地扳住诺安的手腕,语气之急促让诺安为之震慑,“哥,你弄疼我了啦!”
项楚云猝然放开她,“快说,她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你,人家被你给打伤了,你居然一连数天不去探望他,活像人家被你打伤是活该似的,现在你开心、你得意了吧!他走了,他走了——”
诺安将一古脑儿的怨气全都发泄在项楚云身上,只见他脸色发青,颈部动脉bào跳个不停!诺安完全被这一幕吓着了,天!她说错了什么吗?
“哥……”她迭步后退,企图乘机闪出吟书阁。
“你说她走了?”终于,他在诺安打算转身落跑的前一刹那开了口。只是语调之yīn森、表qíng之冷冽,让诺安怵目惊心。
“他是……走了。”诺安颤着声说,许久……已许久她不曾见过哥哥这样勃怒的模样。奇怪的是,翩翩走了,他应该高兴才是,gān嘛用这种可怕的模样盯着她?
“走了多久?”他的声音是yīn冷不带人气,肺像是抽gān了空气般,灵魂突然冷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