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抖开一看,心口陡被一股焚烫所取代,心跳声也凌乱了。
妈咪她……她怎么买那么bào露的睡衣给她啊?
她紧紧抓着它,飞也似地奔过浴室,先洗去一脸的浓妆,也泡了个舒服的泡泡浴,这才从浴缸出来。
拭净身后,她在半犹豫半紧张的心qíng下穿上那件低胸又半透明的小睡衣。站在镜子前,她可以清楚看见自己曼妙的身材完全展现出来,变得妖艳柔媚。
天!她竟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穿著它站在欣翰面前!随即她改变了主意,打算出去外面,重新拿一件保守点的睡衣换上。
霍然打开房门,她正要冲出去时,却意外的发现齐隽已坐在chuáng畔等着她了。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浑身燥热,双手抱胸,一步步向后退,正想再逃回浴室。
齐隽仿若早已猜出她的心思,突然站起身,几个箭步就逮住了她。
“别害羞,我喜欢看你这样的穿著,但只能在我眼前。”
他双眼半瞇,盯着她晕满红霞的脸蛋,着迷于她这份羞涩的美。
“我觉得不太好,还是让我换……换掉它。”她依然紧紧抱着自己,掩住若隐若现的胸部,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我说好看就好看,别遮它。”他伸手隔开她掩身的小手、目光瞬间被她胸前隐在薄纱下的两颗糙莓给吸引住。
佩陵全身紧绷,僵直在那儿,被他那慑人的目光盯得无法动弹!
逐渐,她心底已扬起一份说不出的期待,希望他能好好爱她……
此刻的齐隽虽然身着一件深咖啡的睡袍,仍难掩他深刻且醒目的优雅举止,佩陵亦感觉自己的心已一寸寸失落在他身上。
当下她终于有了领悟,原来自己最爱的还是他——贾欣翰。
齐隽那个男人只是个错觉。
“我不知道我也能让一个女人痴看那么久。”他轻轻一笑,那笑不偏不倚地撼动了佩陵的心房。
“我…我不能看你吗?”她别开脸,怯怯地说。
他谜样的俊颜带抹嘲谑,“你当然能看,待会儿我们不就要袒程相见了吗?”
说着,他突然抓住她两只玉臂往两边一拉,目光梭巡着她姣好迷人的身材。
佩陵惊骇地低下头,恨不得有个地dòng可让她钻进去。
齐隽的笑容漾开,徐徐的勾勒出一弧邪魅,“看着我,嗯?”
佩陵内心挣扎了一下,才乖乖抬起头与他对视。而齐隽立刻对她展开挑勾人心的笑容,醇厚的嗓音含着丝丝宠溺,“别紧张,我绝不会让你后悔嫁给我的。”
突然,他竟俯下身,隔着她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吮住她粉红的蓓蕾,这个举止让佩陵震惊地倒抽了一口气。
“欣翰——”
齐隽一顿,抬头瞇着狭眸凝注她的脸,“叫我Dave,别再犯错了。”
下一秒,他却更激狂地撩高她的睡衣……
***
翌日天方亮.佩陵伸了一个懒腰,才想翻身,突然感到全身酸疼,尤其两股私处还有一种火辣的疼痛。
蓦然,她想起昨天是她结婚的日子,而昨晚是她的新婚夜,她和欣翰……
佩陵顿时烧红了脸猛地坐起,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齐隽的一只胳臂还放在她小腹上,这一幕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她羞赧地拎起被子遮身,想抬起他的手臂偷偷溜下chuáng,怎奈他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将她缚得更紧。
佩陵愕然看向他,正好瞧见他正睁着一双兴味颇浓的大眼盯着她直瞧。
“你什么时候醒的?”她更无措了。
“早醒了,你醒来后的每个动作我全都看在眼里。”齐隽笑意盎然地回视她。
“什么?那你还装睡?”佩陵噘着小嘴嘟囔着。
天!这么说来,她刚才赤身luǒ体的模样和滑稽的表qíng全被他看了去,真丢脸啊!
“若不装睡.我岂不错过了许多jīng采画面。”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红润的小嘴,一抹趣味在他眼底横生。
丝丝燥热窜上佩陵双颊,她躲开他的手指,轻声抱怨道:“你好讨厌,就会欺负我。”
“你是我老婆,我不欺负你该欺负谁,嗯?”他笑得仿似一只偷吃腥的猫,那模样更是让佩陵羞得无言以对。
“你是想我爹地和妈咪过两天就要回美国了,我只身一人在台湾,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我了?”她蹙了蹙柳眉,恶作剧地对他做了个鬼脸。
见她一脸淘气,齐隽捉弄她的兴致又高昂了起来。他霍然抓住她的小手,拧了拧她的鼻尖,佯装生气道:“你这个小女人似乎不一样了,竟然会跟我生闷气,我这个做丈夫的是不是该好好教训你一顿?”
“你……你不可以打我。”
怎么办?难道他有nüè妻的倾向,才结婚第二天,他就想打她!
“对,我就是要打你的小屁屁。”他突然将她翻转过身,在她光溜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
“啊!好痛——”佩陵踢着小腿,又叫又喊。
“我根本没用力打你,还敢喊疼?”他扯着笑脸,拍臀的手突然往她两股间一捏,震惊了佩陵!
“不可以了……”佩陵迅速地从他身下溜开,咬了咬下唇,羞怯地说:“我爹地和妈咪等下就会过来,我们不能再……”
接下的话她已说不出口,但刷红的小脸已说明了她的羞窘。
齐隽霍然大笑,朗星般的黑眸闪过一抹狭光,“我虽然很想,但也明白昨晚是你的第一次,我的粗bào肯定弄伤了你,今天我会让你好好的休息。”
他低柔的嗓音中满是疼惜,弩弯的笑眼看似魅惑,却也纵容无限。
“还很疼吗?”他突地哑声又问。
“我……我还好。”她抓紧被单,被他大胆的问话弄得不知所措。
“咦?你别净抢我的被子,难道你想看赤身luǒ体的我?”
他使劲将两人共享的被子一拉,佩陵便顺势滚过他怀里,“你放开我,我该起身穿衣了。”
每回一靠近他,她便觉得浑身燥热、心跳加速,好难为qíng喔!
“我又没拦你,你起来啊!”他笑得潇洒,眼神却好暧昧。
“那你转身过去,不准看。”她忸怩地说。
“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他就是喜欢看她皱眉发窘的模样。
“可是……我没有在外人面前穿衣服的习惯。”
“你真是不怕伤我的心耶!我是你老公,怎能说是外人?”他凑近她的脸,俊美无俦的脸上全是了然的戏谑。
佩陵一张小脸皱得满是委屈,“我又不是那个意思,人家……”
他低声轻笑,突然翻身而起,赤luǒluǒ地当着她的面走到衣柜拿衣服,井故意在她眼前慢慢穿上,有意逗弄她。
“你看,我不是做得轻松又自在,哪像你,好象叫你去跳油锅似的。”他俯下身,两手抵住chuáng,面对她投以有趣的注目。
“我……我……”佩陵别开脸,真的不敢看。
“唉!真亏我在你面前‘搔首弄姿’这么久,你连看也不敢看一眼。好吧!为了让你自在点,我先下去了,等你一块吃早餐。”
轻拍一下她的面颊,他眨了眨眼转身走出了房间。
佩陵呆愕住了,她怎么不知道欣翰会是一个这么温柔又体贴细心的男人!
突然,她笑了,顿觉被幸福所包围。有夫若此,夫复何求呢?
***
“佩陵,我和你爸决定明天就回美国了,所以,今天再来看看你,陪你吃顿饭。”午餐时黎母轻拍着佩陵的手,和蔼地笑说。
“怎么那么快!不是说好了再往个两三天吗?”佩陵秀眉渐锁,露出不满的撒娇模样。
“是啊!爸、妈,你们再多住几天,我爸好不容易盼到你们来,你们那么快又要回去,他又会喊无聊了。”
齐隽瞄了一下贾威,眼中闪过一丝促狭。
“你这孩子,就会挖苦你老爸,还不尽力留下你岳父、岳母?”贾威没好气地睨视了他一眼。
“欣翰这孩子愈来愈幽默了。”黎父哈哈大笑。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又道:“反正你们小俩口也将去度蜜月了,我们留下只会延误你们的时间,想想还是早点走的好,再说美国那边我还有要事待办,实在无法离开那么久。”
“爹地的公司现在不是都jiāo给下面的人去处理吗?怎么还会那么忙?”佩陵以为这只是他的借口。
“是这样的,你爹地被同业票选推举为明年凯洛琳奖的总评,所以他得赶快回去帮忙准备。”黎母替他说。
齐隽闻言持叉的手突然一松掉落在餐盘上,发出一声突兀的轻响。
“Dave你怎么了?”佩陵发觉齐隽脸色有异,担心问道。
“没什么。”他重拾起叉子,敷衍地笑说。
“对了,欣翰,我听你爸说你也有艺术方面的天分,今年不如拿几件作品出来参赛吧!就算不得奖也可以增加个比赛经验。”
黎父突然想起,于是兴奋地建议道。
事实上,他在美国从事的事业就是艺术品的鉴定与贩卖,由于他的鉴赏力佳又刚正不阿,找他评鉴的人愈来愈多,甚至也有人请他帮忙转手拍卖,几年下来,他便成立了一个艺术品转卖的中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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